“小琉璃,錄像!”
對著空間內的小琉璃喊了一聲之后,一腳踹開障子門,“嘩啦”一聲,竹篾碎片伴著紙張碎屑飛濺,黎洛嶼如獵豹般破門而入,首奔主位上的小泉家主而去。§/優e`品?;小?.}說?網? ?已{發¥布-最[e.新-%?章ˉ¤節??
不等老頭家主撐臂起身反抗,黎洛嶼己經扣住他的手腕,右手閃電般抵住他的肘關節,借著對方掙扎的力道順勢發力,一套狠厲的“分筋錯骨術”瞬間展開,骨節錯位的脆響在靜室中驟然炸開。
不到半分鐘,小泉老頭便像一攤爛泥般渾然倒地,左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和服下擺被冷汗浸透,全身上下只有兩只眼睛瞪得溜圓,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他癱在榻榻米上,喉嚨里發出含糊的呻吟:“你……你是......外......,為什么?”
他不明白,他們的密談會議室戒備森嚴,怎么會突然出現一個“外星人”?還一上來就對著他一頓狠辣的“怪異手段”,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黎洛嶼歪著大腦袋,黑洞洞的眼神里滿是淡漠,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并未言語,而是藤蔓緩緩纏上他的腳踝,順勢而上。μμ¨看?$\書?君+? ¤最o新|~#章μD?節t¤更[新?o快-
下一秒,蛋碎的聲音響起,一聲更為凄慘的叫喊聲響徹整個宅邸!
此時,剩下的七人早己嚇得魂不附體,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他們參加密會時只帶了交易文件,連一把短刀都沒敢帶,(家主規定的,不讓帶!他怕死!),更沒有安排貼身護衛,只讓隨從守在走廊外;(家主規定的,不讓帶!他怕死!)。
此刻他們手無寸鐵,只能大著膽子追問:
“你是誰?”
“是外星人嗎?”
“外星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啊啊啊!你......,你不要過來呀!”
眼瞅著綠色大腦袋轉向他們了,七人瞬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渾身抖得像篩糠,剛才還滿臉堆笑的‘瘋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只能扯著嗓子尖叫:“啊啊啊!救命啊!護衛!護衛!救命啊!”
可喊破了喉嚨,走廊里也沒半點回應。!x\4~5!z?w...c′o¢m/
他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座府邸的所有活物,包括那幾只巡邏的狗,都己經去見他們的太奶了!
黎洛嶼豈是那么容易消氣的?看著他們氣急敗壞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碩大的綠色大腦袋微微歪了歪。
不消片刻,剩下的七人同樣他們的主子一樣,全都以同樣的方式癱軟在地,胳膊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連捂向襠部的手都無法動彈,只能躺在榻榻米上哼哼唧唧,眼神里滿是絕望。
黎洛嶼站在屋子中央,指尖微彈,八道纖細的精神絲線如同無形的探針,精準落入小泉家主與七個同謀的大腦中樞。
確定他們被控制之后,用標準的惡犬語問,只是語氣里不帶一絲溫度:“在夏國境內參與‘日落組織’人口販賣和毒品走私的,除了你們小泉家族外還有哪些勢力?你們惡犬皇室是否參與其中?”
小泉家主嘴唇哆嗦著,腦域中微弱的意志壓根沒想反抗,機械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沒……沒有皇室……皇室不知道這事……,參與的還有……還有關西的山口家族,他們負責幫我們運‘貨物’到港口……”
“還有……還有北海道的鈴木家族,他們幫我們訓練‘小特務’,訓練合格的‘小特務’再次返錢回夏國...”
黎洛嶼的精神力微微一動,看向‘瘋狗’,問:“‘鼠王’、‘老鼠’是誰?夏國境內,還有多少‘鼠類’,都分布在什么地方?除了‘鼠類’,你們還在夏國埋了哪些釘子?”
“瘋狗”被精神力壓制得渾身僵硬,眼神空洞,同樣機械地回答:“‘鼠王’是京都王鴻,老鼠是王鴻的侄子,王威,“其他‘鼠類’成員還有‘灰鼠’張默,藏在夏國外貿部...;‘田鼠’劉坤,在夏國海事局...;‘飛鼠’陳亮,是夏國某報社記者……,還有邊防軍部夜鼠王華軍、......”
瘋狗一連串報了近百個名字,且說的條理清晰,連每個人的真實姓名、偽裝身份、負責區域都分毫不差。
黎洛嶼深吸一口氣,又問了一些對于夏國其他方面的滲透,8人也毫無保留的全都和盤托出了。
黎洛嶼聽得心梗了又梗!差點讓自己背過氣!
她好好的夏國怎么就變成塞子了呢?
她知道惡犬人滲透得深,卻沒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政界、海關、外貿、媒體、基層、甚至軍部。
這樣的滲透就像一張無形的毒網,悄無聲息地吞噬著夏國的安全防線。
可,這也僅僅是惡犬小泉家族一家滲透的冰山一角,若是整個惡犬國的勢力都像這樣,將觸角伸到夏國的各行各業呢?那又該有多么恐怖?
黎洛嶼越想心越沉,目光掃過滿地癱倒的小泉家族成員,撕碎他們的沖動幾乎要沖破理智。
瞥了眼即將大亮的天色,用力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撕碎他們的沖動,這些人固然該死,但活著的他們,比尸體更有價值。
強壓下心底的暴虐,走到小泉家主面前,右手成掌,快準狠地劈在他的后頸上。小泉家主連哼都沒哼一聲,便雙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
接著,她依次走到其他七人面前,同樣一掌劈暈。
隨后,將他們扔入空間的時間靜止倉庫,準備回國后交給陸爺爺。
不,陸爺爺只能處理東三省的案子,若是涉及全國,還是有些鞭長莫及。
還是交給秦局協作多部門聯合處理吧。
己經三天沒怎么合眼的秦局:我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