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先不說,他某些手下崇拜他崇拜到甚至有些瘋魔的程度,聽不得別人說他一點不好,要是有人敢說他不好,肯定會張口咬人那種。
有部分這么瘋的手下,誰敢冒充他,怕不是會被某些瘋狂的手下砍成臊子。
隋暖指指假張鼎文,“那這怎么回事?難道你還有哥哥或者弟弟不成?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能這么粗心大意?”
張鼎文:(?_?)
小徒弟訓(xùn)他了,難過……
隋暖沒理會張鼎文是什么表情,她指指假張鼎文,又指指真張鼎文,“你在大夏的馬甲,他怎么會知道?”
滿臉委屈的張鼎文一愣,“大夏的馬甲?”
“沒錯,就你昨天穿的那一身?你不知道馬甲與馬甲之間要隱藏好嗎?溫冉知道你馬甲就算了,畢竟當(dāng)時生活在一起,這些外國人你也讓他們知道你馬甲了?”
張鼎文懵逼,“沒有啊?我去到外國后一直是現(xiàn)在這副打扮!”
張鼎文把手里拿著的面具扣到臉上,黑白色面具,純黑色斗篷,和在大夏內(nèi)那個永遠(yuǎn)帶著一抹紅的馬甲完全不一樣。
張鼎文掐著假張鼎文臉左右看了看,他直犯嘀咕,能整得和他那么像,肯定是見過他的,這個身高這個體型的手下……
他手下本來就多,手下的手下就更多了,在腦海里把自已熟悉的人都過了一遍,張鼎文都沒找出這人是誰。
張鼎文搖搖頭,他挑起假張鼎文下巴,另一只手很是熟練地單手脫掉手套,把脫下來的手套塞進(jìn)口袋里,抬起手在眼前人面前規(guī)律地打了幾個響指。
假張鼎文渙散的眼神恢復(fù)清明,看清眼前掐著他的人是誰,假張鼎文撲通一下跪下,“大人,是您,大人,是您嗎大人?”
張鼎文沒理會眼前人的激動,“你是誰?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假張鼎文看了眼隋暖,他眼里都是嫉妒,“大人,我是渡邊一霖啊?大人我好久沒見過您了,偷偷跟著您也是因為我太想太想再見見您了。”
“大人,我在替您報仇,這個女人居然敢讓您下跪,她罪該萬死,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
渡邊?張鼎文嫌惡地收回手,只不過他面上戴了面具,渡邊一霖看不出張鼎文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隋暖眼神微變,大夏應(yīng)該沒有姓渡邊的吧?回想起他說話那個調(diào)調(diào),這人不會是……扶桑國人吧?
張鼎文又是幾個響指,渡邊眼睛再次陷入迷茫。
“怎么不問了?”
張鼎文嫌惡道,“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沒必要繼續(xù)和他廢話。”
“他曾經(jīng)是我手下手里第一大將,做事很不講究,睚眥必報,堪稱見人就咬,我手下可以瘋,但要瘋得有理智,像他這種我不喜歡。”
“之后我就讓人把他驅(qū)逐出組織,怎么處理的我也不清楚,后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沒想到他會以這副面貌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隋暖豎起大拇指,“馭人方面你不行,但對于你手下來說,你堪稱頂級魅魔。”
赤隋也嫌棄,“可不是,這幾天都是在給你惹下的爛攤子收尾。”
君隋、靈隋點頭,“沒錯。”
張鼎文:……
一時之間不知道小徒弟是在嘲諷他還是在夸他,他沉默了會后扭頭走向小頭目,把小頭目喚醒。
“你們怎么會跑到大夏?我不是讓你們乖乖呆在大本營嗎?”
小頭目一懵,他看了眼跪在不遠(yuǎn)處的假張鼎文,又看了眼眼前的大人,他撲通一下跪下,“大人我……”
他又不傻,除了他們大人,誰還能催眠人?
所以為什么會有兩位大人?還有他老大跑哪里去了?
“大人,老大聽說你在大夏被人欺負(fù),所以我們……”
張鼎文回頭看了眼,“他呢?在哪?”
小頭目也滿腦袋霧水,“我出去時老大還在這。”
進(jìn)屋他沒看見老大,只看見假張鼎文就疑惑了,出于對大人的敬畏,他并沒有出聲詢問。
他算哪根蔥?能和大人對話都是積來的福分,他哪敢質(zhì)問大人?
隋暖扶額,很好,她好像猜明白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了。
渡邊獲得張鼎文受辱的信息,他自已單槍匹馬打不過隋暖,所以冒充或者直接聯(lián)系張鼎文在國外的手下。
頂級魅魔張鼎文的手下一聽,什么玩意?居然有人敢讓他們家大人下跪?不可饒恕!
帶上家伙事就潛入進(jìn)大夏,連夜找到她信息把她綁到了這。
至于他們老大去哪了?隋暖視線在周圍搜尋,難道是在她哥那邊?
隋暖蹲下身,“君隋,帶隊去找其余人。”
君隋動動鼻子,它轉(zhuǎn)過身,“他們就在這附近,快跟上。”
張鼎文抓著小頭目讓他看著自已的面具,沒一會張鼎文松開手,小頭目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把人放好,張鼎文連忙拔腿追隋暖。
赤隋沒聞到熟悉的味道,知道那人只是睡過去的,它并沒表現(xiàn)出什么,“快快快!跑快點!”
……
“阿暖,就在這!”
隋暖打量了下眼前的破舊門,剛要抬腳踹門,門內(nèi)就傳出了月隋的聲音,“門沒鎖!”
隋暖緊急收回腳,抬手推門,“怎么樣?沒受傷吧?”
“阿暖放心,都沒受傷。”
天隋呸呸了幾聲,“阿暖,他們手上的手銬我已經(jīng)全部咬斷了,打起來也沒事。”
屋內(nèi)除了他大哥和方黎他們,還有一群和他那邊同款一身黑,全身上下就露一雙眼睛打扮的綁匪。
為首有兩人,一個高壯男性手里拿著一把刀,另一位女性也不遑多讓,她手里握著槍,且槍還是上膛狀態(tài)。
“小徒弟你怎么不等等我。”張鼎文帶著赤隋跑過來,赤隋嫌棄張鼎文跑的慢,它一下跳回到隋暖肩膀上,嘴里還嘀嘀咕咕吐槽張鼎文。
隋暖招招手,“這總算是你手下了吧?”
都不需要拉開面罩,張鼎文就肯定點頭,“這倆是。”
隋暖抬起手把她們手里的武器拿走,“問問吧!早點忙完我好回去睡覺。”
張鼎文咬牙,上去就一人抽了一個大嘴巴子,他辛辛苦苦在前面賺功德,結(jié)果養(yǎng)的人、收的手下一個個都在背刺他。
他容易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