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水月被夏沫的這個建議弄的有點懵。
“一起干啥?親嘴?”
雖然她也算是都市麗人,但她骨子里還沒有這么奔放。
“呵呵呵,開個玩笑。”這時,夏沫又道。
她頓了頓,看著蘇水月又道:“我還有事,就先進去了。”
說完,夏沫就離開了。
江風則來到蘇水月面前道:“對不起啊。”
“為啥要說對不起?”蘇水月輕笑道。
“就是...”
江風支支吾吾。
“沒關系啦。”蘇水月頓了頓,又道:“其實我挺開心啊。”
“啊?”
“就是...”蘇水月頓了頓,又道:“夏沫剛才的反應挺有趣的。她竟然會因為我而露出心虛的表情。要知道,蘇淺月都沒這待遇。”
“你這么說的話,確實。”江風道。
夏沫素來都是醋罐子,占有欲極強。
在事關江風方面,她一向十分強勢。
但剛才...
“所以,夏沫是從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接受蘇水月了嗎?”
這對江風而言倒是一個好事。
這時,蘇水月又道:“不過,我媽今天也在,你恐怕...”
“沒事。丑女婿總要見丈母娘的。”江風道。
“你才不丑。”蘇水月頓了頓,又道:“江城第一帥。”
“我的御姐女友說話就是好聽。”江風輕笑道。
“我們進去吧。”蘇水月頓了頓,又道:“如果我媽刁難你,我...”
“沒事。”江風微笑道:“只要她愿意讓你和我在一起,我不怕被她刁難。再說了,你媽是那種外兇內(nèi)柔的人。她能怎么刁難我?再說了,我和夏沫結婚三年里不知道受過丈母娘多少刁難,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都。”
“不管怎么說,我不想讓你受委屈。”蘇水月道。
江風內(nèi)心拂過一絲感動。
他把蘇水月攬入懷里,輕吻了她的芳唇。
蘇水月臉頰微紅。
“我們進去吧。”蘇水月紅著臉道。
“嗯。”
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又一輛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是陌生的車牌。
江風一臉警惕。
這時,汽車停下,車門打開。
看到下車的兩個人,江風瞬間頭皮發(fā)麻。
夏思思和魏小小。
回過神后,江風瞳孔微縮。
“她們倆怎么知道這里?”
暗忖間,兩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
“你們倆怎么知道這里的?”江風皺著眉頭道。
這里是他買給沈雨薇養(yǎng)胎的。
今天來這里的,也都是自己身邊的人。
但夏思思和魏小小,尤其是魏小小,自己跟她不過一面之緣,而且這女人很有可能和金烏會有關系,江風自然不愿她知道這里。
“唉,如果我說,我們迷了路,你信嗎?”這時,夏思思道。
江風沒有說話。
這一刻,他的確聽到了夏思思的心聲。
“啊,真是糟糕。偏偏迷路到了這里,完蛋了,江風肯定覺得自己在跟蹤他,這不就是跟蹤狂嗎?我在他眼里本來印象都不太好,這下更完蛋了,我還想請他幫我解決家族聯(lián)姻的事呢。”
江風緊繃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下來。
“所以,你們原本是想去哪里?”江風道。
這個位于江城南郊的小山上一共散落著大約四十多棟別墅,戶主在江城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我們...”夏思思言語閃爍,最終還是平靜道:“我們是去寧家。”
“寧家?”
江城姓寧的不少,但居住在這里的,只有天河集團背后的寧家,也就是寧言他們家。
“你認識天河集團的寧家人?”江風道。
“你也認識寧家人?呃,忘了,你是江城本地人,而且現(xiàn)在是奇跡集團的高管自然認識天河集團的寧家人。”
夏思思頓了頓,又平靜道:“我的聯(lián)姻對象,就是寧武。”
“這還沒結婚呢,就著急往未來婆婆家跑,你看起來也沒有那么想解除婚約啊。”江風道。
“我...”
夏思思雙手緊握起來,最終又松開。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夏思思頓了頓,又看著魏小小道:“小小,我們走吧。”
魏小小沒有說話,點點頭。
隨后,兩人就一起駕車離開了。
在兩人走后,夏沫和蘇淺月等人也從院子里出來了。
“江風,聽聲音,像是你的相親對象啊。”夏沫道。
蘇母冷目掃視了江風一眼。
咳咳!
江風嗆著了。
“夏沫,我都跟你說了,那是誤會,美麗的誤會。”
江風大汗淋漓。
蘇淺月則道:“我相信江風!”
啪~
話音剛落。
蘇母一個爆栗就賞到了蘇淺月頭上:“關你一個小姨子啥事?!”
蘇淺月捂著頭,抗議道:“媽,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今天還是我的受難日呢。你當時出生的時候難產(chǎn),我差點沒死。”蘇母道。
“沒事。大難之后必有后福!”蘇淺月道。
“后福在哪啊。老公氣人,兩個閨女也氣人,就連老母親也氣人。”蘇母道。
“至少女婿帥啊。過年領回家,多有面子。你想想我們老家親戚們的女婿們一個個歪瓜裂棗的,跟您這帥氣逼人、英武非凡的女婿一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蘇淺月道。
蘇母想了想。
的確。
心情好受了不少。
她現(xiàn)在如此被動很大一部分都是拖老家親戚們的‘福’。
他們信教,不讓墮胎,導致她只能讓江風和蘇水月繼續(xù)假扮情侶,導致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
“好了,諸位,我們回院子燒烤。”這時,蘇淺月又道。
蘇母看了蘇淺月一眼,內(nèi)心也是嘆了口氣。
她知道蘇淺月并未對江風死心。
但她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
之前極限施壓都沒能奏效,她現(xiàn)在幾乎無計可施。
“不過,這孩子性格倒是開朗了很多。自從她和吳哲結婚后,就幾乎沒再見她笑的這么開心了。”
這一刻,蘇母內(nèi)心也是有些迷茫了。
“幸福到底是什么呢?淺月明知道江風花心,卻依然不愿和他分手,甚至還這么開心。”
這時,袁老太太走了過來。
這幾天,她一直在和杜梅一起。
不過,昨天,在江風離開江城后,杜梅和葉天宏也返回了燕京。
他們雖然也很想待在江城,但也不能逗留太久。
否則會讓葉全章和杜西峰他們懷疑。
“想什么呢?”袁老太太道。
“沒什么。”蘇母頓了頓,又道:“只是有些感慨,女大不中留啊。”
“你還把她們當孩子看呢。她們都二十好幾了。”袁老太太道。
“唉,我也是沒想到,她們都這么大了,竟然還會做這么荒唐的事情。”
“怎么就荒唐了?我看你就是對江風有偏見。”
“我不該對他有偏見嗎?那家伙...”
“我聽說啊。”袁老太太打斷了蘇母的話,停頓一下,又道:“我聽說,夏沫她媽媽以前對江風的偏見更大,但現(xiàn)在好像逐漸認可了江風。”
“媽,你什么意思啊?”
蘇母一聽,不開心了。
她現(xiàn)在聽到夏母,就急眼。
“到底誰是你閨女啊?張慧是你生的嗎?”蘇母不滿道。
張慧就是夏沫的母親。
“你看你還急眼了。”
“誰急眼了啊。”
袁老太太翻了翻白眼:“這還不叫急眼啊。”
“哼。反正我就是沒有袁紫珊性格好,我就是霸王龍,母老虎。”蘇母一臉郁悶道。
這時,江風走了過來。
手里還拿著幾個羊肉串。
“那個,媽...”
“哎哎哎,別亂喊,你和水月還沒結婚呢。”蘇母道。
“哦。那,岳母。”江風又道。
蘇母:...
“我水月姐說,你喜歡吃烤羊肉串。這是我剛烤好的,您嘗嘗。”江風道。
蘇母有些別扭。
袁老太太在背后踢了她一下,蘇母這才接下羊肉串。
“我待會烤好了再給你拿。”
說完,江風就離開了。
蘇母把羊肉串放到袁老太太面前。
“什么意思啊?”
“剛才你踢我,不是你想吃嗎?”蘇母道。
袁老太太瞪了蘇母一眼:“我吃?你看我還有幾個牙?”
她頓了頓,又道:“行了,女婿孝敬你的,吃吧。”
蘇母沒吱聲,咬了一口。
嗯,味道的確還不錯。
“唉,說起來,這江風除了花心,其他方面真的不錯。廚藝還好,燒烤都是專業(yè)級。唉,為啥是花心大蘿卜呢?”
不過,蘇母也心如明鏡。
如果江風真的專一,恐怕就沒有她的兩個女兒什么事了。
他會一直喜歡著沈雨薇。
那是他的初戀。
“唉。”
又是一聲嘆息。
袁老太太看了袁紅珊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袁紅珊如此糾結恰恰說明,她內(nèi)心動搖了。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讓蘇淺月和蘇水月和江風分手的態(tài)度是十分堅決的,不容任何置喙。
片刻后,蘇母平靜下來。
她看了袁老太太一眼,道:“媽,你就不擔心她們姐妹都和江風糾纏不清嗎?”
“為什么要擔心?她們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感情就要自己負責。我們雖然是長輩,但難道我們還要對他們的人生大包大攬。”
袁老太太頓了頓,看著蘇母,又道:“你當年和蘇白山的事,如果我強加干涉的話,你們倆也成不了。”
“我和蘇白山又沒有那么亂的關系,又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你為啥要反對?”蘇母道。
袁老太太嘴角微扯了下。
“沒什么。”
看來,老太太對當年蘇父和袁紫珊交往的事,是知道的。
不過,她也了解自己這個大女兒的性格。
如果讓她知道蘇白山和紫珊交往過,百分百會離婚。
“唉。”
袁老太太也是一聲嘆息。
作為七旬的老人了,她也知道自己的人生歲月所剩不多。
現(xiàn)在的她只希望女兒們、外孫女們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說起來。”這時,蘇母又道:“蘇白山這家伙怎么還沒來?就算工作很忙,今天是女兒的生日就不能早點下班嗎?”
她頓了頓,又道:“我打個電話。”
話音剛落。
蘇白山就進院子了。
和他一起的,還有,袁紫珊。
蘇母當時的臉都綠了。
她現(xiàn)在都還對幾年前蘇白山孤身照顧袁紫珊的事耿耿于懷呢。
蘇白山看到蘇母的臉色,也是嚇得不輕。
“今天公司緊急加班,我是廠里的領導,沒法請假。等下了班,我準備打車過來的時候,剛好童畫她們開車路過,就捎帶了我一程。”蘇父硬著頭皮解釋道。
“廠里的領導啊。”蘇母頓了頓,又冷笑道:“不是我女婿,你當哪門子的領導?早就被裁員了好吧。”
這倒也是實話。
當初,蘇白山廠里裁員,他是其中之一。
不過,后來,江風讓南宮雪收購了玩具廠,蘇白山搖身一變成了廠里的副總經(jīng)理。
不過,這倒是蘇母第一次提及江風的‘功績’。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而且。”江風頓了頓,又道:“以岳父的資歷,他早就該升職了,我最多算是撥亂反正,糾正錯誤。”
蘇父豎起大拇指:“還是女婿會說話。”
這時,袁紫珊也來到蘇淺月面前道:“淺月,生日快樂。”
“謝謝。”
這時,童畫停好車也走了過來道:“二表姐,生日快樂。然后...”
她突然又道:“你什么時候找一個二姐夫啊?”
“別在我開心的時候給我添堵啊。”蘇淺月道。
然后,童畫又跑到蘇水月面前道:“大表姐,你和大姐夫什么時候結婚啊?”
“不著急。”蘇水月道。
“你們先領證,大姐夫這么受歡迎,萬一被人搶走了怎么辦?”童畫又道。
蘇淺月和夏沫都是一臉黑線。
“喂,童畫,這是別人的私事,關你什么事啊?”夏沫忍不住道。
雖然今天是蘇淺月的主場,她也無意與蘇淺月?lián)岋L頭。
但這童畫煽動江風和蘇水月領證,這不能接受。
他們?nèi)羰穷I了證,那她就真的成小三了。
“也不管前妻姐的事啊。”童畫道。
她一向和蘇水月親近。
在群芳斗艷中,她是支持蘇水月的。
這時,蘇淺月跑到夏沫面前,抱著夏沫的胳膊,瞪著童畫道:“童畫,你少欺負我朋友!”
眾人一臉驚訝。
這誰都知道蘇淺月和夏沫是死對頭。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們倆什么時候成朋友了?”童畫道。
“關你屁事。”蘇淺月直接道。
說完,蘇淺月又看著走過來的袁老太太道:“外婆,童畫她故意在我生日宴會上搞事!”
袁老太太則道:“童畫,你過來。”
雖然不太樂意,但童畫還是跟著袁老太太離開了。
蘇淺月則立刻松開了夏沫。
“你欠我一個人情。”蘇淺月道。
夏沫嘴角蠕動,最終道:“行吧。”
“你打算什么時候還人情?”蘇淺月又道。
夏沫:...
“你想讓我干什么?”夏沫一臉狐疑的看著蘇淺月。
蘇淺月嘿嘿一笑。
夏沫表情更狐疑了。
這女人臉上的笑容,好像,不太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