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侯只是斜眼看了楚弛一眼,壓根就沒有抵擋。
他的劍擊中鎮北侯的腦袋,直接斷裂成渣。
“螻蟻的攻擊,真是無關痛癢。”
鎮北侯冷冷說了一句。
話落,他看著地上的萬心,再次開口了。
“我明白你為什么激怒我了,你就是想找死。但殺死你,不是便宜你了嗎?我說過,今日沒有給我滿意的答案,后果很嚴重!”
聲音落,他伸出了右手抓向了楚弛和楚天。
一股恐怖的吸力,直接作用在兩人身上。
兩人的身體,快速朝鎮北侯飛了過去。
“師弟!”
夜神沫一聲驚呼,她釋放出靈氣想要將兩人拉扯回來,但力氣太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楚弛和楚天被鎮北侯抓在手里。
“我說過,你一日不給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每日給你們送一禮!現在,就是我送禮的時候,今天是第一天,禮物成雙,我送你們兩只手如何?他們兩人,一人一只!”
鎮北侯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用獸氣,將楚弛和楚天抓在了空中,將兩人擺成了大字。
他伸出左右手,長長的指甲,伸向了兩人的胳膊。
只要用力,兩人的胳膊必定被指甲斬斷。
這時,幾把劍懸浮在了楚弛和楚天四周。
這是用他們二人意念召喚出來的飛劍。
這些劍在他們的控制下,從各個方向射向了鎮北侯。
鎮北侯依舊沒有理會,因為這些劍擊在他身上,連撈癢癢都算不上。
擊中即毀!
“不要做無用的反抗。不然,我多斬斷你們一只手!”
鎮北侯冷冷一笑。
他的聲音落,楚弛和楚天身旁又出現了幾十把劍。
這一次,其中還混雜著紫電凌天劍。
很顯然,楚弛和楚天前面兩次攻擊都是為了驗證鎮北侯到底會不會躲。
如果對方會躲,他們的偷襲沒有一點卵用,因為對方絕對是躲得開的!
但既然對方不躲,那就去死吧。
這一次,他們下了殺招!
這一次,必定讓囂張的鎮北侯付出慘痛的代價。
同一時間,萬心和夜神沫也出手了。
他們出手,只是為了吸引注意力,他們怕鎮北侯發現紫電凌天劍同別的劍不同。
這把劍,雖然沒有釋放出氣息。
但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品。
所以兩人手持寶劍,殺向了鎮北侯!
他們身體,彼此旋轉,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劍道風暴。
“天劍學院的合擊劍法,你們終于施展出來了嗎?但沒用的,我可一直防備著你們呢。想用這招殺我,是不可能的。”
鎮北侯以為對方一直在等這一刻,就是為了偷襲他。
他冷笑一聲,張開了嘴巴,他的嘴里吧,有璀璨光芒在凝聚。
下一刻,一顆炮彈從嘴里噴射而出。
夜神沫和萬心的身體瞬間被擊飛,他們撞上墻壁,將墻壁都砸出了一個人形大坑。
落地時,兩人一時之間都沒有站起來。
“螳臂當……”
鎮北侯想說螳臂當車,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瞳孔忽然放大!
好像有一把劍出現在了他視線中!
這把劍從后腦勺入,從額頭刺出。
滋滋,滋滋。
劍尖還有電芒在流轉。
鎮北侯意識,瞬間沒有了。
他的身體重重倒在地上,落地后已經化為了人形。
其實,只是被劍刺穿腦袋,他這樣的強者,是不是第一時間失去意識的。
他可以在死前,反殺對方。
但楚弛這把劍可不是普通的劍,而是蘊含雷系力量,超越妖級的寶劍。
這雷系力量,足以瞬間摧毀他的意識。
這把劍,是楚弛等人唯一能殺死鎮北侯的東西。
鎮北侯明顯不知道天劍學院有這樣一把劍,因為有的消息王族并沒有透露出來。
這也是為何楚弛要先后兩次試探鎮北侯反應的原因。
要是對方知道天劍學院有如此強大的寶劍,就算是偷襲都很難成功。
但好在,對方壓根沒想到這一點!
其實,鎮北侯最應該第一時間收走所有人的儲物戒指,他也不該自大地給萬心一晚上的時間去考慮。
但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只有結果,沒有如果。
“侯爺。不!”
荒家家主的驚呼聲,第一時間傳來了。
剛才的戰斗,他都看在眼里!
本以為,是侯爺戲耍天劍學院的四人,卻沒想到只是眨眼之間,勝券在握的侯爺,就被一把劍刺穿了腦袋。
而且看這樣子,侯爺的意識已經消散了。
他的怒吼聲很快將將軍和士兵吸引了過來。
他們發現鎮北侯死了,立馬朝楚弛等人圍攻了過去。
“鎮北侯已經死了,就憑你們也敢圍我天劍學院的人!”
見此一幕,萬心只是冷冷一笑。
他擦掉嘴角的血跡,恐怖的劍意形成了萬把靈氣劍。
今日,他就要大開殺戒!
一旁的夜神沫也是眼神冰冷。
昨夜過得很憋屈,今日是該釋放一下心中的情緒和怒火。
這些人,殺!
這些士兵,雖然人多,但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
在兩人殺人的時候,楚弛悄無聲息去到鎮北侯尸體旁邊。
這天地靈火,一定要收走的!
趁師兄他們在戰斗,沒空關注他,他用秘法將靈火逼了出來。
快速收入了一個玉瓶子里。
天地靈火,多多益善,就算沒自己的靈火強,也可以給手下人備著,或者必要時候拿去拍賣也可是可以的。
楚弛剛剛收下靈火,就看見那位將軍被萬心一劍斬下了腦袋。
將軍死后不久,現場所有士兵全部死光。
“大人,別殺我,我荒家也是迫于無奈,才當鎮北王的狗的。”
荒家家主荒仁跪在求饒。
他是現場唯一活下來的人。
萬心沒殺他,是因為楚弛還要問話。
“我問你,知道這里的人,全部都在這下面了嗎?”
荒仁回答道:“是的,全部都在下面,絕對沒有人能活著上去!除非這里的礦,被挖空了。”
楚弛點了點頭,又問道:“這里面一共多少士兵?”
“也沒有多少了,只剩下礦洞里面那些巡邏的士兵,但這些士兵,絕對不是你們的對手。”
楚弛看了一眼礦洞,繼續問道:“鎮北侯的大軍在哪里?”
“當然是在鎮北軍營,距離這里很遠。但現在他死了,大軍應該會散。如果您是想要接管他的大軍,我勸您死心。他的軍隊都很忠誠,要是知道人是你殺的,肯定有不少人就算拼命也要殺死你。”
“我對他的士兵沒興趣,我只是想知道,軍營里的兵知道不知道這里?”
荒仁恭敬地道:“當然不知道,鎮北侯怎么可能讓手下人知道玄璣礦脈在哪里呢。”
楚弛點了點頭,又問:“這里除了進來的那條通道,還有別的出口嗎?”
“沒有了,只有這一條路。如果出路多了,難免有人逃跑,但只有一個出口,守住這里就行。”
“明白了,這么說這里是安全的。那你可以死了。”
楚弛的聲音,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