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隨后離開廠房,來到后面的辦公室和等候在這里的楊婉蓉匯合。
一路上。
看到有人巡邏。
除了一眼看上去就是老兵的武者,還看到不少帶著機關人偶的青年男女。
“先生,我現(xiàn)在是特維二部的特邀顧問!”
幾人坐下之后,東方凱解釋道,
“自從您關北第一次斬殺鬼尊之后,我們東方家的家主就決定將公開家族,和官方合作,
您一路上也看到了,特維二部實際上就是由軍部二次征召的老戰(zhàn)士和我東方家的年輕一輩組成,我們之前一直在進行針對鬼方族的秘密特訓,
現(xiàn)在我們已經是一支專業(yè)獵殺鬼方人的精銳部隊了!”
叮叮叮……
東方凱正驕傲的說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聯(lián)系人,他趕緊接通,
“喂,老婆,嗯嗯嗯,見到了你放心吧,好,先這樣,晚點打給你,愛你!”
掛掉電話。
東方凱笑著看向王龍夫婦,
“先生,夫人,我老婆讓我替她向你們問好!”
“你老婆?我們認識嗎?”楊婉蓉皺了皺秀眉。
“還用問嗎?你看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就知道他得逞了!”
王龍抱著肩膀盯著東方凱,
“是江北蘇家的蘇嫣然小姐吧,你當初見她第一眼就走不動道了,東方兄,我們在前方拼死拼活,你這又當顧問又抱得美人歸的,夠逍遙的啊!”
東方凱臉驟然一紅,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這個……都是緣分,我也知道不好,所以簡單辦了個婚禮,沒有邀請你們二位,抱,抱歉啊!”
“咳咳咳……好了!”
一旁打點滴的老戰(zhàn)神燕破虜咳嗽兩聲,看向王龍,
“咱們言歸正傳吧!王龍,特維二部剛剛特訓結束就立刻趕來津城,并第一時間和你們那邊的花教官取得了聯(lián)系,得知你們正在和敵人進行一場死亡游戲,
對于那個鬼方計都,你有什么看法?”
花教官?
花冉嗎?
自己在髻山這段時間,花冉竟然背著自己干了這么大一件事!
莫非花冉的“叛變”跟特維二部有關?
思考中的王龍回答道:
“鬼方計都的具體能力不詳,但從他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來看,事實就是的說,在您我二人之上!”
“這樣啊!也就是說,這個鬼方計都僅憑最簡單的力量,就已經可以壓制你了嗎?”
燕破虜瞇了瞇眼,和兒子燕飛鴻和孟嬋交換了眼神,再次看向王龍,
“所以,現(xiàn)在當務之急并不是那什么鬼域,而是提升實力,王龍,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
“我知道,實不相瞞,我已經得到了神武之境的秘密,也正準備閉關……”
說著說著,王龍雙眼一瞪。
他終于知道花冉的計劃了!
把小白獻給鬼方計都,是在拖延時間,從而給自己修煉爭取更多的機會!
“你是想說津城這邊的事你放心不下是吧!”
燕破虜好似能看透一切,會心一笑,
“不用擔心,現(xiàn)在我們來了,我們三個已經一把老骨頭了,沒什么提升的價值了,但可以幫你分擔一些壓力,你放心的去吧,我們二部會配合你們一部,沒問題!”
有老戰(zhàn)神三人相助,鬼方計都就算期間有什么陰謀詭計,也一定會被識破。
確實讓人安心。
或許這就是花冉實施叛變計劃的原因,可她這么做除了爭取時間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
夜幕降臨。
給裸著睡在身旁的妻子楊婉蓉蓋好被子。
穿好衣服的王龍走到客廳陽臺,點上一根煙,看著緩緩上升的煙氣,眼底閃爍起奪目的光芒。
“這一次,就算拼了命,也要變強!”
……
同一時間。
地點隱秘的民房之中。
肩膀立著鸚鵡鳳凰的花冉看著面前的三條猛犬。
杜賓犬,羅威納犬,比特犬。
皆是犬中戰(zhàn)士。
并且,它們剛剛吃下域蟲,體內正在發(fā)生著潛移默化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說……”
坐在花冉身后躺椅上,懷中抱著哈士奇幼犬小白的鬼方計都此時開口道,
“這條小狗之所以吸收了域蟲,卻沒有被域蟲控制,是因為我那混賬父親和大哥的力量?”
“沒錯!”
花冉點了點頭,
“我猜,應該是計都大人的父親或者是大哥身上的某種功法正好克制域蟲,理論上來說,只要得到那功法,計都大人您就可以在不脫離域蟲的情況下擺脫它的控制!”
“啊!這讓我上哪兒找去啊!”
撫摸著懷中的小狗,鬼方計都仰頭看向夜空,
“我雖然知道混賬父親和大哥的武學,但修煉方法可不知道啊,并且就算知道了,也一定會和我修煉的功法沖突,無法修煉,
哎,難辦哦!”
“有一個人可以幫你辦到!”花冉眸光一閃。
“誰?”
鬼方計都聞言猛然坐起,恍然一樂,
“哦~你是說驚龍小子,對啊,他那把劍獲得了父親和大哥的法則之力,又有貞元天經在手,以他的聰明才智,悟出父親和大哥的功法只是時間問題,
妙啊,花冉,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只是如果那樣……”花冉轉身看向鬼方計都,“您就不得不打敗王龍之后才能強迫他幫您驅趕體內的域蟲,讓王龍學會那兩位的功法,沒問題嗎?”
“你是怕我打不過那樣的他嗎?”
鬼方計都嘴角揚起,
“如果是當年,你的擔憂是沒錯的,但在鬼域這漫長的歲月,我也沒閑著,別說王龍,就算是父親和大哥死而復生,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們就等著那位驚龍先生自投羅網吧,哈哈哈!”
鬼方計都的笑聲中。
花冉也跟著露出笑容,心中卻是無限擔憂。
“王龍,你可一定要變的更強啊!”
……
天蒙蒙亮。
王龍便回到了髻山。
山中茅草屋前。
兩道人影正在打斗。
準確的說,是一人被另外一人打。
獨孤錦揪著方詩文的耳朵,惡狠狠道:
“好你個方詩文,我還以為你真的發(fā)憤圖強了呢,虧了姑奶奶我還送你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你這么色,看到那個姓楚的賤人連話都不會說了,
行了,為了以防萬一,拿出來吧,我要把你的魚籽福袋一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