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點頭:“是,睡熟了。”
她想起來,但是男人的手掌那樣有力,幾乎是緊緊地著她,不許她離開。
切換了模式的趙寒柏。
是具有侵略性的。
晚棠有些受不住,低叫一聲提醒道:“趙寒柏。”
男人仍是漫不經心,慢條斯理的,一邊看著文件,一邊還親她的耳后根像是才想起一般:“那天214,我們本來打算回家干啥來著?”
晚棠怎么會忘?
但是這會兒他的手掌受傷了,竟然還想著那事兒。
趙寒柏的氣息熱熱地噴在她的肌膚上,引來陣陣顫動:“怎么不能想?我人又沒有壞掉!小乖,我們去浴室……嗯?”
這一句話是陳述與通知,不是征求意見。
下一秒,她便被他單手提起來,筆直走向沐浴間。
即使是VIP病房,但條件跟家里,亦是無法相比的。
晚棠貼著玻璃門,仰頭望著面前高大性感的男人,知道是逃不掉了,干脆輕啟紅唇故意挑釁:“帶傷上陣,趙先生真是夠拼的。”
她伸出一根細細手指,在他臉面上輕畫,逗得男人呼吸都熾了。
“小乖不要玩火。”
“你確定玩火的不是你?”
“這種時候還想這事兒,真是衣冠禽獸,我在想我是不是要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了,一個這樣好色的男人,是不是值得我托付終身?”
……
趙寒柏往前一步。
他弓起身體,低頭親她,黑眸鎖著她的小臉蛋:“不如嘗一下感覺,再決定是不是跟我結婚……何總?”
晚棠摟住他的脖子,眼里有著嬌媚:“聽起來我好像沒得選。”
趙寒柏湊近:“一會兒你聲音小點兒。”
“真是流氓。”
……
空窗良久的男人,蓄勢待發。
一發不可收拾。
嘴硬何小姐,被狠狠收拾了三四遍。
累極的時候,她心里思忖著,他是不是把野生大海參當飯吃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亦是喜歡的。
相愛的人,做這種事情,才會更有感覺。
前前后后,趙寒柏住了約莫半個月,回家休養了。
他仍在家里頭辦公,白天照顧小洛洛,晚上服侍他的小乖,他的手掌漸漸有了知覺,三月中旬的時候,已經能做基本動作了,醫生說想要恢復到可以開車,大概要一年時間。
這個結果,對于趙寒柏來說很好了。
晚棠亦是慶幸。
除了手掌一道永不磨滅的痕跡。
三月下旬,婚禮即將到來。
20號這天下午,趙寒柏去酒店接晚棠去翠珍那里試禮服。
如今翠珍出息了,在繁華地段開設一間很大的鋪面,樓上下加起來足足有800平米,算是很頂級的設計工作室了。
春意濃,寒未消。
一輛黑色房車,緩緩繞過城市的車水馬龍,停在了【翠巧堂】前頭。
司機下車小跑,為后座的人拉車門。
一雙長腿跨下來,接著就是偉岸身軀,穿著合體的西裝,彎腰牽出了纖細的女人,他的動作溫柔,眉眼凈是深情,一如從前。
遠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女人。
是宋冉。
自打她傍上煤老板后,資源平步青云,她又恢復了風光。
不知道為什么,趙寒柏不再打壓她。
或許是無心娛樂圈。
又或許是,他心中感激她吧,感激她告訴他真相。
宋冉靜靜地望著男人,看著他細心呵護的模樣,原來浪子真的會回頭的,但那得看這個女人分量怎么樣。
她又看向對街的廣告牌。
那是林丹那個女人的廣告。
二流的沐浴露牌子,她竟也接了。
宋冉想,其實女人想幸福不容易,但是不那么苦就很容易,就是不輕易結婚,不輕易生孩子。
林丹完了,屬于她的時代結束了。
宋冉離開頭亦未回。
……
趙寒柏帶著晚棠走進去。
女服務生迎過來,熱情招呼他們:“趙先生趙太太來了,我們老板在招待客人,我去通傳一下。”
趙寒柏點頭,帶著晚棠走到會客區坐下。
服務生走后一會兒,翠珍就過來了,同她一起下樓的是個40不到的男人,看著很有腔調,趙寒柏認出來,那是全球最厲害雜志的總編,在時尚界很有地位人脈。
那人望著翠珍的眼神,絕對不清白。
趙寒柏想:寒笙那個小兔崽子有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