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收拾收拾回到所里,太陽都已經露頭。
接下來的事情,張全勝、吳土根等人就不讓陳識繼續參與了,他立下來的功勞足夠大,總不能自己吃上了肉,連帶著把湯給喝干抹盡吧?那吃相未免就太難看了些。
陳識也知道這么個理,所以剩下的事情自己也不打算管了。
派出所一應公安依舊處于忙碌當中,陳識則是被張全勝等人趕回家去睡覺,說他現在還在休假當中,派出所的事情就別瞎摻和。
無奈之下,陳識也只好回家休息。
今日份的兩條情報陳識暫時沒有打開,又忙活了一夜,哪里有那個精力?
而且自己一整夜沒有回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怎么和王娟解釋!
南鑼鼓巷。
今天也到了休息的日子,大部分工人都下了工,街上人來人往比往常時候要熱鬧一些。
經過95號院時,正巧撞上了何雨柱與許大茂倆人,似乎又在吵架。
在看到陳識的那一刻,傻柱臉上頓時露出高興的神情。
“公安同志,你快過來評評理……”
聽到公安倆字,許大茂臉上頓時出現了心虛的神情。
“不是?何雨柱你啥意思?咱們在院里吵架,你喊公安是什么意思?非要鬧到連鄰居都做不成是吧?”
“誰特娘想和你這混蛋做領居?我最好你去勞改!”
何雨柱毫不客氣道,滿心滿眼都看不上這許大茂。
聽著這倆人吵架,陳識頭都大了,不過與何雨柱還有點交情,以后做飯免不了要他幫忙,道:“什么事,趕緊說……我忙了一整夜,沒空聽你們扯皮!”
何雨柱聞聽,也是不敢耽擱道:“公安同志是這樣的,我們廠里開小食堂,剩了小半只雞,領導讓我帶回來自己吃……不過我還沒吃,就發現我那半只雞不見了,然后我在這家伙家里邊聞到了雞肉的味道,去他家一看,就剩下雞骨頭。”
“我問他雞肉哪兒來了,他也不肯交代……公安同志,你來評評理,你說是不是他把我的雞肉給偷了?是不是他最有嫌疑?”
照這么說的話,那還真是。
而且許大茂剛剛一臉心虛的模樣,就讓陳識更加確定,不過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好隨便抓人。
陳識目光灼灼的盯著許大茂,“你來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會聽信一面之詞。”
許大茂支支吾吾老半天,最后梗著脖子,“公安同志,何雨柱家的雞和我真沒有半點關系,我吃的是一整只雞,從雞骨頭就能夠看出來,傻柱他丟的是半只雞,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傻柱不認同道:“那你心虛啥,我看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雞。”
他覺著整個院里邊,和許大茂的關系是最差的,除了許大茂,沒人惦記他家的雞。
“你別放屁!”
許大茂吼道。
陳識有些心累,他抽了抽鼻子,剛巧聞到了一陣雞肉香氣,看向何雨柱,“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他了,他如果吃的是一整只雞,那也變不出那么多骨頭來,一看就能看出來,你是廚師你應該清楚。”
“現在又有雞肉的味道,看看去……”
他心里邊其實有一個答案。
四合院盜圣是誰,他心里邊門清兒。
何雨柱見狀,心里邊頓時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該不會……
許大茂則是松了口氣。
陳識瞥了許大茂一眼,這小子那雞估計也不是正道來的,等處理完何雨柱的事兒,再敲打敲打這家伙……暫時也不確定是不是小舅的情敵,一會可以打聽打聽。
過了前院,那香味就是從東廂房傳出來的。
何雨柱心里邊咯噔一聲,差不多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多半是棒梗!
這小子經常到他家順走東西吃,平日里看在秦姐的面子上都沒有哦搭理他,今兒個是有些過分了,這年頭想吃點肉可不容易!
陳識上前敲門,何雨柱與許大茂都跟在身后。
此時的何雨柱還有些糾結,但又舍不得自己那雞肉。
開門的是秦淮如,說實在話,長得確實挺有味道,不過距離頂美還是有距離。
陳識也不好這口,嚴肅道:“何雨柱同志報警說是家里遭賊,丟了半只雞……我看你們家有雞肉的味道,希望能夠協助調查,說清楚你們家這只雞的來源,如果可以,讓何雨柱同志看看是否是他丟失的那半只雞。”
聽了這話。
秦淮如臉色煞白。
她如何不知道這半只雞是棒梗從何雨柱家里拿來的,當即就拒絕道:“公安同志,這只雞是我男人買回來的……不可能是傻柱家的。”
陳識瞇了瞇眼,“哦?那我倒是想問問,從哪家買的,花了多少錢,我回去調查清楚。”
“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夠配合調查,讓何雨柱看一眼那只雞,這也能洗清你們的嫌疑。”
這年頭吃上肉可不容易。
正常情況下來說,秦淮如一家的嫌疑確實很大。
正說著,賈張氏從里屋出來,肥頭大耳的模樣讓人沒啥好感,上下打量陳識一眼后,陰陽怪氣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我家吃雞礙著你什么事兒了?該不會是你家沒本事吃雞,羨慕咱們家吧?”
一旁的秦淮如聽了這話,頓時瞪大眼睛,自家婆婆這是在犯什么渾,居然敢對公安說這樣的話?這年頭的公安可不像是后世那么客氣!
雖然沒有到毆打顧客那種地步,但懷疑你是罪犯的話,那手段也不會客氣到哪里去。
陳識冷笑,“所以你是打算妨礙公務?”
甭管啥,帽子先扣上。
“屁大點年紀還冒充上公安了?何雨柱找來的吧?和他說……我家的雞和他家半點關系沒有,他家丟了雞也甭管咱要!”
賈張氏兇橫的說道。
她知道這雞不是他們家的,所以更得兇悍一些,把人給嚇跑。
至于是不是公安,這么點大的年紀,就算是公安又能咋?估計就是個學徒工,沒啥話語權,瞧見她兇悍的模樣,估計都不愿再幫忙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