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
喬西西迷茫的水眸微微抬起。
緋焰并不想在這最后的關頭分心,但比起極致的歡愉,他更在意喬西西身體的變化,因為這很可能對她有傷害。
“西西,你后腰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圖騰,在剛剛……快的時候,越發的清晰。”
喬西西微微蹙眉,但在剛才她后腰確實有一股灼燒的熱感,她也很疑惑。
“什么樣的,現在還有嗎?”
“有,但我們停下來后顏色就淡了。”
喬西西更詫異了,她往前挪了挪,忍著身體的欲念讓緋焰去拿了羊皮跟紅花桿過來,紅花桿有點像紅筆,可以在羊皮上描繪。
緋焰深吸一口氣,不舍的抽身去拿,可奇怪的是,等他把東西拿回來時,她后腰的圖樣就完全淡去了。
“怎么沒了?”
“完全消失了嗎?”
喬西西回頭看了看,只能看見腰側的皮膚,皮膚上光滑一片,什么都沒有。
緋焰把東西放到一旁,欺身而上,緊緊的貼上她的后背。
“會不會是在你最動情的時候才會出現?”
喬西西不知道,但這快到達終點又停下來的事,挺難受的。
緋焰握住她,在她發頂吻了吻,“繼續。”
“嗯……”
喬西西閉上眼,感受著緋焰強有力的氣息時,腰側的溫度果然在快速的升高。
緋焰垂眸一看,圖樣再次出現了,他沒有停,而是拿起了紅花桿快速的將圖樣細致的描繪出來。
在紅花桿最后一筆落下時,他的身體也變得緊繃。
風雨停歇,緋焰只覺一股能量從身體里抽離,在沉睡過去之前,他快速的側開身體不讓自己壓住她。
喬西西喘息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但她覺得這次的威力有點猛,即便剛剛才在緋焰身上吸收了能量,短暫的喘息后,身體再次變得燥熱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把這股燥意暫時壓了下去,伸手拉過獸皮毯子蓋在緋焰身上后,拿起羊皮看了看。
“這是什么……”
羊皮上畫下來的東西像是一個路線圖,線條看起來有點復雜。
但她不明白,為什么她的身上會出現這種東西?
喬西西心里升起一股大膽的猜測,但也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需要進一步驗證。
思及此,她坐起身,拉起一旁的獸皮毯子將身體遮擋,隨后拉開一條門縫。
門縫一開,她就對上了兩雙如餓狼般的眸子。
還不等他開口,桑澤就搶先一步擠了進來,長臂一撈就把她抱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的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十分不屑的朝已經昏睡過去的緋焰看了一眼。
“沒夠?真是個沒用的狐貍。”
喬西西圈著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聲音有些沙啞道:“一會兒,從后面……注意我的后腰……”
之前,跟他們一塊兒時都黑燈瞎火的,也沒注意到這事,但細想起來,那時候她好像就感覺到后腰的溫度了,但很可能是停歇后就會消失,所以就沒在意。
這一次,桑澤畫下來的圖形比之剛才更完整了些,但她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最終的圖樣。
直到她跟汐凈回了他的石屋,畫出圖樣最后的圓點時,她就猜測,這很可能是一副完整的圖了。
但現在還缺一樣東西,等金凜跟隼梟回來……
喬西西看著羊皮上的圖樣,還想要深想一些,但一陣困意襲來,很快她也睜不開眼了。
大戰三位兇獸,她再能吸收能量,這會兒也有些受不了了,她往汐凈的懷里靠了靠,在沉睡過去之前,她無比的慶幸緋焰他們趕到了,不然她就真把云跡給害了。
緋焰他們剛帶著喬西西離開,喬伊跟云跡兩人就下到了密道里。
剛進去時,喬伊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直到他在石洞的角落里發現被處理過的粉末,那一瞬間,他的藍眸陰沉到了極點。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在樓上跟獸夫纏綿的獸王。
她趕來時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見了喬伊他們,眼神徹底陰沉下來。
“喬伊,誰允許你闖進我的宮殿!”
獸王很生氣,轉眼又怒瞪向獸兵,“你們在干什么,怎么能讓這些人闖進來?”
獸兵怕得不行,他們不是不想攔,而是根本就攔不住!
喬伊憤怒的上前一把掐住了獸王的脖子。
“說,你為什么要在那鬼地方放促使雌性發情的藥粉!”
獸王驀的被掐住脖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隼玄見狀,想要出手,可他剛一動隼梟就面無表情的攔在他身前。
“隼梟,那是獸王,你們想干什么!”
隼梟蛇瞳泛著森寒的冷意,“敢傷害西西的,不管是誰,都得死。”
“獸王,快救獸王!”
獸兵們想要上前,喬伊手一抬就將獸王舉了起來。
“今天,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就殺了你!”
獸王瞳孔縮了縮,她根本不懷疑喬伊的話,他是真做得出來!
獸王求助的看向云跡,卻發現云跡眉宇間都是瘋狂的怒意,這是她從未在云跡臉上見過的表情。
“不,不是……我!”
讓喬西西發情,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她根本就沒必要浪費力氣這么做!
金凜金眸沉沉,他也怒極,但他在看見獸王的反應后冷靜了些。
“今天還有誰進過這間屋子?”
獸兵們面面相覷,最后一個守門的獸兵道:“是,是巫醫跟前的獸兵,他進去過,說是巫醫讓他去拿些東西,但他出去時我們并沒有在他手上看到任何東西。”
獸王瞳孔劇顫,用力的拉扯著喬伊的手,“不……是我……!”
“寒冽!”喬伊猛地將獸王摔到地上。
“唔,咳咳咳!”
獸王痛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獸兵立即上前將獸王扶了起來。
“喬伊,你膽敢傷害我,我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把他們統統給我抓起來。”
“住手!”
云跡清冷的嗓音打斷了獸王的怒火。
“圣祭司,你阻止我,難道你跟他們是一伙的?”
云跡壓著臉上的怒意,聲音沉得發冷,看向獸王的眼神有如實質。
“剛才,是我跟水水在密道里。”
獸王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