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們吃早餐的時間,王媽又去主臥,將臥室收拾了一遍,大床上換上干凈的床上用品。
等她做好一切出去,蘇酥和周平津也剛好吃完了早飯。
知道周平津半夜起的床去接蘇酥,蘇酥剛回國,也要倒時差,王媽就笑嘻嘻沖他們道,“周公子,小夫人,房間都收拾好了,您們?nèi)バ菹⒁粫骸!?/p>
“王媽,您別忙了,您休息一會兒,我待會兒讓公寓的管家安排人來收拾就行。”蘇酥見王媽一直在忙,心疼她。
王媽可樂了,“哎呦,小夫人,我這閑著反而渾身難受,您就讓我干吧。”
“就讓王媽收拾吧。”周平津牽起蘇酥,交待了王媽幾句,然后就拉著她回臥室了。
蘇酥太久沒吃到王媽做的早飯了,一時沒控制住量,吃多了,所以,當(dāng)她和周平津一起躺上床的時候,不僅半點(diǎn)兒睡意沒有,反而有點(diǎn)不舒服。
讓她起來吧,她又舍不得周平津的懷抱。
見她在自己懷里拱了又拱,毫無睡意,都快要睡著的周平津睜開眼去看她。
見她睜大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確實(shí)是半點(diǎn)兒睡意也沒有,他忍不住勾了勾唇問,“不想睡?”
蘇酥正趴他懷里,聞聲,驀地抬頭,而后咧嘴一笑,“好像是吃多了,睡不著。”
周平津聞言,身上的睡意頓時就散了。
他長指輕捏住蘇酥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來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下,“要不,我繼續(xù)幫你消耗一下?”
蘇酥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禁不住瞪大雙眼,驚呼,“你還行?”
周平津樂了,直接一個敏捷的翻身,將她困到身下,低頭攫住她的唇瓣,嗓音低低模糊道,“試試你不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蘇酥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放大的專注英俊的面前,雙手情不自禁勾上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
周平津說幫她消耗,是真的半點(diǎn)兒不假。
因?yàn)檫@一次,主要是蘇酥負(fù)責(zé)出力,他負(fù)責(zé)享受。
堅(jiān)持到最后,蘇酥累的不行,一雙腿軟得跟煮熟的面條一樣。
她趴到周平津懷里,像頭累壞的老牛,氣喘的像是一臺破舊的老風(fēng)箱。
周平津抱著她,大掌輕撫著她汗涔涔的后背,看著她渾身脫力的虛弱模樣,溫柔的眉眼淬滿星辰般的璀璨笑意,“看來這幾個月有堅(jiān)持鍛煉,體力不錯。”
蘇酥閉著眼,張嘴咬他。
周平津由著她咬。
蘇酥終究是不舍得,牙齒咬著他的肩頭輕輕磨了磨后就松開了,不服輸?shù)溃澳阋膊诲e,比以前強(qiáng)了好多。”
以前兩個人最多一天一次。
開始還很頻繁,只要她沒來大姨媽,周平津都會要。
但后來,哪怕周平津在家,她沒有來大姨媽,周平津要的次數(shù)也少了,一周可能也就兩三次。
周平津聞言,笑了,“酥酥,是老中醫(yī)跟我說,想要你盡早懷上孩子,不能太頻繁,要克制,這樣精zi的質(zhì)量才能高。”
“啊?!”
蘇酥都懵了,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他,“老中醫(yī)什么時候跟你說過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害得她一個人一直胡思亂想,以為周平津?qū)λ耍瑳]性趣了。
“第一次在老宅,老中醫(yī)給你把完脈,我送他出門的時候。”周平津說。
蘇酥,“……”
好吧好吧!她簡直就是作死,天天自己坑自己。
“對不起啊,老公,我那時候還以為,你不愛我,看上別人了。”她坦白。
周平津抬手輕撫她紅透的臉頰,“蘇酥,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們一起改。”
蘇酥重重地點(diǎn)頭,“以后我一定不會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了,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周平津頷首,“要不要再去洗個澡?”
“只是洗澡嗎?”蘇酥問。
周平津笑,“只是洗澡,我?guī)湍阆础!?/p>
“好。”
洗了澡,周平津又換了干凈的床單,然后,兩個人相擁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diǎn)多才醒的。
醒來,看到床頭柜上鬧鐘顯示的時間,蘇酥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要起床。
周平津摟著她,不讓她動。
她扭頭看他,在他臉上親一口,“周平津,五點(diǎn)多了,快起床。”
周平津闔著眼,唇角勾起,“不急,還早。”
“不早了,我還打算去給爸爸媽媽挑幾樣道歉禮。”蘇酥說。
“不用,你人回去,喊他們一聲‘爸爸’‘媽媽’就比什么都強(qiáng)。”周平津笑道。
蘇酥搖頭,“張嘴喊人誰不會啊,可那樣顯得我多沒誠意啊!”
“那你覺得挑什么禮物合適?”周平津問。
蘇酥輕咬唇角想了想,她也不知道。
“蘇酥,你對父親母親的誠意,不在于你送他們多貴重的禮物,而在于日后的相處當(dāng)中。”
周平津終于睜開眼,湊過去輕輕啄了啄蘇酥的鼻尖,笑道,“父親母親現(xiàn)在只缺一個兒媳婦,還有孫子孫女,其它什么也不缺。”
蘇酥一聽他這話,忍不住有些自責(zé)慚愧,“之前那么長時間我都沒有懷上孩子,會不會我……”
不等她話說完,周平津直接用唇去封住她的嘴。
蘇酥被迫接受了他一個長吻。
長吻結(jié)束,周平津額頭抵著她的,兩個人滾燙的氣息緊緊糾纏在一起,輕哄她,“酥酥,別再胡思亂想,放輕松,孩子我們早晚會有的。”
“要是一直懷不上呢?”蘇酥還是擔(dān)憂。
她很想很想生一個她和周平津的孩子。
不,是兩個,三個四個也行。
周家也不能沒有后代,不然,周家的一切怎么傳承下去。
周平津無奈笑,“你還年輕,如果過兩年再沒有動靜,咱們再人工干預(yù),怎么樣?”
蘇酥點(diǎn)頭,也只能這樣了。
兩個人起床簡單洗漱換了衣服,到了周家老宅時,將近傍晚七點(diǎn)。
車停下,周平津牽著蘇酥下車往里走。
在踏進(jìn)大門的時候,蘇酥還是忍不住有些不安。
周平津感覺到,停下看向她,握著她的手不輕不重捏了捏,“蘇酥,不用擔(dān)心,真的,就像原來一樣。”
蘇酥望向他,深吁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跟他一起繼續(xù)往里走。
他們一路穿過前廳,來到后院。
周正成和鹿霜正在后院的客廳里看新聞,他們一直有正點(diǎn)新聞的習(xí)慣。
蘇酥跟著周平津一起,走進(jìn)客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