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從昆侖虛市走出來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驢大寶給打斷,沒好氣的罵道:“你在下你奶奶個腿啊,還在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地蹦三孫子,動階下囚,懂了不?”
“是是是,孫子孫子,小人……小孫子是從昆侖虛坊市走出來……”
驢大寶皮笑肉不笑道:“你誰孫子啊,老子可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孫行人差點沒哇的一聲,哭出來,不帶這么著欺負人的。
“行了,你是誰,打哪來的,也不重要。”
驢大寶擺手,打斷面前跪著要說話的侏儒,似笑非笑問道:“剛才你拍打車窗,想干嘛呀?刺撓?也想玩玩車里的女人?是這么想的不?”
孫行人哭喪著臉,腦袋差點沒搖晃下來:“不,不是,小的沒這個膽子,大爺您誤會了,小的不敢,您的女人,小的怎么敢惦記。”
“你不敢個屁,剛才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看你這尿性,以前像這種欺男霸女,生了孩子沒痞眼的事情,也沒少干,對不?”
驢大寶瞇著眼睛,笑著說:“都是大老爺們,不就是玩?zhèn)€女人嗎,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停頓了下,又補充了句:“嗯,你對我的女人動了歪心思,老子嘎了你,也很合理,到閻王那里,你也不用埋怨我,告我的黑狀,行吧?”
“不行!”
孫行人跪在地上,一邊倒縮著,一邊擺手:“不,小的不是這意思,小的是說,您大人大量,可千萬不能嘎了小的啊,我好歹是昆侖虛坊市走出來的人,您嘎了我,對您可沒好處。”
“這話說的,我怎么就沒好處呢?昆侖虛坊市在哪里,門往哪邊開,老子都不知道。”
驢大寶故意吊兒郎當的說道:“但你說的也對,殺人終歸是太狠辣了些,我這人呢,心軟,向善,不殺你也行,可你至少要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對不?比如說,你身上有什么寶物啊,能給我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之類的。”
反正就一句話,花錢買命,這就是必經之路,沒錢?沒錢還要個毛線的命!
剛才要是驢大寶被他打趴下,那他現在肯定會更慘,不但他慘,就連帶車里的嚴心宜,估摸著都得讓這個地蹦子給玩死。
死了,都閉不上眼睛!
“有,有,小的身上有三塊上好的靈玉,愿意獻給大爺您!”
孫行人眼珠子一動,立馬從須彌鐲里,拿出了幾塊玉石,大聲恭敬說道。
“靈玉?去,拿過來我瞧瞧!”
驢大寶笑著對秦海茹吩咐道。
秦海茹面色冷漠的走過去,從對方手里把靈玉拿過去,翻看了下,確定無毒,沒有什么禁制手段后,才拋給驢大寶。
驢大寶接過來,掃了一眼,三塊料子都是翡翠,每塊大概都有四五斤重,質地倒不錯,都是冰種料子,就顏色普通了點。
“孫賊,忽悠你家大爺是吧?世俗界里的普通翡翠,在你這里就成靈玉了?你是真當老子沒見過好東西,還是覺得我好忽悠?來來來,先給他舌頭給我割了,看他還老不老實!”
秦海茹陰沉著臉,拿出青銅古劍法寶來,朝面前孫行人走過去,真要割了他舌頭。
孫行人急忙求饒,哭腔道:“大爺,您饒命,饒命啊,小的可沒敢坑你,雖然這東西在世俗界稱之為翡翠,可在咱們修仙者眼里,就是靈玉,是一種能量載體,這沒錯啊,不信您問問秦家小姐,她是知道的,能達到冰種質地的翡翠原石,都能被稱之為靈玉的!”
驢大寶歪頭,試探著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秦海茹面色淡然的點頭:“嗯,是可以被稱之為靈玉。”
驢大寶皺眉,無奈道:“可就這三塊破翡翠,也不值什么錢,哪夠買你命的啊!”
孫行人聽的嘴角都直抽抽,什么三塊破翡翠,老子那可是靈玉啊,在修仙者群體眼里,沒什么翡翠,只有靈玉。
“還有還有,小人手里還有一株‘人參王’愿意獻給大爺您!”
說著,又從須彌鐲里,拿出來一根人參。
人參還包裹著土壤,一看就是剛在山里面挖到不久,所謂‘人參王’,大概有五百年的參齡。
驢大寶臉色一黑,怒聲道:“你大爺的,難道你不知道,老子是守山人?你打我家山里挖到的山貨,還想買你的命?想毛呢,剁了剁了!”
秦海茹那邊也聽話,揮動著手里的青銅古劍,一下子就斬了過去。
還好孫行人反應不慢,一縮脖子,青銅古劍貼著他頭皮,斬了下去,但凡要慢一點,腦瓜子可就落地上了。
“大爺饒命饒命,還有,小的還有……”
驢大寶被他給逗樂了,笑著說:“你還有個雞毛,直接把須彌鐲給我不就成了,磨磨唧唧的!”
孫行人麻溜的把手腕上的須彌鐲摘了下來,恭敬奉上,他不敢猶豫,怕這人又責令秦海茹對自已下殺手。
他怕死啊!
驢大寶把須彌鐲拿過去,發(fā)現這老小子須彌鐲里,竟然有不少寶藥。
“咦,這是,人參種子?”
孫行人哭腔說:“大爺,那是靈參的種子,只有靈田才能種植,生長一年,擁有的藥力,甚比百年人參的藥力!”
驢大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奇問:“靈參和人參,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難道普通人參的種子,就不能種在靈田里?”
“能!”
孫行人哭喪著臉解釋說道:“普通人參,想要成為靈參,至少要百年光陰,成為靈參以后,在靈田里多次種植,繁育出來種子,方為靈種。
這就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是一個道理,經過一代代優(yōu)良基因選出來的種子,才可稱之為靈種。
這種靈種不管是藥效,還是各種優(yōu)點,都不是普通人參種子可以比擬的。”
驢大寶點頭笑道:“你要這么說,老子不就明白了嗎!”
說完,臉上的笑容收斂,沉聲問道:“那你不好好待在昆侖虛坊市里,跑青龍山里做什么來了?”
“說不清楚,估摸著今天你也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