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醫院里來了很多人。
病房里熱鬧了起來。
何落云和蘇南芷她們都到了。
陳玲、夏若初……
江離躺在病床上,渾身虛脫。
陸漫兮抱著齊戰,滿臉笑容,“這娃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生下來,希望將來長大以后,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陸姨,我覺得他和小安好像。”
“隨齊楓……”何落云抱著齊安。
“其實跟小閑也挺像的,齊家的基因強,一個爹,哪能不像。”陳玲笑著道。
幾女都笑了起來。
……
這時候,病房門外站著一個女人,正往里面看著。
看到這個女人,病房里一片安靜。
床上的江離看了過去,驚訝的說道,“文怡,你怎么來了?”
曹文怡。
她原本不知道。
不過曹文怡一直都在京城的江氏集團,總有一些消息。
聽說江離在醫院產子,齊家的孩子。
這一早,她就過來看看。
其實和這個母親,曹文怡是有些陌生了。
“快進來呀。”江離連忙說道。
曹文怡走了進來,她沖何落云幾女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曹文怡在床邊坐下,問道,“你沒事吧?”
“你弟弟呢?”江離問。
“他沒好意思過來,我過來看看你。”曹文怡回道。
“這就是我那個弟弟呀?”曹文怡看著陸漫兮抱著的齊戰,看了好一會兒。
江離深呼了口氣,她伸手摸了摸曹文怡的臉,“你們好好的把公司經營好,不用擔心我。”
“我知道。”曹文怡點點頭。
……
江離在醫院里住了五天。
五天后出的院,回家坐月子。
隨著齊戰的出生,齊家又新添了一個人,變得更加熱鬧了。
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齊家的日子依舊是無比安靜。
齊楓并沒有繼續臥床,相反,把整個齊氏集團又重新規整了一遍。
蘇南芷、陳玲、慕星、沈巖。
包括陸野、蘇凌霄。
成為了齊氏集團最核心的關鍵人物。
南山的東齊集團一直都是夏若初的。
而齊氏的整體財務情況,齊楓已經著手讓何落云全權接管了。
他做這一切,大姐她們也都有所察覺。
只是,誰也沒有說罷了。
葉子還繼續帶領沈氏集團,云端科技。
慕婉辭,依舊是航天工程學院的高級人才。
她和夏知秋,也成為了同事。
接下來,要等待的就是沈初葉、慕婉辭肚子里的這兩個孩子了。
……
春去秋來。
花開花落。
幾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入冬之后,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今年的齊家格外熱鬧。
一起喝酒、一起吃飯。
床上,白花花一片。
大家都想放縱一個晚上。
所以,江離和陸漫兮,也睡到了樓上,加入了戰場。
到處都是腿。
到處都白花花的。
年初。
還不到正月十五,婉辭生下了齊家的第七個孩子。
是個男孩兒,取名-齊天!!
齊天的出生,似乎又意味著齊家多了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在半個月后,沈初葉生下了齊楓的第八個孩子。
是個女孩兒,取名-齊沐歌!
人生就是一場夢。
有時候的確是如此。
自從齊楓收到那一封郵件之后,他整個人更加勤勉的把齊家的所有事情料理完成。
在這期間,蕭晴回來了幾趟。
齊楓也一直都能夠聯系到她。
不過,蕭晴在齊家居住的日子并不多。
雖然在家居住的不多,但蕭晴現在并像往常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
現在的蕭晴,讓人能夠找得到她。
她很多時候是跟李濃月她們在一塊。
也并沒有放下齊家的事。
……
時間,如白駒過隙。
歲月悠悠。
齊家一如既往的平靜。
安穩的日子,讓每個女人都感受到了無盡的幸福。
孩子們在成長。
家里的歡聲笑語,也越來越多。
齊氏,走到了有史以來的頂峰。
齊家的資產,逐漸的開始翻倍增長。
齊氏,也在逐漸的成為國內最重要的企業之一。
而這些。
齊楓只用了三年的時間。
是的。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里,齊源沒有回來。
齊康華也不曾現身。
齊健偶爾會回來一趟。
而這三年,也發生了很多事情。
齊婷的天空之行很是順利。
兩年前回來之后,齊婷和慕星舉行了婚禮,嫁入了東省,但她并沒有退役,而是繼續留在航天中心工作。
齊雪畢業了,調到了齊氏集團工作。
但這三年內,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就是陸漫兮“再生”的突破。
何落云、陳玲、江離、慕婉辭、齊婷、蘇南芷、沈初葉、夏若初,包括沈巖他們,全部都用上了再生。
容貌雖然沒有改變,但隨著“再生”的作用,可以明顯看出,江離和陸漫兮這兩個將近五十歲的女人,越來越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
效果在她們身上極為的明顯。
不過由于再生的造價昂貴,這個機密一直沒有公開。
核心的技術,一直被國家所封控。
……
三年后。
齊家客廳。
齊楓坐在客廳的桌子旁,在他面前,一個可愛迷人的小丫頭正在玩著積木。
她很美,皮膚很白,留著一頭長長的頭發。
齊楓看著她,開口問,“你是挽月,還是挽歌?我怎么認不出來你了?”
女孩兒頭也沒抬,“爸爸你真笨,人家是挽月呀。”
“哦,你是挽月?那挽歌呢?”齊楓問道。
身后,傳來了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嫌棄道,“噫,爸爸你可壞了,人家這不是在你身后的嘛!”
齊楓轉過頭,才看到挽歌在自已身后,用畫筆在他衣服上畫著。
齊楓笑了笑,將齊挽歌抱在了懷里,“原來挽歌在這里,讓爸爸一陣好找,來,給爸爸親一口。”
齊楓噘嘴去親。
齊挽歌嫌棄的用手擋住齊楓的嘴,“媽媽說了,爸爸的嘴臭死了,胡子還扎人,才不讓親。”
“媽媽還說什么了?”齊楓問。
挽月一邊玩著積木,一邊頭也不抬,“媽媽還說,爸爸睡覺都不洗腳,臭死了。”
齊楓道,“我哪有,你媽媽胡說的,來,親一口。”
挽歌只好作罷,豎起一根手指,“就一口喲。”
她噘著嘴,在齊楓嘴上親了一口。
齊楓滿臉笑容,揉了揉挽歌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