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
方婕一向是古靈精怪,鬼主意特別多的女人,只有她能夠想得出來做這種事情,蘇婉端莊害羞的性格是萬萬想不出來的。
而且感情又比較自私。
蘇婉不吃醋才怪。
也只有方婕主動跟蘇婉說了半夜換人這個方法,而蘇婉一來因?yàn)槔蠲鞑┧懒耍芥脊鹿聠螁蔚模硭直容^珍惜和方婕之間的感情。
所以蘇婉會半推半就的同意。
因?yàn)樗男愿癫欢芙^。
方婕在我說完后,第一時間抬頭看向了我,眼神從害羞尷尬,變冷了下來,然后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對,是我出的主意。”
“好玩嗎?”
果然如此,我見方婕承認(rèn)了,對著她問了起來。
方婕原本想解釋些什么的,但在看到我冷冷的眼神后,突然不想解釋了,有一種熱情被冷水當(dāng)頭澆下來的感覺。
“隨便你怎么想吧,我現(xiàn)在就走。”
說著,方婕進(jìn)來拿換的衣服,打算離開這里。
我看到方婕的動作,心里停頓了下,有些后悔剛才說的那么冷漠了,但又抿住了嘴唇,沒肯說話,最主要的是,我覺得這對蘇婉非常的不公平。
不能因?yàn)樘K婉在乎她們之前的感情,不好意思拒絕,就讓蘇婉半夜和她換房間,然后跟我做不該做的事情。
“哎呀,你怎么說話呢啊。”
蘇婉見狀,急了,連忙上前攔住要拿衣服離開的方婕,緊接著立刻對我生氣的說道:“這不是方婕出的主意,是我趁你睡著過來找她的,本來她都不同意的!”
我聞言,心里更加一突。
但我死要面子,又不肯低頭,嘴里依舊說道:“怎么可能的事情?你不要為她說話,誰會把別的女人往自己男人床上送?”
“我行了吧!”
蘇婉對著我說道。
方婕現(xiàn)在壓根不想讓蘇婉替她解釋,越解釋方婕越覺得難堪,于是她攔住了蘇婉,對著我說道:“你不用說了,是我的問題,我騷,我剛犯賤了,以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了。”
說完之后。
方婕便拿著衣服冷冷的出了房間。
蘇婉想攔著,都沒來得及。
我其實(shí)是想追方婕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就跟被定身術(shù)定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一點(diǎn),自己也是心急如焚。
蘇婉又想出去追,又覺得出去追沒用,解鈴還需系鈴人。
于是她現(xiàn)在真生氣了,對著我說道:“你還不去追?真是我讓她跟我換房間的,我是想通過這樣消除我們之間的隔閡,你怎么能那么說她!”
“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蘇婉看著我又道:“你現(xiàn)在給我立刻去把她追回來,不然我以后不理你了,你也不要跟我說話了。”
我沒說話。
但是我聽到蘇婉的話,就像是定身術(shù)被解開了一樣,第一時間沖出去追方婕,從房間一直下樓追到客廳,而方婕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樓快到門口了。
原本方婕是想到一樓客廳換上衣服再出門的。
但她在發(fā)現(xiàn)我追過來后,立刻不想留在這里了,賭氣的要這樣直接衣衫不整的出門,反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半夜了,不會有什么人看見。
“你給我站住!”
我見方婕就這樣要出門,急壞了,連忙對著她叫了起來,結(jié)果我叫了之后,她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走的更快了。
我見狀簡直氣壞了。
我立刻飛快的下樓,然后追了上去,然后在方婕拿著衣服即將要上車的時候,我追上了她,緊接著不顧她的反對,抓著她的手腕便往回走。
方婕掙脫了一下,掙脫不開,手腕疼的不行,對我生氣的掙扎道:“你給我松開啊,你弄疼我了!”
我雖然沒松開她,也沒有回話,但我還是下意識的放小了一點(diǎn)力氣,一直到回到家里,返身把門堵住了,這才松開她。
而這一幕。
跟出來的蘇婉在二樓全都看見了,但她想了下,決定不下來,先重新回到了房間。
方婕見我攔在門口,賭氣的對我說道:“你給我讓開!”
“不讓!”
我越看方婕衣衫不整的樣子,越覺得生氣,睡裙里面沒穿內(nèi)衣,柔軟弧形都印出來了不說,大腿也是大半露在裙擺下面。
我忍不住對她質(zhì)問道:“你就這樣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不關(guān)你事!”
方婕像看仇人一樣,瞪著我,問道:“你是我的誰?我穿什么衣服,走不走光,需要你管嗎?原本能管我的男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跳樓死了!”
方婕說的人不是別人。
是李明博。
我在聽到李明博這個名字,在看到方婕憤怒的眼神,心里頓時柔軟愧疚起來,也覺得自己剛才說話是有些過分了,傷害到了方婕。
最主要的是沒有信任她,直接懷疑是她主動跟蘇婉串通的半夜換人。
說白了。
我內(nèi)心是有一些害怕蘇婉生氣的,比較在乎蘇婉的心情,而感情一事,在乎一個人,就會害怕一個人,害怕因?yàn)槟承┦虑樽屗鷼饣蛘咚劳觥?/p>
更何況是在她的家里跟另外一個女人上床?
在想到這里,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對著方婕說道:“你別說的這么極端,剛才是我說話有點(diǎn)過了,我現(xiàn)在跟你道歉。”
“我不需要!”
“我真的跟你道歉。”
我皺了下細(xì)眉,對著方婕說道:“我是真心的。”
方婕聞言笑了,好笑的抬頭看著我說道:“你真心的?真心什么,真心對我,還是真心道歉,剛才你拿刀子捅我的時候不也是真心的嗎,還是你認(rèn)為拿刀子捅了我一刀,再跟我道歉,我就可以忘掉所有的一切,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說真的!”
說到這里,方婕眼神失望的看著我說道:“我本來不這么覺得的,但在看到你第一時間懷疑我,連相信我一次都不肯,我是真覺得我半夜去對你投懷送抱是犯賤,就像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
“噢,對,你心里可能就是這么想的。”
方婕這個時候,又恍然,自顧自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