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的話說完,直播間的觀眾們再次暴動。
<我就說,主播肯定不能去探店,畢竟主播能吃過什么好東西?不會燴面配蓋飯,就是蓋飯配燴面。>
<別這么說,主播之前做的包子真的挺好吃的!我就想知道主播什么時候再做一次包子,想吃了!>
<靠拉引體把鹵肉店吃破產,也就主播敢吹這個牛逼!>
<要是別人花錢把鹵肉店包了,我只會認為那是在炫富,主播要是引體把鹵肉店吃破產,我只能牛逼!>
<要是花錢買,我可以說我有錢我也行,賺幾年錢開個鹵肉店都行,拉引體,抱歉這個真的不行!>
<主播覺得是整活界體能最好的,極限運動界最能整活的。>
<別人的極限運動,專業表演,請勿模仿;主播的極限運動,他是AI,他肯定是AI。>
<前兩天看有人說主播是AI我很生氣,可是我現在覺得,這特娘就是對主播的最大褒獎,他們不相信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陸行舟來到鹵肉店門口,立刻就問道了一股鹵肉香薰的味道。
原本的鹵肉香味其實沒有那么濃烈,但是為了吸引客人,有一些鹵肉店會使用一些香薰來吸引客人。
這就和有一些面包店,會使用面包香薰一樣。
在店內聞得香氣撲鼻,吃進嘴里卻總感覺味道差點意思。
不過,這味道似乎有點不對!
還不等陸行舟仔細辨認出鹵肉香薰中那股奇怪的味道什么,一位穿著圍裙的服務員便走了上來。
“兩位嗎?打包,還是在這里吃?”
這家鹵肉店除了外帶之外,屋子里還擺放著七八張長桌,提供用餐。
一眼望過去,發現有著七八個客人一邊吃著鹵肉,一邊啃著饅頭。
服務員注意到陸行舟的眼神,用手指了指一旁的保溫桶。
“如何是在店里用餐的話,免費提供主食。”
許慧從陸行舟身后竄了出來,指著墻上的海報。
“我們是來參加拉引體減餐費活動的!”
陸行舟剛從醫院出來,身上還穿著病號服。
服務員眨眨眼,又看了一眼許慧。
“你們二位,要拉引體向上?”
許慧拍了拍陸行舟的后背:“你聽這么結實的后背,一看就是拉引體的好苗子!”
陸行舟抽抽嘴角,作為一名搏擊選手,后背肌肉發達不是應該的嗎?
見過那個自由搏擊選手,后背不發達的,那怎么揮拳啊!
服務員看了一眼陸行舟躍躍欲試的樣子,一把拉住陸行舟的胳膊,向前拉了兩步,在陸行舟的耳邊嘀咕。
“兄弟,你都這個樣子了,為了博女友一笑,真沒必要,你看她都沒有當人,讓你穿著病號服出來拉引體,分了得了!”
陸行舟看了一眼自已的病號服,剛才在醫院里到處都是穿病號服的病人沒感覺奇怪,現在一出來,看著周圍的食客看自已的眼神,陸行舟才發覺自已忘換衣服了。
陸行舟索性編了個謊話。
“沒有啊,我不是住院,我是在玩COSplay!”
服務員十分奇怪的上下打量著陸行舟,眼神中寫滿了一句話——我不信!
陸行舟眼看服務員不信,向后退了一步,來到橫杠下面,雙手一抓,十分輕松的將腦袋拉過橫杠。
“你看,我就說沒事吧!”
服務員看著陸行舟那駕輕就熟的樣子,小聲嘀咕一句:“這年頭,真奇怪,還有人COS病人的!”
“好,看你能做幾個,我們就減幾塊錢!”
陸行舟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的食客,本想說在場的所有人的餐費他包了。
轉念一想,就七八人,這才多少錢。
陸行舟目光又看向餐柜上保溫桶里的鹵肉。
“請問你這保溫桶里的鹵肉,一共要多少錢。”
服務員略微思考:“怎么也要一千吧!”
陸行舟目光掃過保溫桶:“一共七個桶,也就是七千塊錢?如果我做七千個引體,那這七個桶里面的鹵肉,就都是我的嗎?”
服務員以為陸行舟實在開玩笑:“不要說七千個,就是你能做一千個引體這些桶里的鹵肉就都是你的!”
<我感覺服務員好像以為主播是在開玩笑。>
<你這不是廢話,7000個引體向上?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么?>
<就是1000個,那也不在人類范疇之內,除了主播,估計沒幾個人就能夠做到!>
<要是主播真的拉一千個,服務員真的要把七桶鹵肉都給主播?>
<口頭協議肯定是有效的,但是以主播的性格……。>
<我是島城的,我開上自已小電驢準備去領肉了!>
觀眾們都清楚,陸行舟是整活主播,他的目的不會是那七千塊的鹵肉,而是節目效果。
自已拉一千個引體向上,獲得七千塊的鹵肉。
和自已拉一千個引體向上,將七千塊的鹵肉,分給直播間的觀眾,哪個更能引流,作為大主播的陸行舟肯定清楚。
因此,一些熟悉陸行舟套路的人,已經騎上小電驢開始準備來領鹵肉了!
陸行舟兩眼一亮:“你說話算數?我可開著直播呢?”
服務員仍舊毫不在意:“我說話算數!不就是7000塊的鹵肉嗎?你要是真能拉一千個引體,這些鹵肉我都送你,反正這家店的老板是我爹!”
原來是個店二代,陸行舟怎么說這小子說話這么硬氣。
陸行舟將運動相機交給許慧:“你可數好了,1000個引體向上!”
店二代臉上依舊還是洋溢著不屑的笑容。
只要是拉過引體的人,就知道這是一種多么恐怖的自重運動,居然有人要拉1000個引體,在想什么?
真以為自已是機器人嗎?
就算是有輔助器械,也很少有人能超過100個。
然而,店二代很快發現了不對勁,陸行舟做引體速度很快,三分鐘就超過了100個。
緊接著是200!
然后是300!
店二代笑容開始凝固在臉上,終于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