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楠寒折返回來。
“你們還不起來?”
南星晚見是念楠寒,心里頓時悄悄松了一口氣,隨即害羞的從張晨身邊抽離......
張晨:“楠姐?你怎么又回來啦?”
“溪溪起來了,我下去不了了。”念楠寒答。
“!?她又起那么早?”
念楠寒:“嗯,都已經(jīng)在樓下了。”
張晨:“......”
聞言,南星晚臉色漲紅,便小聲解釋道:“那溪溪下樓來,我就先回房間了?”
張晨眨巴兩下眼睛,立刻會意:
“嗯,行,那你就回自已房間補覺吧。”
補覺二字,張晨刻意強調(diào)。
說完,南星晚就依依不舍的起床。
掀開被子,早晨的冷空氣讓她打了個哆嗦。
隨即站起身,張開腿從張晨身上跨過,到床邊坐下找拖鞋。
而念楠寒這時卻是走到床邊,語氣平淡自然:
“進去點,讓我再瞇會。”
張晨:“!!?”
南星晚剛穿上拖鞋沒走兩步,聽到念楠寒這么說,轉(zhuǎn)過頭來:“!?”
然后......
咬住嘴唇,眼巴巴的看著楠寒姐掀開小晨的被子,進了被窩......
心里頓時后悔不已。
早知道,她干嘛說什么補覺啊,干脆直接裝睡,不起就好了......
張晨這個時候就變成了在里面的,和南星晚撐起身子的小海豹姿勢一樣,眼神無辜的一批。
南星晚鼓起嘴巴,邊走邊回頭。
明明房間門就沒幾步路,她卻走了好久。
最后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門,還不忘直直的瞪了張晨一眼。
張晨頓時失笑。
這不是你自已要說回房間補覺么,他又沒趕。
相反,他還退了一步,讓她多瞇一會了。
房間里這下又只剩下自已和念楠寒兩人。
念楠寒已經(jīng)重新閉上眼睛,看樣子是真的想要補覺。
張晨也還困得不行,大早上的被她們這來來去去的,大好的周末早晨連懶覺都睡不好。
“楠姐?房門沒有反鎖的。”
就這樣睡,等會溪溪或者桐子到點就要來叫起床。
念楠寒:“害羞?”
說完,念楠寒就起身,去到門口把房間門給反鎖。
“這樣好了。”
“......”
張晨“嬌羞”的躺在床上。
不是?楠姐這話的語氣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呢?
“好了,別吵,再瞇會。”
念楠寒重新上床,往里擠了擠,把腿直接搭到張晨腿上,
張晨老臉一紅:“......楠姐,我們倆人就沒必要這樣擠了吧?”
“早上冷啊,你沒起床,你的這邊暖和。”
“......”張晨無話可說,“那這腿?”
念楠寒閉上眼:“免得你亂動。”
......
上過學上過班的都知道,一旦早上想多瞇一會,并且也確實那么做了。
那么很有可能,就會發(fā)生時間穿越。
眼睛一閉一睜,你就從早上六點穿越到中午十二點了。
并且這個期間,你還會陷入沉睡,睡得特別死,普通的小動靜無法將你叫醒!
大概八點多的時候。
夏心桐來了。
試圖報張晨昨天騷擾她起床的仇。
但因為反鎖了門的緣故,夏心桐進不來,報仇未果,便只能在外面敲門。
可這點小動靜,并不能將進入二次深度睡眠的張晨給叫醒。
倒是念楠寒睡得較淺,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看了看張晨,見他睡得正香,念楠寒沒忍住摸了摸他的臉。
隨后起身,來到門口,給夏心桐開門。
門開。
夏心桐愣了一下,旋即呆呆的看向床頭。
清亮的眸子頓時失色,高昂著的呆毛一下子就如同凋零的小草~
“楠寒姐?”
“桐桐,張晨他昨晚挺辛苦的,只睡了幾個小時,讓他多睡會吧。”
念楠寒解釋道,先別吵他了。
聞言。
昨晚......挺辛苦的?
夏心桐眨巴眨巴眼睛,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這樣一個畫面:
念楠寒勾起唇角,淡漠的道:你眼光不錯,這個張晨,很潤~
!!!!
夏心桐眸子又呆呆的看向念楠寒,一時間竟然發(fā)動起了帝王引擎......
念楠寒微微一怔,差點懷疑自已幻聽了:“嗯?”
什么聲音?
好像是桐桐發(fā)出來的?
戰(zhàn)斗形態(tài)!?
“楠寒姐你怎么會在......”夏心桐低聲詢問。
聞言,念楠寒頓時輕笑一聲,冷靜解釋道:
“哦,我的書在張晨房間,我是過來拿,就待他房間了,這一點星星可以給我作證。”
“星星?”夏心桐眼睛一瞬間恢復生色:“星星知道?”
念楠寒自信點頭:“嗯,星星知道。”
畢竟是一起待在張晨房間里的人,星星挺聰明的,應(yīng)該不至于反應(yīng)不過來。
而夏心桐聽到南星晚知道,帝王引擎也就瞬間消失了。
既然星星知道的話,那就不存在她想的那種東西。
不過,她還是進房間查看了一番張晨的睡姿,還拿枕頭砸了他一下。
但張晨咂巴咂巴嘴,翻個身就繼續(xù)睡了。
并沒有把他砸醒。
隨后,夏心桐聽念楠寒的話,報仇的事先放一放。
之后也有的是機會復仇。
她肚子餓了,于是朝南星晚的房間走去。
而念楠寒,則是繼續(xù)留在張晨房間里。
她倒是睡得差不多了,也就坐到桌前,開始今天的學習......
......
中午吃飯的時候。
張晨感覺自已心中那股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強烈了。
不知道為什么,飯桌上除了白溪若,軟弱溫馴得像只小綿羊,讓他心安。
另外三個是哪哪都讓他感覺后背發(fā)涼......
似乎。
因為昨晚的事情,一場無形的斗爭,悄然開始了......
張晨埋頭庫庫吃飯,菜都不敢多夾。
白溪若見狀,就乖巧的給張晨夾菜,嘴上還不忘問:
“晨哥,你怎么了?”
張晨心中感動得都要掩面慟哭,事到如今果然還是這妞最讓他感覺安心。
“沒事,月底要去參加國賽,我的事兒有點多,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白溪若呆萌的點點頭:“哦......”
其實她是知道張晨是上去碼字存稿的。
那本小說,她已經(jīng)借著空閑時間看到最新章了......
她一直沒問。
晨哥沒有主動跟她坦白,她就不問。
她很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