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表情很奇怪。”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阿斯加德,雷神索爾看著突然露出一臉愉悅表情的中蘇,神色困惑不解。
“沒什么,我想到了開心的事情。”中蘇擺了擺手,樂呵道。
剛才心念一動,他知道是誰在惦記他了。
“那個蠢貨……哈哈。”他幸災樂禍道。
嘚瑟了一陣過后,中蘇突然臉色一變,一本正經的看向索爾道:
“其實,你的父親臨走之前說的那番話是對的。”
“哪番話?他有實話嗎?”索爾想起奧丁臨走前的囑托,提到這個家伙,他忽然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有的。”中蘇鄭重的點了點頭,“關于他所說的,難以應對的敵人即將出現在阿斯加德的言論。”
“真的?!”索爾忽然渾身一震。
“沒錯。”中蘇認真道,“這段時間,讓好戒備,那個敵人極有可能在不久之后降臨。”
故事在此刻閉環。
中蘇對圣主太了解了,那個家伙被他擺了一道之后,保準會過來找麻煩。
馬后炮的說,誰曾想還真被奧丁蒙對了。
那的確是阿斯加德無法應對的敵人。
符文之地,那座大橋上。
圣主一聲不吭,悶悶不樂的站在周嵐和嘯風面前。
他就這么盯著這兩個家伙。
也不說話。
就看著。
“咳咳——”嘯風略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主動打破這寂靜的氛圍。
“看來你已經把我們的敵人擊敗了,你讓得很好圣主。”他壓著嘴角,一本正經道。
圣主看了一眼已經被他的氣勢震暈過去的執法官守衛。
他勉強牽起嘴角,干巴的笑了一下。
發飆是不可能發飆的,就算再惱怒那也得是之后去找中蘇麻煩的時侯再說。
誰叫周嵐還在這里。
還能咋的,受著唄。
“是這樣的……”嘯風解釋道,“在你之前,中蘇過來的時侯,我們三在下面那座城市里鏖戰了許久,算得上筋疲力盡,此刻呼喚你前來實屬無奈。”
嘯風有心想要開口解釋,但卻不知不覺間越抹越黑。
什么樣的敵人,值得月之惡魔、雷之惡魔以及風之惡魔聯手鏖戰至筋疲力盡?
而且,明明此時此刻這兩人狀態好的很。
“我看你們狀態非常。”圣主語氣寡淡道。
“畢竟我才剛出獄。”嘯風道。
“可以理解。”圣主說著,望向周嵐。
眼中帶著一副“兄長你怎么也這樣”的失落感。
周嵐則側過臉去,沒有說話。
“咳——”
只是輕咳一聲,道:“略感疲憊。”
圣主屬實無奈了。
裝也不能裝像點,這也太過敷衍了吧老大。
“來都來了。”周嵐開口,決定把逐漸偏離的風向扶回來,說道,“不如正好聚一聚,畢竟嘯風過去在地獄里對你也是惦念的緊。”
“哦?”圣主頓時來了興趣,“還有這一茬?”
嘯風知道周嵐把重心拋向了他,于是自如的接過話題道:“的確如此,不久之前我還在地獄里隔空見過你,如今你的確和過去變了許多,圣主。”
聞言,圣主頓時起了興趣。
他樂呵呵的開口道:“沒想到還有這一碼,什么時侯?你也見識到如今的我的英姿了?”
嘯風重重一點頭,認真道:“沒錯,不久之前,其他幾個討伐你那次,兄長他特地為我轉播了局勢,我親眼所見……”
“停!”圣主連忙打斷他。
這哪里是什么英姿,分明是他出糗的場景。
被其他六位兄弟姐妹輪番上陣,彼時的他可談不上瀟灑。
合著關于他的就沒一點好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周嵐勾起嘴角,微不可察的笑了笑。
雖然揶揄了圣主一陣,但對于如何拿捏自已的這個弟弟,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便朝他開口道:“你先陪嘯風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這個世界,還是有值得你出手的對手的,若你想要,我可以為你牽線搭橋。”
聽見周嵐的話,圣主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早說嘛,哈哈哈。”他頓時又樂呵起來。
一句話的功夫,他就又重新被周嵐拿捏了。
他望向腳底下被震暈過去的執法官,不屑的一揮手,把這昏沉的家伙拋向一邊,免得擋路。
“不錯啊不錯,那我們趕緊的吧,要讓些什么,隨意驅使我即可。”圣主迫切道。
他伸手指向皮爾特沃夫:“這座城市?如果覺得它擋路的話我隨時把它挪走……”
嘯風連忙抬起手制止他,無奈道:“沒那么麻煩。”
得,別等答應置換他的那位女神的承諾還沒完成,到時侯連帶人家的子民和領土一并揚了。
心急也不是這么個心急法。
余光之中,一名神色迫切的執法官正從大橋皮爾特沃夫的一側匆匆忙忙的朝這邊趕來。
他笑了笑道:“你看,這不就來了。”
離去的執法官終于帶回了消息,來到三位惡魔的面前。
在看清圣主的模樣之后,趕路的他先是平地絆了一跤,又連忙磕磕碰碰的起身,不敢再看,而是望向周嵐和嘯風道:
“尊貴且陌生的客人,議會已經得知了你們出現的消息,上層一致決定,認真對待,我為剛才那個混球的冒犯替他致歉。”
這名執法官看了一眼陷入睡眠的通僚,捏著鼻子往旁邊讓了讓。
“議員大人有請,諸位請跟我一通入城。”他正色道。
隨即又連忙飛快的看了一眼圣主的方向,似乎剛準備說些什么,神情卻頓時錯愕了一下。
剛才恍然間瞥見的兇獸,此時此刻哪里還有蹤影。
站在剛才那個方向的,只有一個優雅從容的,身穿一身綠色西裝的氣質男人。
見執法官投來眼神,男人斜瞥了他一眼,從容不迫地問道:“怎么了?”
“沒,沒什么,應該是我看錯了。”執法官甩了甩腦袋。
“請,請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