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魚靠在管豐騰腿邊,一邊揉捏顏色變淡了些,呈現灰黑色的無,一邊支棱著耳朵聽大人說話。
無此時被蹂躪著,配合的時不時尖叫一聲,這是和前刀雪學的,這小閻王就喜歡聽他們尖叫,不叫她就要整出些花活來整治他們了。
但叫的很不走心,因為他此時正處于震驚中。
就在小多魚走進這間屋子之前,他還在因靈魂被不化骨的怨煞之氣同化,魂智時而不清晰而困擾著。
可就在剛剛,這小閻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極為普通的紙馬,順手在他身上一撮,就那么輕松的撕下他一部分靈體塞進了那張紙馬中。
那張普通的紙馬,就這么變成了他的式神。
沒有任何儀式,他的靈體也沒有收到絲毫損傷。
相反,靈體中的怨煞之氣卻被抽走了一部分。
她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每次無以為他對小多魚已經足夠了解的時候,她都會極為輕松的做出震驚他一萬年的事情來。
此時,小多魚就很無聊的把口袋里的剪紙豬,剪紙牛,剪紙貓咪,剪紙狗狗,剪紙老虎,剪紙小龍……等足夠開開一個山海經的剪紙擺放在管豐騰手旁的茶桌上。
管豐騰為了方便她玩,順手就把茶桌上的茶具推到了一旁,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已腿上。
小多魚趴在桌上,自已玩的開開心心,只是一心二用的還在聽大人說話。
聽到賀強東說:“最近墓地山那邊情況怎么樣?”
“年前人少了些,最近又有不少人摸上山了。”戰云生狀若無意的提醒,“那孩子命格特殊,應該會有些奇遇,我們可以朝各行業能力出眾的人身上查。”
賀強東又看了戰云生一眼,以過去幾十年被坑的豐富經驗打賭,戰云生這個老王八肯定知道點什么。
但他看了一眼唐清揚,沒有直說,等著一會兒走的時候,他就擠進戰家的車子里,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小多魚順手在無身上搓了一把,塞進紙老虎里,然后撅了撅紙老虎的四肢爪子,立著擺在了桌上。
紙老虎和紙貓咪有同一個毛病,就是頭重腳輕,擺在桌上搖搖晃晃。
無若有似無的感受到小多魚對他的虎視眈眈,若是這只紙老虎倒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于是,無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操控式神,努力讓那個完全不符合人體工學的窗花老虎站直了,別倒下!
管豐騰掃了一眼,就見那紙老虎搖搖擺擺,晃晃悠悠,嘿,還真站住了。
無該慶幸,抱著小多魚的人是管豐騰,而不是戰云生。
因為戰云生和他老六兒子一樣,手欠。
賀強東忽然想起來,出來時兒子賀銳鋒的提醒,問道:“對了,老戰,大嶼山那塊地,你是準備干什么,怎么圍起來了?”
戰云生笑呵呵,“給我家小多魚蓋個游樂場啊。”
地下石油的范圍還沒有確認,若是石油范圍太廣,涉及到周邊地皮,他就得在消息傳出之前盡量多的把那些地皮買下來。
給孫女蓋游樂場是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