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呵呵一笑:
“我就愿意跟你嘮嗑,不費口水。”
“這科研項目,雖然具體是什么類目的我不太清楚,但我聽韓龍?zhí)徇^,他為了這個項目,光是準(zhǔn)備就用了五年,背后幾個贊助資金的企業(yè),光是國外進(jìn)口精密設(shè)備,就花了小兩千萬了。”
“大領(lǐng)導(dǎo)雖然還有兩年退休,但如果能把這個項目收走,可是不小的政績。”
“韓龍這么多年的心血,要是被大領(lǐng)導(dǎo)收走了,他能舍得么?”
潘杰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之前還納悶他為啥還不向大領(lǐng)導(dǎo)靠攏。”
“哎對了,雄哥,話說韓龍的兒子死了,沒給你信兒么?”
張雄笑著:
“給了,但是我沒去,找別人到場替我隨禮。”
“去了怪尷尬的,我也不想看到碰彭權(quán)那拙劣的表演,我怕忍不住現(xiàn)場懟他,哈哈哈!”
“行了潘杰,一路舟車勞頓的,我給你們安排好了高檔酒店,不用登記,你和你的小兄弟好好休息。”
張雄說完,拿起桌上的座機撥號說著:
“你進(jìn)來下。”
兩分鐘后,一個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微胖的寸頭男子,走了進(jìn)來。
張雄指了指潘杰介紹道: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潘杰,叫人。”
男子沖著潘杰笑著:
“杰哥好,我叫李碩。”
張雄笑著解釋道:
“潘杰,這是我一個小老弟,你在臺河這段時間,就讓他跟著你,當(dāng)自己老弟吩咐就行,啥事他都能給你辦。”
“妥,謝了雄哥,還是你細(xì)心!”
張雄想了想,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李碩說著:
“李碩,這卡里有三十萬,你一會去取現(xiàn)金給潘杰,當(dāng)他這段時間的花銷。”
“潘杰啊,咱們的關(guān)系不說太多了,錢不夠用就盡管跟我開口,拿我當(dāng)哥,就別跟我裝假!”
潘杰咧嘴笑著:
“雄哥,我臉皮可厚著呢,可從來不會裝假。”
半個小時后,潘杰和耙子以及李碩三人,入住了酒店最大的一個套房。
李碩看著潘杰笑著:
“杰哥,看看屋里,環(huán)境還滿意不,你睡里面的主臥,我和耙子兄弟睡外面這屋的兩張單人床。”
“有啥不滿意的地方,您盡管吩咐我,拿我當(dāng)自己弟弟就行。”
潘杰看了看四周,點點頭說著;
“費心了,李碩兄弟。”
李碩問道:
“杰哥,今天太晚了,您穿啥尺碼的衣服,明早告訴我,我和耙子兄弟去給你買,也不能穿著病號服啊。”
潘杰笑著:
“行,明天再說,我有點累了,咱們休息吧。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天合公司內(nèi)。
我從家里來天合公司的路上,又試著給潘杰打了幾個電話,可結(jié)果依然是讓我生氣的關(guān)機,耙子也是。
我剛坐下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就見小馬走了進(jìn)來。
我看著小馬楞道:
“哎,你沒去工地啊?”
小馬臉色難看的沖我點點頭,我一看他表情疑惑問道:
“你咋的了?”
小馬緩緩坐在我對面,見他還不開口,我皺眉催促道:
“咋的了,說話啊,你啞巴了?”
而小馬突然難為情的說著:
“天哥……單偉剛才在西城被執(zhí)法隊抓走了,剛給我打完電話。 ”
我無語道:
“單偉被帶走了? 因為啥啊? 不對,他去西城干啥? ”
小馬嘆口氣:
“昨天晚上, 單偉給雙哥打電話, 因為雙哥之前欠單偉人情,答應(yīng)帶單偉去會所。”
“ 然后就讓單偉來了西城, 我們?nèi)齻€去了一家會所, 給單偉點了幾個。 ”
“其中有一個男的叫沈河, 說實話,長得眉清目秀, 就和明星似的小鮮肉。 ”
“他進(jìn)屋的一瞬間, 就被單偉看上了, 但那個沈河拒絕跟他出去 。 ”
“ 于是為了成全單偉,我和劉雙還有單偉我們?nèi)齻€就偷著給沈河下了藥! ”
我聽完問道:
“繼續(xù)說啊!然后呢? ”
小馬撇撇嘴:
“沈河喝了帶藥的酒,不大一會就暈倒了,就被單偉給帶走,早上剛才單偉來電話說, 他和沈河醒了, 沈河見自己受了傷, 立馬報案。 ”
“單偉被帶去西城的一個執(zhí)法所, 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撈他!”
我笑著:
“沒事,弄了也夠不上刑事案件, 最多民事, 花點錢私下調(diào)解就行了 。 ”
“ 但這個沈河, 也不是啥好東西。活該單偉弄了他! ”
小馬不解的問道:
“為啥這么說, 沈河……也算受害者吧? ”
我搖搖頭:
“小馬啊。 你不懂, 這沈河就像是剛洗完的衣服。 ”
“啥意思啊天哥? ”小馬一臉懵。
我笑著:
“ 因為他又沒疊, 又沒晾……你細(xì)品。 ”
小馬恍然后,噗嗤一笑:
“天哥, 真有你的, 你罵人是越來越高級了。 ”
我撇嘴道:
“被單偉弄了的,有幾個是無辜的? 你細(xì)品? ”
“得了,正好找你們說正事,讓你們派人監(jiān)視張文波的家人,有啥情況沒?”
小馬點點頭:
“有,早上小弟打來電話,說張文波的妻子和孩子,一大早就帶著行李走了。”
“現(xiàn)在他們開車跟著呢,不知道去哪。”
我點點頭:
“告訴他們,千萬別跟丟了,必須要搞清楚張文波媳婦的落腳點。”
“說實話,不到萬不得已,我真不想動他家人,希望張文波別讓我看到那一天。”
小馬提到張文波氣不打一處來:
“天哥, 說真的,張文波這個老逼登, 自從他回來,一次又一次的找事。 ”
“早知道有后續(xù)的麻煩, 當(dāng)初他調(diào)走的時候,就該把他給弄下課, 以絕后患 。 ”
“ 天哥, 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去捅咕捅咕他? ”
我擺手道:
“你可拉倒吧, 別給我惹事了,每次你們干點啥事,還得天合給你們擦屁股。 ”
“而且,我現(xiàn)在覺得那沈河比張文波膈應(yīng)人。”
“一會你去西城吧, 趕緊拿錢把單偉撈出來, 還有把那個沈河給我抓回來! ”
“ 這個沈河亂整事給我添堵, 就他媽欠收拾,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彭權(quán)打來的,這倒是讓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