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繼續。
眾人又談了不少事情,順便做了一番修煉上的交流,整體還算有些收獲。
秦禪月看向謝危樓,抿嘴輕笑道:“聽聞謝道友與我家圣女,關系匪淺?。 ?/p>
“......”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謝危樓身上。
謝危樓與長生圣女的故事,坊間流傳不斷,甚至有說書先生,專門整理成冊,售賣高價。
什么長生圣女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長生圣女拋夫棄子的故事,什么長生圣女與草根男子的愛恨情緣等等。
謝危樓看向秦禪月,笑問道:“這位姑娘是?”
這位女子,身上有重寶,氣息內斂,修為被徹底遮掩,難以探查出來,絕對不是什么尋常之輩。
秦禪月舉起酒杯:“小女子長生圣地秦禪月?!?/p>
“秦禪月?這個名字不錯,姑娘可有心儀之人?”
謝危樓笑容濃郁,下意識從衣袖之中掏出折扇。
春秋二字,極為顯眼,謝某自詡風流,喜讀春秋,喜歡美人。
“......”
一旁的葉安瀾,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家伙色欲熏心,無藥可救了。
這秦禪月,作為長生圣地的候選圣女,極為不簡單。
長生圣地,有多位候選圣女,但是這秦禪月可以排在第一。
她是一個極為狠辣的角色,不少人都在她手中吃過大虧。
秦禪月嫵媚一笑:“小女子暫時并無心儀男子呢!”
謝危樓滿臉自信的說道:“秦姑娘覺得謝某如何?可是良配?謝某最為癡情,是東荒少見的好男人?!?/p>
葉安瀾立刻給謝危樓傳音:“你可別招惹這秦禪月,她是個狠角色,若是長生圣女隕落,她必定是長生圣地的下一個圣女!”
“那不行哦!小女子的道侶,必須有大帝之姿,謝道友是覺得自已有大帝之姿嗎?”
秦禪月笑容滿面的問道。
謝危樓聽到這里的時候,嘆息道:“可惜謝某不姓王,沒有大帝之姿??!你看問道之姿行不行?謝某覺得自已可以踏入問道境......”
秦禪月嬌笑道:“謝道友真謙虛,對你而言,別說是問道境,即使造化境,都是遲早的事情?!?/p>
謝危樓嘆息道:“秦姑娘的嘴真甜,真讓我有些遺憾啊?!?/p>
“哦?為何遺憾?”
秦禪月詫異的問道。
謝危樓道:“長生圣地,已有一個長生圣子,圣地的諸多美人,注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謝某豈能不遺憾?不單單是遺憾,而且還羨慕妒忌恨。”
“恰好謝某看長生圣子不爽,不如找個時間,我請出三更天的殺手,把他做了,到時候我當圣子,你當圣女如何?”
“......”
秦禪月神色一滯,眼底深處浮現一抹異色。
謝危樓察覺到秦禪月眼底深處的異色,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周圍之人只覺得頭皮發麻,這謝危樓開口便要做掉一個圣子,如此口氣,讓人感到發毛啊。
偏偏他謝危樓,就做過這樣的事情,之前萬劍圣子,還不是遭了毒手?
慕青羊笑著道:“大家繼續喝酒!”
“......”
眾人淡然一笑,繼續喝酒。
一個時辰后。
宴會結束。
眾人紛紛離場。
大街上。
謝危樓與葉安瀾并肩而行,他取出石料,遞給葉安瀾。
“多謝!”
葉安瀾看到石料,連忙接過來,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有了這塊石料,她對殺戮之眼的掌控,定然可以更上一層樓。
謝危樓看著葉安瀾,他一把抓著葉安瀾的手,直接將入巷道之中,身軀一壓,直接壁咚,將對方按在墻壁上。
“謝危樓,你......”
葉安瀾神色一慌。
謝危樓近距離的打量著葉安瀾的面容,笑著道:“今日謝某吃了虧啊!平白無故的給殿下當了一個擋箭牌,殿下不打算給點補償嗎?”
葉安瀾一聽,立刻道:“我并未料到孤云廷會出現在青羊山莊。”
“我不管!反正謝某今日動手,已然被麻煩纏上,今晚謝某必須要一親芳澤,還要摸一摸美腿,否則會很虧?!?/p>
謝危樓伸出手,抓住葉安瀾精致的下巴。
“......”
葉安瀾神色一滯,下意識要掙扎,身軀卻被謝危樓緊緊的壓著。
謝危樓伸出另外一只手,要去摸葉安瀾的美腿。
葉安瀾面露掙扎之色,她猶豫了片刻,低聲道:“只......只許摸一下......”
“哈哈哈!”
謝危樓松開手,笑著離開巷道。
他揮著手道:“兩袖清風,豈敢誤佳人?更何況謝某體虛,其余的事情,就不敢想了?!?/p>
“這家伙......”
葉安瀾看著謝危樓的背影,也是有些無語,她又下意識摸著自已的臉,不禁有些懷疑自已的姿色了。
難道自已的吸引力,不夠?
——————
下城。
八荒侯府。
“如何?”
八荒侯看向謝危樓。
謝危樓淡笑道:“侯爺別說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情,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在上城的一舉一動,你們都能監測到吧?”
上城,是皇族的地盤,不可能沒有監視之物,那里的風吹草動,這些皇室核心之人,肯定能觀察到。
八荒侯啞然一笑:“皇宮有一面鏡子,可窺視整個上城,不過你今日在青王府動手,似乎用了什么特殊之物,屏蔽了天機,那面鏡子什么都沒有窺視到?!?/p>
“......”
謝危樓眼睛一瞇,用了什么特殊之物?
若只是萬魂幡的話,應該不至于屏蔽什么天機,那就有可能是青銅詛咒人!
“青王不是天殿之人,若你說的石清璇沒有問題,那么眼下有問題的,只有鎮域侯,我打算去趟鎮域侯府?!?/p>
謝危樓沉吟道。
八荒侯思索了一下:“既然鎖定了他,那就不用急了,再給他一點準備的時間。”
謝危樓皺眉道:“我今晚動手,弄死了三位尊者,已然打草驚蛇,鎮域侯肯定有會所防備,甚至會逃走,給他時間,那可不行。”
八荒侯笑著道:“放心吧!他逃不了......”
他取出一塊玉符,遞給謝危樓:“此物是國師所煉制,有鎮域侯的精血在其中,可以鎖定他的位置,無論他去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他。”
謝危樓接過玉符:“骨長老的身份,眼下基本上已經確定,侯爺打算怎么做?”
八荒侯意味深長的說道:“自然是連根拔起,不給他準備的時間,豈不是會放走諸多漏網之魚?”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一鍋端,這既是在給鎮域侯時間,也是在給皇室時間。
只要鎖定鎮域侯骨長老的身份,那么在這段時間,皇室會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一切與鎮域侯有關的人與勢力,到時候連根拔起!
謝危樓淡笑道:“既然侯爺有所盤算,那我就不去破壞了,不過事先說好,其余的事情,我管不著,但鎮域侯必須要交給我?!?/p>
“好!”
八荒侯笑著點頭。
謝危樓行了一禮:“有點乏了,我便回去躺一躺。”
“......”
八荒侯輕輕揮手。
謝危樓打了個哈欠,便轉身離去。
沒過多久。
一位暗探出現在侯府之中,他低聲對八荒侯道:“侯爺,太荒之事不對勁,那場動亂明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