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謝危樓返回圣院,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還得繼續(xù)去找其余的先生修煉。
眼下離開大夏的人不少,夏皇、顏君臨、顏如玉、顏如意、林清凰,眾人都離去了,他自然也有一些緊迫之感。
遲早有一天,他也會離開,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好好去提升一番。
圣院的幾位先生,掌握著不同的本事。
所謂達(dá)者為師,或許其中一些先生的戰(zhàn)力沒有他高,但是人家走在了前面,掌握著特殊的本領(lǐng),這就是他該去學(xué)習(xí)的地方。
大夏圣院。
功德殿。
“喲!你小子來了?!?/p>
馮長老看到謝危樓的時(shí)候,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容。
謝危樓笑著道:“我最新學(xué)習(xí)一下畫符,不知馮長老可有材料推薦?”
修士一途,丹道、陣道、禁制、符篆、煉器、傀儡等等,都可學(xué)習(xí)一番。
眼下他已掌握著丹道、陣道、禁制,可以考慮一下符篆之事了。
修士掌握符道,是極為關(guān)鍵的,很多時(shí)候,都可以直接丟出符紙去砸人。
馮長老道:“畫符嗎?那就是黃紙、朱砂、煙墨、符筆!”
他輕輕揮動衣袖,四個匣子飛到謝危樓面前。
“東西都在里面,較為齊全,這些東西也不值幾個錢,就當(dāng)我送你的。”
馮長老輕笑道。
之前謝危樓給了他兩枚丹藥,價(jià)值更高,他隨便送點(diǎn)東西,也沒什么問題。
“多謝長老。”
謝危樓也不客氣,直接將四個匣子收起來。
馮長老又道:“之前丹霞洞主來過這里一趟,他似乎對功德殿神秘的煉丹師非常感興趣,還發(fā)布了一個七品煉丹任務(wù),你有沒有興趣?”
丹霞洞主,乃是圣院的六品巔峰煉丹師,他發(fā)布的任務(wù),自然不簡單,估計(jì)是打算窺視七品丹道門檻。
要煉制七品丹藥,一位六品煉丹師很難完成,這就需要多位六品丹師配合,才有成功的幾率。
丹霞洞主來此發(fā)布任務(wù),其實(shí)是功德殿出現(xiàn)的這位神秘?zé)挼煾信d趣。
畢竟圣院除了他外,其余人煉制出了六品丹藥,這就很奇特。
偏偏馮長老沒有透露謝危樓的絲毫信息,這就讓丹霞洞主很無奈。
或許,丹霞洞主是把功德殿的這位神秘?zé)挼煯?dāng)做了四先生。
整個圣院之中,除了丹霞洞主外,若說誰最有能力煉制六品丹藥,唯一能夠讓人想到的就是四先生。
謝危樓搖頭道:“此事以后再說,我暫時(shí)沒時(shí)間?!?/p>
“行吧!”
馮長老笑著點(diǎn)頭。
隨后,謝危樓離開功德殿。
春秋峰。
聽心湖。
春秋蟬依舊在釣魚,一直以來,他都在這里釣魚,似乎并未釣到幾條。
“見過四先生!”
謝危樓對著春秋蟬行禮。
春秋蟬輕笑道:“林清凰那丫頭離開了?”
“先生當(dāng)真是無所不知啊。”
謝危樓感慨道。
春秋蟬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道:“各種事情處理完之后,就準(zhǔn)備北上!出去闖一闖也很有必要。”
“明白了!”
謝危樓抱拳行了一禮。
“去修煉吧?!?/p>
春秋蟬輕輕揮手。
“......”
謝危樓往另外一座木屋飛去。
木屋之中。
謝危樓盤膝坐下,取出四先生之前給的符篆卷軸,認(rèn)真觀看。
符篆卷軸,涉及到了九品符師,極為全面,而且道初真解亦有符篆上面的記錄,觀看起來,并不會什么難度。
一炷香后。
謝危樓將符篆卷軸的內(nèi)容全部記下。
符道一途,變化萬千,有無數(shù)種符道,但均起源于天地玄黃、陰陽五行。
以神魂?duì)恳?,集天地之力,聚于筆尖、勾于符紙,封存威勢、靈力不散,是為成功。
畫符之際,可集陣法、禁制、天地之力于一體,讓符紙威勢暴漲。
他取出四個匣子,里面有一疊厚厚的黃紙、一支符筆、一塊硯臺、一團(tuán)煙墨、一團(tuán)朱砂。
“研墨!”
謝危樓取出煙墨和朱砂,直接放入硯臺,直接研墨。
他已然掌握陰陽五行、陣道、禁制,畫符有異曲同工之處,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難度。
片刻之后。
墨被磨好。
謝危樓取出符筆,凝神靜氣,認(rèn)真的看著面前的黃紙。
第一次畫符,就畫最為簡單的火焰符,火焰符,乃是一品符,帶有火屬性攻擊之力。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謝危樓醞釀一番后,直接握緊符筆,蘸上墨汁,念出一道落筆咒,便按照卷軸所述,緩緩落筆畫符。
符筆蘊(yùn)藏著靈氣,在落筆的瞬間,天地靈氣匯聚,靈韻彌漫,火屬性之力被抽出,不斷烙印在黃紙上面。
第一次畫符,他的速度極為緩慢,關(guān)注符紙的變化。
半炷香后。
第一道符紙畫好,上面有復(fù)雜的符文,蘊(yùn)藏著玄妙的靈韻,還有煙墨、朱砂的刺鼻味道。
“......”
謝危樓拿起符紙,隨手一揮,符紙飛出木屋,擊向一棵大樹。
轟!
符紙擊中大樹的時(shí)候,瞬間爆炸,火焰彌漫,大樹頃刻間燃燒起來,快速變成灰燼。
“成了!我真是個天才。”
謝危樓笑容非常濃郁。
第一次畫符就成功了,看來這符道一途,極為適合他,并無太大的難度。
他沒有猶豫,繼續(xù)畫符......
——————
兩個月后。
謝危樓走出木屋,此刻他蓬頭垢面,眉宇間有幾分疲憊,渾身墨汁味,臉上卻帶著濃郁的笑容。
兩個月!
僅僅用了兩個月,他便踏入了七品符師的境界,簡直就是無師自通。
這也得益于陰陽五行術(shù)、符文禁制和陣法的基礎(chǔ),否則的話,絕對沒有這么快。
“洗個澡!”
謝危樓伸了個懶腰,身影一動,沖向聽心湖的一個位置。
過了好一會兒。
謝危樓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襲干凈整潔的黑色長袍:“舒坦??!”
這兩個月的時(shí)間,畫符的時(shí)候,會消耗靈魂力,整體還是有些疲倦的。
春秋蟬坐在不遠(yuǎn)處,看向謝危樓,感慨道:“兩個月的時(shí)間,七品符師,你的天賦,確實(shí)很嚇人?!?/p>
謝危樓笑著道:“才七品,終究不是九品啊?!?/p>
春秋蟬淡笑道:“一步步來。”
他又道:“你先回雷霆峰,宋神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交待你。”
“好?!?/p>
謝危樓行了一禮,便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