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就進去,你少拿這種事嚇唬老子,老子進去的次數多了?!崩钜蠛鸬?。
“好,跟我來橫的是不是,我特么的也豁出去了,公司我不要了,我要去上訪,我特么的明天就去首都,我要告你們。”
張子成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說完之后,他長舒了口氣,以前,還真沒有用這種方式說過話,不過挺過癮的,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而他這個話,很快就傳到了趙俊聰那里。
趙俊聰聽后,腦門子上的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張子成同一般的老百姓不同,他是民營企業家,懂得多,人脈也廣,如果真把他逼得去告狀,那他這個縣長是別想再干了。
于是,他直接打電話把李安然叫了過來。
“我反復想了一下,還是先把張子成控制起來,免得他狗急跳墻,給跑了。”
李安然則是道:“縣長,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如果這樣做,反而會把他激怒,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別把問題搞復雜了,再說了,如果咱們這么做,那是把問題往咱們身上引,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三天后再說,沒準, 三天后問題就解決了呢。”
“如果解決不了呢?”
“解決不了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張子成有家人,也有朋友,如果咱們貿然把他關起來,會起到反作用?!?/p>
趙俊聰點了點頭。
這件事倒是他想簡單了。
如果真的把張子成給關了,那他的家人肯定會站出來鬧事的。
“派人盯著張子成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敢有過激的行為,直接警告他,如果警告沒用,直接抓起來。”
“好!”
趙俊聰在那里走了一會兒,然后突然道:“簫正陽的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基本調查清楚?!崩畎踩坏?。
“我聽說已經把人帶到了你們公安局?”
李安然點頭道:“都已經招了?!?/p>
趙俊聰嘆息道:“在這件事上,自然資源局那邊的確是做的不妥,太不應該了。”
“縣長,不是自然資源局,那人已經全都招了,是韋局長安排的,現在我們已經給韋局長下了傳喚書?!?/p>
“他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建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他是自然資源局的局長,正科級干部,如果讓他都過去談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件事給簫主任造成了這么大的名譽損失,他為此都被停職了,我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也是應該的,更何況,現在也有人盯著這件事呢?!?/p>
“誰盯著?”
“李冰。”李安然道。
趙俊聰聽后心中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他自然知道李冰是誰,就是簫正陽的老婆。
而且對李冰這個人的性格,他也是聽說過一些的。
以前簫正陽還沒有跟她結婚的時候,這李冰就像是一個男人婆,做事風格很是潑辣。
尤其是在法庭上,她口齒伶俐,氣勢洶洶,就像是一只戰斗的母雞。
一般的律師,都怕跟她做對手。
很難想象,簫正陽竟然娶了這樣的人。
現在這件事既然她接手了,想要說清恐怕不容易。
她懂法,而且有人竟然對她丈夫造謠生事,她一定會抓住這個始作俑者不放的。
“你跟正陽的關系不錯,你跟他說一下,讓他管管他老婆。另外,你通知他,趕緊回來復職,每天躲在家里倒是清閑。”
“縣長,這種事還是讓主管部門下通知吧,我怕我說了他不信,平常我跟他說個事他都不信,總覺的我糊弄他?!?/p>
趙俊聰:“……,行吧,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讓組織部的來辦?!?/p>
李安然從縣長辦公室走出來后,他呵呵笑了笑。
現在,全縣的人幾乎都知道,韋富鎮在后面造謠生事,誣陷簫正陽,導致簫正陽名聲受損,而且還被停職了。
而韋富鎮也多次被叫到警察局問話。
他們都知道,簫正陽同李安然關系好,李安然現在就是在給簫正陽出氣。
關鍵是,簫正陽的妻子是律師,懂法律,而且追著這件事不放。
這就導致韋富鎮要不斷的往公安局跑。
關鍵是,你還找不到毛病。
韋富鎮也是每天提心吊膽,來個電話就能嚇一跳,擔心又是公安那邊傳喚。
現在,他都有點被搞得精神失常了。
現在的他,萬分后悔惹了簫正陽。
你說干點什么不好,干嘛去招惹他。
現在好了,不但被折磨的半死,職位也有可能保不住。
為了這件事,他也多次找了趙俊聰。
但是趙俊聰也沒有辦法,他也不能強制說服李安然不要找麻煩。
關鍵是,還有一個李冰在那里盯著呢。
如果趙俊聰真的強行命令李安然,他還真擔心李冰會把矛頭指向他。
李冰的大名赫赫在外,誰敢輕易招惹。
趙俊聰雖然是縣長,但李冰可不在乎這些。
她父親當年可是市政法委書記,官場的這點事,人家門清。
所以,趙俊聰一直沒有出面。
今日剛好把李安然叫過來,他順嘴說了幾句,也算是為韋富鎮說情了。
但看李安然這個樣子,顯然是不打算放手。
對于這些,李冰完全沒有跟簫正陽說過。
她知道簫正陽心軟,就怕他知道后,簫正陽會放過韋富鎮。
此時的韋富鎮也無心工作,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他眼圈很黑,眼神渙散。
“簫正陽,你太狠了,別逼急了我,逼急了我,我跟你同歸于盡?!表f富鎮咬牙嘟囔著。
但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嚇得差點跳起來,然后趕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這一看,他頓時舒了口氣,然后接聽道:“什么事?”
“這兩天你怎么都沒過來?”
電話那邊傳來女子的聲音,正是劉芮美。
“忙著呢,你別煩我,有事嗎?沒事先掛了。”
現在韋富鎮對劉芮美已經有些膩了。
劉芮美的確身材不錯,而且很是豐腴。
但是時間長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就那點事。
劉芮美聽出了韋富鎮的不耐煩,她呵呵一笑道:“咋的,對我不耐煩了?不是求著我給你舔的時候了?”
韋富鎮看了看周圍,然后道:“我在單位呢,你說這些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