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用真摯的眼神看著簫正陽。
鐘建軍還向著簫正陽點了點頭,好像生怕簫正陽不答應一般。
隨后,簫正陽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王峰。
王峰同樣點頭道:“鐘縣長說的對,以后你有用得著我王峰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保證竭盡全力。”
“好!”
簫正陽點頭道:“既然你們這么看得起我,那咱們就來個寧傷身體,不傷感情。”
蔡紅星頓時哈哈笑起來。
簫正陽對著外面大叫道:“服務員?!?/p>
這時,一名服務員走了過來。
服務員見到四個人大吵大叫的,心里也有些擔心,她擔心簫正陽他們會耍酒瘋。
“拿四個大杯子來?!焙嵳柕馈?/p>
服務員愣了一下,問道:“多大的杯子?”
“有多大的拿多大的。”
鐘建軍、王建、蔡紅星:“……”
“先生,你們面前的這個杯子就是我們最大號的杯子了,再就是喝啤酒的大杯子,你們要那種嗎?”
“可以!”
“好的,您稍等?!?/p>
服務員說完走了出去。
擦紅星則是哈哈笑著道:“爽快,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來往?!?/p>
鐘建軍則是苦笑了一聲。
很快,服務員拿著扎啤杯走了進來。
這一杯子能裝下一瓶700毫升的啤酒。
服務員放下杯子后,有些擔心的走了出去。
簫正陽也沒有客氣,直接打開了四瓶白酒。
“鐘縣長,蔡總,這樣吧,咱們誰也別喝誰的,一人一杯,怎么樣?”
鐘建軍剛想說話,蔡紅星道:“只要你能喝下這一杯,那我以后就在涌泉縣發(fā)展了?!?/p>
鐘建軍硬生生把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王峰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既然是四個杯子,那肯定也有他的份啊。
簫正陽直接把一瓶白酒倒了進去,然后放在了蔡紅星的面前。
另外兩杯給了鐘建軍同王峰。
隨后,簫正陽道:“寧傷身體,不傷感情,我喜歡這句話。”
蔡紅星道:“咱不能一口干了吧,這樣吧,十分鐘時間,誰喝不了,那就認慫,慫了之后就自已離開這個房間?!?/p>
“沒問題?!焙嵳柕?。
鐘建軍同王峰兩人也都點了點頭。
他們兩人在一般的干部中酒量算是中上,但是在今天這個屋里,他們兩人的酒量都墊底。
隨后,簫正陽端起杯子道:“蔡總,祝咱們以后合作愉快。”
蔡紅星哈哈笑著道:“祝合作愉快。”
兩人端起杯子碰了一下,簫正陽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蔡紅星也沒有服輸,直接喝了兩大口。
白酒入肚,蔡紅星的臉上頓時就紅了。
簫正陽臉上雖然也紅,但看起來問題不大。
鐘建軍同王峰兩人也只能跟著。
現(xiàn)在,兩人都已經(jīng)有了醉意,只是,誰也不愿意服輸。
緊接著,簫正陽又同蔡紅星開始碰杯。
就這樣,兩人也不吃菜,不斷的舉杯。
鐘建軍同王峰兩人,他們沒有喝上半杯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簫正陽也是上半身晃著,好像隨時都能倒下。
蔡紅星見到簫正陽已經(jīng)堅持不住,他則開始猛攻。
兩人果然在十分鐘內(nèi)把酒都喝掉了。
隨后,簫正陽再次一人倒了一杯。
“五分鐘?!焙嵳柕馈?/p>
此時的蔡紅星已經(jīng)醉了。
而簫正陽看著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能倒下,但就是倒不了。
“好,五分鐘,我奉陪到底?!?/p>
蔡紅星說完,直接拿著杯子就一口一口的喝起來。
現(xiàn)在,酒喝到這個份上,他們已經(jīng)嘗不出任何的酒味了。
在蔡紅星沒有喝上一半的時候,他直接噴了出來。
隨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簫正陽看了一眼對方,然后呵呵一笑。
這蔡紅星酒量的確很大,但是以這種形式喝酒他未必行。
這一杯簫正陽并沒有喝,而是直接倒在了垃圾桶里。
“蔡總,蔡總?!?/p>
簫正陽拍了拍蔡紅星的臉。
蔡紅星倒在那里已經(jīng)不省人事,嘴里還在嘟囔著喝酒,繼續(xù)喝。
簫正陽則是不經(jīng)意的拍了一下蔡紅星的胸膛,還有腹部的位置。
那里沒有什么東西,應該沒有錄像設(shè)備。
然后,簫正陽在扶對方起來的時候,趁機在對方的口袋里摸了一下。
在那里,他摸到一個打火機一樣的東西。
把蔡紅星拖到一邊的沙發(fā)上,他趁機把打火機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像是火柴盒一樣,金色的打火機。
簫正陽隨意的滑動了一下,打火機頓時啪嗒一聲打著了。
簫正陽呵呵笑了笑,看來,是他想多了。
就在簫正陽準備把打火機放回對方口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打火機的后面還有玄機。
那里有一個小紅點一閃一閃的。
“嗯?”
簫正陽隨機看了看一眼,他發(fā)現(xiàn),打火機的下面有一個小孔。
這一刻,簫正陽心中一沉。
這東西有兩種功能,一個是錄像,另外一個功能就是錄音。
看來,那天晚上他見到的小紅點,就是這種東西。
現(xiàn)在,這個小紅點亮著,說明,錄音功能正在進行著。
這驗證了簫正陽心中的想法。
看來,這個蔡紅星動機并不純。
“目標是我啊?!焙嵳栢洁斓馈?/p>
隨后,簫正陽直接在蔡紅星的肥臉上來了一巴掌。
此時的蔡紅星已經(jīng)醉倒,根本就沒有知覺。
打完之后,簫正陽準備離開。
就在他來到門邊的時候,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鐘建軍。
雖然蔡紅星同王峰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但鐘建軍還算是不錯。
簫正陽于心不忍,于是走過去把鐘建軍扶了起來。
“喝,繼續(xù)喝,我還能喝?!辩娊ㄜ姷?。
簫正陽扶著他,直接出了房間。
他們打了一輛車,直奔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簫正陽安排護士給鐘建軍輸液。
鐘建軍躺在床上,嘴里還在嘟囔著什么。
當鐘建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又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打瞌睡的簫正陽。
“這,這是哪?”
鐘建軍嘟囔道。
當他看清情況的時候,這才坐起來道:“我怎么在這里?”
“鐘縣長,你喝多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