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眉目陰森,“沒錯,我就是瘋了,為了毀掉你們,你知道我等了這個機會等了多久了嗎?”
“我還以為你會和孟楚待在云州待一輩子都不回來了呢。”
“萬萬沒想到還是被我蹲到了吧,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就是自大,連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是吧。”
“陶晚星,你今天落在我的手里,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拍得好看一些。”
周然那張臉驟然竄到陶晚星面前,伸手去撕開她的衣服。
陶晚星慌忙掙扎,去推周然的手。
她的力氣怎么能和周然比呢。
周然一巴掌就扇得她臉上見血。
“嘶啦”一聲,禮服裙子被周然扯壞,露出半片白膩的肩膀出來。周然更加瘋狂。
“我哥哥做夢都想要得到你,可惜,他是沒辦法實現這個夢了,就讓我來幫他。”
周然眼底沒有情色的欲望,只有報復的瘋狂。
陶晚星捂著被撕爛的衣服,一巴掌朝周然扇過去。
周然沒想到陶晚星膽子這么大,舔了一下帶血的嘴唇,“帶勁,這樣網友更喜歡了。”
陶晚星聲音發抖,“周然,你冷靜一點。”
“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放我走,我就讓二哥不在追究之前的事情。”
雖然陶晚星不知道周然究竟是怎么躲過孟家人的追蹤,還跑到顧桉和朱煙的婚禮上來的。
但是她現在唯一的路就是許諾他,為自己爭取時間。
“呵。”周然嗤笑一聲,一腳踢在陶晚星的心口處,“你算什么東西,你也配說放過我?”
“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好好地出去。”
“你以為我蟄伏這么久是為什么?”
“還不是為了一舉把你們拉下水來。”
“只要我們完成這項表演。”周然一把掐住陶晚星的下巴,“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你會和孟楚永遠遺臭萬年!”
陶晚星被踢了一腳,腹部絞痛地面色發白,恐懼在她周身流淌,她咬著牙低罵:“瘋子!”
她不敢暴露自己懷孕的事情,不然恐怕只會更慘。
這個變態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變本加厲,那她孩子就完了。
她強撐著疼痛,“你想死,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
“你這么愛你哥哥,你哥哥一定也很想你吧。”
果然如陶晚星所料,這個變態停下撕扯她衣服的手來。
“你這個蕩婦不配提我哥哥。”
他怒不可遏。
陶晚星咧嘴一笑,“我可以讓你哥哥和你見一面,你信不信我?”
“就算你想和我同歸于盡,難道就不想在死前再看一眼你哥?”
話音才落下,陶晚星就被周然一巴掌扇得臉偏向一側,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來。
“不好意思。”周然咧著嘴角笑,“你想拖延時間?”
他一只手扯在陶晚星被撕裂的衣裳領口處,只要再用力一下,就能徹底讓她裸露在鏡頭面前。
手才微微用力,房間門被一腳踢開。刺眼的白光射進來,周然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轄制住陶晚星,卻被一腳重重踢開。
孟楚的力氣很大,幾乎將周然揣翻過去。
周然瞬間就翻身起來,已經被人控制住了。
孟楚的眼神落在陶晚星身上,眼睛血紅。
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陶晚星身上。
一腳揣在周然胯間。
陶晚星只聽到一聲尖利的慘叫,就被人半摟著出來。
朱煙跟著上來看到這一幕,眼皮跳了跳。
心底暗罵周然這個廢物,枉費她廢了那么大的功夫將人弄過來。
這么長的時間居然都沒能毀了陶晚星。
不就是褲子一脫的事兒嗎!!!
她看著陶晚星身下蜿蜒的血跡,捂住嘴巴,“晚星,血!”
眾人的眸光落在陶晚星身下,陶晚星緩緩低頭去看,臉色慘白。
抓著孟楚的手瞬間收緊,“二哥,二哥,寶寶……”
話音沒落就昏了過去。
昏睡了一天一夜的陶晚星,醒過來的時候睜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眼淚倏然流了下來。
肚子里的那種空虛刺痛感,無不提醒她,孩子沒了。
一只手替她擦拭掉眼淚,“別哭啊,星星。”
聲音帶著哭腔。
陶晚星扭頭看著陶初夏,眼淚嘩啦啦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落下,“姐,我的寶寶,寶寶是不是沒有了。”
陶初夏鼻腔酸澀難忍,眨了眨眼睛把淚意眨回去。
“沒事,是寶寶現在和我們還沒有緣分,等以后她準備好了,還會再來的。”
陶晚星努力咽下淚水,另外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伸過來,“對不起晚星。”
“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寶寶。”
男人聲音粗糲沙啞。
陶晚星緩緩扭頭去看另外一邊的孟楚,“二哥,我想回去。”
“好。好。”我們回去。
孟楚輕聲安慰。
看著臉色蒼白,宛如即將碎裂的瓷瓶一般的陶晚星,心痛到無法自拔。
眼神也越發狠辣。
病房外,顧桉被孟家的人攔住。
看到孟楚出來的身影,趕忙上前,“阿楚,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過煙煙這一次吧!”
孟楚一拳砸在墻上,凜冽的拳風擦著顧桉的耳邊過去。
“我放過她,誰來放過我的晚星,還有我們剛剛成型的孩子!”
顧桉看著孟楚紅得滲血的眼眶,說不出話來。
“阿楚……對,對不起。”
“滾!”孟楚低吼,“帶著她滾!”
網絡上忽然出現許多不知名IP發布的關于朱煙約各色年輕小鮮肉保姆車上的艷照,被來回滾動發放。
這對一線大明星的朱煙來說就是毀滅性打擊。
朱煙指尖翻看著各式各色的照片,上面玉女變欲女?等各種惡心的標題,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被拔光在鏡頭地下拍照。
更有限制級視頻流出。
連帶著她欺壓新人演員的新聞也被爆了出來。
朱煙才明白孟楚的怒火有多恐怖。
她熱愛自己的舞臺,自己的演藝事業大于愛過自己的生命。
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全都毀了。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鋪天蓋地的惡評將她淹沒。
朱煙抬了一張凳子站在推開的窗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