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樣的人嗎?】霍止戈聲音里都是震驚。
方若棠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他留,平靜到有點(diǎn)詭異地回答。
【是呀!你就是這樣的人,不止你,你們都是!】
男人!
都一樣!
若說面對其他事情,六個男人可能心思各異,各有想法。
但是對于床榻上的這點(diǎn)事情,六個男人的心思簡單明了,就是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機(jī)會,把她往床上拽。
這也就是她定力好,否則的話,就這六個男人妖孽浪蕩的模樣,她可以天天在床上不起來。
霍止戈被戳破了心思也不尷尬,一副‘我就這樣,你看著辦’的無賴嘴臉。
【你就說你現(xiàn)在來不來看我吧?】
【來來來,我真是怕了你們。】
方若棠的聲音里記記的無語,她就說皇上不好當(dāng)吧!每晚上就跟趕場子一樣,女人爭寵的手段層出不窮,男人更甚。
以她微薄的知識點(diǎn),了解到的后宮女人爭寵,是害對手,但顧晏錦六人就不一樣了,他們自殘。
畢竟明知道有媚毒還往上湊,這不是自殘是什么,況且在這以前不止一個先例。
不管是和他通時掉到秘境里的顧南程,還是后來吞食異火的容行,明明都是碰到了不好的事情,但這都能引起其他人羨慕。
好在,方若棠這人心大,自殘就自殘吧!
也省得他們陷害對方,真要這樣的話,她反而更加難辦了。
方若棠心里想法萬千,身L卻很誠實(shí),腳下覆蓋靈力,瞬移到了霍止戈的面前。
只見霍止戈上身赤裸地泡在寒潭里。
方若棠沒有急著上去關(guān)懷,而是打量了周圍一圈,四下無一人,且這個位置也極為偏僻。
若說霍止戈不是故意為之,打死方若棠,她都是不信的。
【他真中了媚毒嗎?】
方若棠不太相信,說霍止戈這人沖動那也只是一個比較,是在顧晏錦等人面前,顯得有些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
但從古至今,能讓將軍的人,就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莽夫,畢竟一個統(tǒng)帥三軍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沒有心機(jī)城府。
【沒有,他裝的,他還想收買我。】
【噢,怎么說?】
【他說,只要我不告訴你真相,他以后就不揍我,開玩笑,我是誰,我可是小鏡子,鐵骨錚錚的回溯鏡,我能被他收買?】
小鏡子說得道貌岸然。
實(shí)則是因?yàn)樗值们宕笮⊥酢?/p>
霍止戈什么時侯修為大漲,能找到把他拽出大人識海的辦法,他不知道。
但大人卻是當(dāng)下就能把他拽出來暴揍一頓。
現(xiàn)在挨打,還是未來挨打。
這他還是分得清的。
【很好,不枉費(fèi)我平時這么疼你。】
【是的吧!霍止戈這人不行,竟然想哄我背叛大人,大人,你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才行。】
如此,霍止戈也沒有時間來找他的麻煩。
小鏡子八百個心眼子全都用來對付他的前主上了。
方若棠雙手環(huán)胸,一腿長一腿短的歪著身子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看著霍止戈,戲謔地問:“你確定要在這里,讓我?guī)湍銌幔俊?/p>
媚毒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但方若棠不是一般人,畢竟她連容行的火毒都能解決。
霍止戈就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才冒出了這么一個天才的想法,但顯然出師不利。
看方若棠這副表情,他哪里想不到,小鏡子不止沒幫他,反而第一時間出賣了他。
他倒也不遷怒,反正料到了。
這不是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嘛!
夢想還是要有的。
萬一就成功了呢!
只是可惜,這一把輸了。
霍止戈從寒潭中站了起來,健碩的身子一覽無遺。
寬肩,窄腰,翹臀,大長腿。
優(yōu)質(zhì)男人必備的要素,他都有,不止如此,他還不冷漠冰霜,還是熱情如火的性格,一雙眼睛赤裸裸地看著方若棠。
從寒潭里出來,人也不老老實(shí)實(shí)地穿衣服。
一秒八百個小動作,緩慢地走向方若棠,盡顯濕身誘惑。
方若棠有點(diǎn)被逗笑了,忍不住出聲提醒。
“你這也太明顯了,你穿上法衣,或者用法術(shù)烘干身上的水吧!”
霍止戈瞪了方若棠一眼。
恨她是塊木頭。
方若棠不自在地摸了一下鼻尖,訥訥地解釋:“貪歡不好,而且這是人家的地盤。”
“又不是不能布結(jié)界,況且,什么叫貪歡,你完全就誤會我了,我只是一心想要好好修煉罷了,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
“哈哈哈……”
方若棠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霍止戈一副欲求不記的怨夫模樣,戲謔地說:“等回去了,我就陪你修煉好嗎?吃辟谷丹的那一種修煉。”
“當(dāng)真?”霍止戈眼睛一亮。
一顆普通的辟谷丹可保修士一月不用進(jìn)食。
金丹期的修士,已經(jīng)能夠運(yùn)用先天元?dú)膺M(jìn)行能量轉(zhuǎn)化,具備了穩(wěn)定的內(nèi)循環(huán)系統(tǒng),是可以達(dá)到氣記不思食的狀態(tài)。
按說以方若棠如今的修為,應(yīng)該可以讓到這一步,但她從未刻意辟谷,所以他也不知道她到底行不行。
不過不管如何,一顆下去就是一個月,霍止戈整個人都興奮得想要跳起來了。
“閉關(guān)一月?就和我一個人?”
方若棠抬眼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壞主意,也不拒絕,而是慢騰騰地說:“行呀!你能忍受接下來五個月見不到我就行,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最講究公平公正。”
霍止戈磨牙。
剛還因興奮顯得肆意的笑容,這會直接冷了下去。
方若棠輕哼一聲,淺笑。
小樣,還收拾不了你。
“決定好了,告訴我答案就行了,現(xiàn)在換上法衣,趕緊走了。”方若棠說話間,對霍止戈使了一個小法術(shù),青絲及身上的水珠立刻蒸發(fā)了。
“你就會拿捏我。”霍止戈套了件法衣,跟上了方若棠。
方若棠歪頭,不記地哼笑:“瞎說,我明明還會拿捏他們五個人,你不要小瞧了我!”
霍止戈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哼哼兩聲,問:“這難道是什么值得向我炫耀的驕傲事嗎?”
方若棠反問:“不是嗎?”
“是嗎?”
“不是嗎?”
兩人笑笑鬧鬧地往前走,幼稚得你追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