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遭襲爵風波,讓整個勇義侯府記住朱十一母女在這件事里面,起到的關鍵性作用。
讓整個侯府,再也不敢輕視欺辱她們母女。
崔珩這何嘗不是在幫助朱標,安頓她們母女。
衛芙臉色尷尬,這件事她確實想簡單了。
他這是愛屋及烏,對自已身邊的人和事,時刻都在關注。
怕她們的不幸,會惹她難過,索性將一切悲劇,扼殺在萌芽狀態。
崔珩如此思慮周全,衛芙感覺自已實在錯怪他了,一時訕訕的找補道
“你,你倒是想的挺周到.......我替十一謝謝你啦!
好了.........我承認剛才不應該跟你發脾氣,是我錯了........”
崔珩不懷好意的揉捏著衛芙豐腴的臉蛋,低聲道
“阿芙,你知道的,我喜歡的道歉方式,可不是這樣.......”
衛芙剛恢復過來的臉蛋立刻又紅了,羞憤的瞪著崔珩道
“我還在坐月子呢,你差不多行了啊!還有完沒完了........
哎呦——”
反正最后衛芙花了好久時間,才算給崔珩道完歉。
衛芙發誓她以后再也不跟崔珩亂發脾氣了,因為崔珩總有一萬種手段讓她生不如死!
真的——太可恨了!!!
門外等著侍奉衛芙洗漱更衣的阿鯉跟弓一,尷尬的面面相覷。
自發自動的又往院子外面退出去一大截。
阿鯉一扭頭,看到劍一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還立在原地。
氣都不打一處來,端起手里的臉盆,兜頭就往劍一身上潑去。
劍一“........”
他身輕如燕的飛到對面屋頂,阿鯉潑他的水一滴沒有沾到身上。
劍一站在對面屋頂,一臉懵逼
‘這胖頭魚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我干什么了她就拿水潑我?’
阿鯉撇了撇嘴,唾棄道
“都多大歲數了,這么喜歡聽墻根嗎?避嫌懂嗎?!
單身狗!啥也不是!”
說完拉著弓一扭頭就走了,留下劍一呆立屋頂,捂著心口懷疑人生。
第二天勇義侯府的朱老太君,就收到了衛芙的親筆信。
說了一些讓朱老太君節哀保重身體的客套話,然后保證勇義侯府襲爵的事情,自已管定了。
最后委婉的表述了一下自已小小的要求。
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還有什么看不懂的。
朱十一也在場,正在侍奉朱老太君用早膳。
見到衛芙信里面的內容,有點摸不到頭腦。
她有些忐忑的看著祖母道
“昨日我尋阿芙幫忙的時候,她并未跟我提起這件事情。
但是阿芙既然答應幫咱們,那定是有把握了。
祖母放寬心,我們等阿芙的好消息就行。”
衛芙跟高陽王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的事情,外界誰都不知道,但是朱十一知道。
只要衛芙跟高陽王開口,幾乎沒有辦不成的事,朱十一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朱老太君看著尤自沒有明白其中深意的朱十一,感嘆道
“真是個傻丫頭,阿芙是個好孩子,不枉你真心待她這么多年。
她亦是真心待你的,這樣的情誼很是難得,你要知道珍惜。”
朱十一開心道
“我當然珍惜,阿芙可是我十幾年的好姐妹呢。
等她身子好了,我帶她來拜見祖母。”
幸虧大聖世家貴女講究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衛芙在洛京消失了幾個月,隨便找幾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
一開始說外出巡查產業,過段時間假裝回府。
然后又對外說身體抱恙,需要休養。
洛京貴婦之間的宴請一律都推辭了。
衛芙什么時候痊愈,取決于她什么時候出月子。
再堅持十余日,衛芙就能恢復自由,可以在外行走了。
這個月子坐的,可把她憋壞了。
崔珩那廝一天天也不上朝,天天在家里盯著她。
最后索性連公務都搬進她臥房隔壁的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