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芙無趣的撇了撇嘴,果然最了解她的還是朱十一。
哎算了,再忍忍吧!
衛(wèi)芙翻出一個檀木盒子遞給十一道
“我如今身子不方便,一時半會沒辦法去見你阿娘。
這根老參是我早就備好了,要送秦姨的。
你帶回去,給她補補身子。”
那檀木盒子里面的老參最起碼兩百年往上了。
已經算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了,她阿娘如今身子越發(fā)不大好,全靠名貴藥材吊著。
可惜真正的好藥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還要看機緣。
衛(wèi)芙這顆老人參于朱十一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
朱十一眼眶紅了,也沒推辭,使勁抱了抱衛(wèi)芙道
“我阿娘那些年的小菜總算是沒有白給你吃,這不一次就回本了?還綽綽有余呢!
她看這禮物知道你惦記她,定是十分歡喜。
你好好將息身子,等你回郡主府了我再來看你。”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朱十一,衛(wèi)芙就躺回軟枕上情緒不大好。
崔珩一進來就看衛(wèi)芙情緒不高的樣子,將手上的藥茶往桌上一放,拉住衛(wèi)芙的手搓了搓
“怎么了?這怎么還不高興了?
那下次我不讓她來了。”
衛(wèi)芙經過這幾日的修養(yǎng),又有云鶴各種獨門調理方子齊上陣,元氣恢復了大半。
氣色也看起來好了不少,衛(wèi)芙斜著眼睛瞪了崔珩一眼,嗔道
“你敢,十一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你攔一個試試。”
崔珩當然不敢試,只是看著半躺在榻上的衛(wèi)芙,又恢復往日活力的樣子,眉眼變得更加嫵媚,看起來格外的招人稀罕。
說著說著話就越湊越近。
等衛(wèi)芙察覺,自已已經被崔珩摟進了懷里。
她兩個臉頰瞬間紅了,趕緊用雙手護住胸口羞憤道
“你干嘛啊,我身子還沒養(yǎng)好呢,你也太.........”
衛(wèi)芙嘴上雖然抗拒的,身子挺誠實,主要崔珩那廝花樣太多了。
衛(wèi)芙哪里是他的對手?
兩人正拉拉扯扯,黏黏糊糊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 “咳咳咳”的故意咳嗽聲。
崔珩臉色一瞬間就黑了,衛(wèi)芙直接從崔珩懷里縮回去,藏進了被子里。
連腦袋都捂的嚴嚴實實。
崔珩黑著臉轉過頭看去,云鶴吹著胡子也黑著臉道
“她才生完孩子幾天?你想干嘛?
我看她沒出月子之前,你還是別進這個院子了。
免得我看見你頭疼。”
其實崔珩也就是情難自禁,失了點分寸,壓根兒也沒想真的干什么。
沒想到被云鶴形容的如此不堪,感覺自已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畜牲似的,不由十分惱火。
可惜這種事還沒辦法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幸好墨一一臉得意的進來了,朗聲稟報崔珩
“殿下,那桃樹......呸!
那陳頌在外面一直嚷嚷著要見殿下,讓我給攔住了。
現在要不要我給他扔出府去?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崔珩正一肚子怒火沒地方發(fā),這下剛好有地方了。
他冷冰冰的看著墨一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打發(fā)陳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但是必須讓他心甘情愿的走,不能對本王心懷怨恨才行。
若是辦不到,自行收拾行李滾回暗衛(wèi)營,不必再來見我了。”
說完一甩子袖子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墨一在風中凌亂。
那陳頌在知道崔珩有公務外出期間,還是一直賴在王府不走。
墨一明里暗里冷嘲熱諷,幾乎都要赤膊上陣了,還是把這個牛皮糖趕不走。
左等右等,終于盼到主子歸來。
沒想到主子將后院封了,除了特許的幾人,嚴禁任何人出入。
直到最后傳出了消息,殿下多出了一雙兒女,還有一個難產去世的魏氏。
這里面怎么回事墨一哪里有不明白的。
還不是為了保全那永安郡主還有兩個孩子的面子,杜撰出來這么一個魏氏。
當然墨一是十分茍同的,畢竟自已小主子不能頂著不好的名聲長大。
那永安郡主再不濟,還能給殿下延續(xù)血脈。
這姓陳的會什么?除了勾搭男人走邪路,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