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最著名的一處私人會所里。
踏入這間私人會所的頂級包房,仿若瞬間墜入一個被霓虹與奢靡填滿的夢幻異世界。
整個包房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來自異域的香水味,混合著酒的醇香,讓人心醉神迷。
嚴熙晨端起酒杯,熱情道:“阿瑞斯先生,我代表嚴家,歡迎你的到來!”
嚴熙晨表面看起來很熱情,可內心卻是無比忐忑。
因為這個阿瑞斯看起來太可怕了。
他的身材高大壯碩,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目測身高接近快2米了。
他寬闊的肩膀似乎能扛起整個世界的罪惡,肌肉糾結隆起,仿佛是用鋼鐵鑄就。
臉龐猶如被歲月的刻刀惡意雕琢,輪廓剛硬且扭曲,皮膚粗糙得好似歷經無數戰火的焦土。濃密而雜亂的眉毛下,是一雙猶如寒潭般深邃卻冰冷刺骨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瞬間凍結任何敢于直視他的靈魂,冷酷、兇狠,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
一頭金色的長發肆意地披散在肩頭,如同金色的蛇群在蠕動,為他本就猙獰的面容更添幾分狂亂與不羈。
他這副尊容走出去簡直能把小孩嚇哭,嚴熙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以為阿瑞斯是個保鏢呢。
誰能相信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心思會如此縝密,能在金融市場雄霸天下。
見阿瑞斯沒什么反應,嚴熙晨鼓起勇氣再次說道:“阿瑞斯先生,我敬你一杯。”
阿瑞斯緩緩抬眸,看向嚴熙晨,他瞳孔在眉骨陰影下收縮成兩道漆黑的豎線,透出捕食者特有的冷冽寒光。
“你算什么東西,嚴寬呢?他為什么不來見我!”
阿瑞斯每一個字都像是用鐵錘重重敲擊在石板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配上這副掠食者般的兇殘與貪婪的面孔,差點把嚴熙晨嚇尿了。
嚴熙晨手腕發軟,胳膊止不住顫抖,酒杯不斷晃蕩,里面的酒接二連三灑出來。
“我...我三爺爺他...他畢竟是華國高層,不方便出現在這...里。他說明天會正式接待你...”
嚴熙晨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完,他這副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樣子,別說阿瑞斯了,就連一旁角落里的崔啟山都看不下去。
崔啟山暗暗搖頭,嚴家第三代如此不堪,他在懷疑自已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阿瑞斯只是想試試嚴家的水分,很顯然,嚴熙晨表現的太懦弱,阿瑞斯都沒興趣搭理他。
阿瑞斯自顧自喝著酒,大口吃肉。而嚴熙晨被晾在一邊,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茫然無措,實在難當大用。
崔啟山眼看氣氛不對,有些冷場,他急忙起身暖場道:“阿瑞斯先生,我嚴二少,給您準備了節目,不如讓她們進來給您解解悶吧。”
阿瑞斯沒有回答,崔啟山自作主張做了決定。
“啪啪啪!”
“讓姑娘們進來...”
崔啟山話音剛落,包房的大門被推開,隨即音樂響起。
一群穿著暴露的美女魚貫而入,她們腳步輕盈得如同踏在云端,瞬間就將包房的氛圍推向了更為熾熱的高潮。
為首的一位美女,身著一襲近乎透明的薄紗長裙,那薄紗宛如清晨的薄霧,輕輕籠罩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長裙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水鉆,在燈光的閃爍下,如同夜空中墜落凡間的星辰,每一步移動都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她的領口開得極低,深V的設計大膽地展現出她傲人的事業線,白皙的肌膚在霓虹燈下泛著微微的光澤,恰似被精心雕琢的美玉。
腰間系著一條窄窄的黑色皮革腰帶,更襯出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她的雙腿修長筆直,穿著一雙超高的紅色高跟鞋,鞋面上同樣點綴著璀璨的水晶,走動間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是在為她的舞蹈奏響前奏。
當看見這一群穿著火辣、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的東方佳麗,阿瑞斯眼里瞬間亮起火光。
他的喉結劇烈的滾動著,靠近的話,甚至能聽見那如雷鳴般的吞咽聲。
崔啟山看阿瑞斯看得這么投入,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
而嚴熙晨表現的更加不堪,他那一雙眼睛差點就貼在人家美女胸前了,還咧著嘴傻笑。
隨著舒緩的爵士樂節奏逐漸加快,美女們開始舞動起來。
她們的動作優雅而充滿力量,身姿如風中的柳枝般搖曳生姿。
有的雙手高高舉起,修長的手臂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仿佛要觸摸那閃爍的水晶吊燈;有的則扭動著腰肢,臀部的擺動幅度恰到好處,引得沙發上的幾個男人目光緊緊跟隨。
她們相互交織、旋轉,薄紗長裙在舞動中飛揚起來,如同盛開的花朵,又似靈動的蝴蝶,將她們的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曲舞畢,美女排成一排,彎腰答謝,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飽滿雪白玉體剛好映入眼簾。
阿瑞斯猛地起身,他蒲扇大的手掌拍得梆梆作響。
“好!!!”
“Verygood!”
看阿瑞斯這么開心,崔啟山得意的笑了。
他揮了揮手,吩咐道:“美女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接待好我們最尊貴的外賓啊!”
這一群美女,早就被安排好了,她們尋找各自的目標嬌滴滴的坐下。
阿瑞斯這邊有三個男人,嚴熙晨和崔啟山作陪。
嚴熙晨雖然貴為嚴家嫡子,可老實說,他還真沒見識過這種場面。
今天他也算是開眼了,當兩個美女一左一右把挽著他的胳膊,美女身上的香氣縈繞在他身上時,那感覺簡直飄飄欲仙。
雙手無師自通游走在美女的肌膚上,細膩光滑的觸感,就像是在撫摸一塊美玉。
一時間,他都快忘記自已是來干什么的,欲望早已填滿他的腦海。
不過,就在氣氛即將到達高潮時,阿瑞斯那邊突然發飆了。
“啪!”
阿瑞斯一巴掌把美女臉都打歪了,又一腳把她踹到地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滾開,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嫌棄老子身上有味道!”
這一突發狀況,讓崔啟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