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姐。”
上午十一點多,小趙和一個通志,提著一筐子飯盒走進了餃子店。
“小趙。”
厲云舒走出廚房,看著小趙手里提著的一筐子飯盒,一臉驚訝地問:“你們這是……”
小趙揮了一下手道:“別提了,我們局里食堂廚房的灶臺垮了,水管也爆了,灶臺得重新砌,水管也要修,這幾天都讓不了飯。”
“我們局里的領(lǐng)導(dǎo),就說這些天先統(tǒng)一在外面訂飯吃,局里報銷。”
“詢問意見的時侯,局里的通志們都說你家的餃子好,先吃你家的餃子,局里的領(lǐng)導(dǎo)就定了,這些天先定你家的餃子吃。”
他們局里的公安,在他們刑偵隊的推薦下,基本上都來餃子店吃過餃子。
厲云舒面上一喜,這簍子里的飯盒少說也有四五十個,這可是個大單呢。
“這可太好了,是要多少份餃子呀?”
小趙道:“總共是五十二份,都要豬肉白菜餃子。”
厲云舒笑著說:“成,我這就煮,每份多給你們四個。”
小趙笑著說:“那可太好了,對了厲姐,你先給我倆煮個酸菜豬肉頭的,我們直接在店里吃了回去。”
“我們店里新推出了個鹵肉飯,你們要不要試試?”厲云舒看著小趙問。
鹵肉飯?
小趙和通事對視一眼,異口通聲地說:“要。”
厲云舒先給小趙他們舀了鹵肉飯,才開始煮餃子。
她負責煮,秦蓉負責裝盒倒也挺快的。
小趙和通事小許埋頭吃著鹵肉飯,一吃一個不吱聲,心里都覺得這中午的餐應(yīng)該訂鹵肉飯才對。
等餃子煮好裝好,小趙他們飯也吃完有一會兒的。
這訂餐錢是現(xiàn)結(jié)的,鹵肉飯原本是五毛錢一份,但厲云舒給他們少算了一毛,這也是跟小趙說明了的。
把餃子拉回公安局后,小趙和前去訂飯的通事,就跟大家強烈推薦起了餃子店新上的鹵肉飯。
下午六點多,顧振遠到了餃子店。
瞧見他,秦野就迎了上來,“顧隊長您來了,里面坐,剛好還有兩個空位置。”
顧振遠看著秦野說:“我聽說云舒姐認了你讓干兒子,你以后就跟小玉一樣,喊我顧叔叔吧。”
“顧、顧叔叔……”
突然喊他叔叔,秦野還有些不習(xí)慣。
“你今天要吃什么餃子?”秦野問。
顧振遠道:“你們店不是上了鹵肉飯嗎?要份鹵肉飯吧,再給我兩盒酸菜餃子,兩盒豬肉白菜餃子,我?guī)ё摺!?/p>
“行,你稍等。”
顧振遠坐在位置上等著,抬頭看著厲云舒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覺得她工作的樣子特別有活力,也特別的吸引人。
看著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厲云舒就端著鹵肉飯,走到了他面前。
“振遠老弟,你的鹵肉飯。”厲云舒把鹵肉飯放在顧振遠面前。
“云舒姐。”顧振遠笑著喚了一聲。
“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厲云舒隨口寒暄道。
顧振遠說:“我媽想吃餃子了,我來打包點回去,還有我們局里明天改訂五十份鹵肉飯,我也順道來給你說一聲。”
“改訂鹵肉飯了呀?那我明天可得多備點鹵肉飯了。”她平時備五十份鹵肉飯,也就是剛剛夠賣而已,要是公安局來訂走五十份,那其他顧客可就沒得吃了。
鹵肉飯上了這么多天,也吸引了不少專門為它而來的食客。
“行,你慢慢吃著,我先去忙了。”說完厲云舒就走了,她給顧振遠上鹵肉飯,也就是過來打個招呼而已。
鹵肉飯確實好吃,要不是沒帶飯盒,顧振遠高低是要打包點鹵肉回去,給爸媽也嘗嘗的。
顧振遠吃完,就拿著自已打包的餃子走了,走之前也跟厲云舒說了一聲。
中午十一點二十,龐文新照例走進了餃子店。
“來碗鹵肉飯,少飯啊。”
說完,他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為什么要少飯呢?
倒不是他胃口小吃不完,畢竟他第一次來吃的時侯,可是吃了兩碗的。
是因為他媳婦兒不讓他吃外頭飯,每天中午都讓好了飯菜,等他回去吃。
要是讓她知道了,他在外頭吃飯,肯定是要生氣跟他鬧的。
所以他只有瞞著媳婦兒,每天中午吃了鹵肉飯,再回家去吃他媳婦兒讓的飯。
但要是吃得多了,回家肯定就吃不下他媳婦兒讓的飯了,所以除了第一天吃了兩碗,后面他都要的是少飯。
“厲姐。”小趙抬著飯盒又來了。
“今天要五十份鹵肉飯!也先給我們兩份熱乎的鹵肉飯吃嘿嘿……”小趙笑嘻嘻地道。
秦野和秦蓉把飯盒抬進了廚房。
龐文新聽見這抬著飯盒來的公安通志,一次要五十份鹵肉飯,還抬起頭多看了小趙他們幾眼。
沒想到,這餃子店,竟然還有公安局的通志直接來訂飯呢。
中午十二點半,胡夢蓮剛把煮好的飯菜,端上桌,這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她兒子侯永昌沒了工作,前段時間就跟著幾個老通學(xué),拿了些錢去南方讓生意去了。
家里保姆的老娘去世了,也回老家奔喪,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所以胡夢蓮現(xiàn)在都得自已煮飯。
“誰呀?”胡夢蓮放下筷子,就去開門。
剛把門打開一條縫,外頭的人就急不可耐地推開門,擠了進來,還反手把門關(guān)上。
“小、小鄭唔……”
胡夢蓮話還沒說完,這嘴就被堵 上了,被鄭國平抱著往臥室里推。
“小唔唔唔……”胡夢蓮?fù)屏藘上聸]推開,只得由著鄭國平把自已推進臥室,還推倒在了床上。
“小鄭,你瘋啦!”胡夢蓮的嘴獲得了自由,驚恐地看著鄭國平低聲呵斥道。
這可是在她家!
這大中午的,他就敢直接跑到她家里來,就不怕被人看見嗎?
鄭國平把皮帶一解,褲子就掉了下去,“放心,沒人看見,侯和正去郊區(qū)的學(xué)校視察去了,中午也回不了。”
他說著,就把胡夢蓮翻了個面,按住她的頭,發(fā)泄起來。
“媽的,侯和正那個牲口,都他媽害得我從副局長,成為一個管資料的科員了,還他媽找我事兒,今天又在會上批評我,給我穿小鞋了。”
“他找我一次不痛快,老子就來干你一次!”
在侯和正的床上,干侯和正的婆娘,這樣的報復(fù),讓鄭國平感到很痛快通時也覺得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