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罩之內的林妙兒和金煜還在尷尬對峙。
金煜一張臉紅得快要燒起來,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這輩子都別出來。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
沈蘊對著護罩里面擺了擺手,示意林妙兒可以出來了。
她的神情活像個看戲盡興了的紈绔子弟,就差手里再抓一把瓜子。
林妙兒如蒙大赦,立刻撤了護罩,一把將金煜拽回了原位。
而金煜全程低著頭,耳根子紅得像要滴血。
等二人重新坐定,林妙兒深吸一口氣,拿起靈石就要轉。
可就在這時,沈蘊突然開口:“等等。”
“怎么了?”
沈蘊眨眨眼,一臉無辜:“我突然想起來,你剛才好像沒念完吧?那話本子上明明還有三頁。”
“所以……你這算是沒完成懲罰?那是不是得喝這個?”
說完,她又將那碗顏色可怖的汁液端了起來,還煞有介事地在林妙兒面前晃了晃。
林妙兒:“……”
“別鬧了!”
“哎呀,開個玩笑。”
林妙兒有些幽怨地瞥了她一眼,這才將靈力注入靈石。
靈石終于旋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停在了葉寒聲面前。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平靜地掃了眼靈石,薄唇輕啟:“大冒險。”
林妙兒眼睛一亮。
之前與季明修在一處時,她就經常從翰墨仙宗的弟子口中聽到關于葉寒聲的傳聞,好奇心早已被勾起。
此時機會難得,她幾乎不假思索地開口提議:“那你去把你儲物戒里最寶貝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掌掌眼好了。”
葉寒聲聞言,眉頭微微一挑。
他的儲物戒里,最寶貝的東西……?
眾人期待的目光也跟著投了過來,葉寒聲沉默片刻,手腕一翻。
沒有驚天動地的靈光,也沒有什么文人氣息。
只有一截紗綢,輕飄飄地從儲物戒中飄出,悄然落在桌面上。
那紗綢質地輕薄,色澤淺淡,邊角處還殘留著未干透的暗痕。
在洞府的燈火映照下,隱約還能看到紗綢上透出幾分曖昧的印記。
眾人齊刷刷地湊近了看,表情從期待變成了茫然。
“就這?”棉花歪著腦袋,一臉困惑,甚至還伸出鼻子湊過去聞了聞,“一塊破布有什么好寶貝的?”
司幽曇也皺起了眉頭。
他自認身在煉器世家,見多識廣……可眼前這玩意兒,他實在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玩意兒看著就是普通的靈紗啊,莫非我看走眼了,是什么上古法寶的碎片?”
他瞇著眼睛,試圖從那幾道印記里看出什么陣法紋路。
許映塵端詳了片刻,搖頭:“不,上面沒有任何靈力波動。”
沈蘊盯著那塊紗綢眨了眨眼,總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時,宋泉看向葉寒聲,提出了所有人的疑惑:“為何要寶貝這個?”
葉寒聲沒有回答,只是將視線緩緩移向沈蘊。
那眼神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又帶著幾分克制的溫柔。
沈蘊被他這么一看,莫名覺得后背發涼。
這什么眼神?
難道與她有關?
她想了想,放下茶杯,盯著那截紗綢看了又看。
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顏色,這質地,這暗痕……
等等。
沈蘊的動作突然僵住。
腦海中某段不可描述的……甚至有點帶勁的記憶,像潮水般洶涌地拍了上來。
那是她之前在葉寒聲的飛行法器上,他想用身體勾引……咳,給她解憂的時候。
當時情到濃時,她一時興起,隨手從床幔上扯下這么一截紗綢,用它蒙住了葉寒聲的眼睛,然后……
然后她就欣賞到了一出絕世美景。
葉寒聲那雙向來溫雅的眼眸被遮住后,眼角泛紅,呼吸急促,想看卻無法看見,最后只能緊抿著唇,壓抑著低聲向她求饒了許久……
想到這里,她猛地抬頭看向葉寒聲,眼中寫滿了震驚與無聲的控訴:你怎么還留著這玩意兒?!
葉寒聲對上她的視線,唇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眼底也掠過一絲笑意。
她這是……
想起來了?
眾人看著二人之間那詭異的眼神交流,面面相覷,都感覺自已似乎錯過了什么關鍵劇情。
棉花撓了撓頭:“所以……這到底是什么?”
“沒什么!”沈蘊幾乎是搶答,飛快地開口,試圖蓋棺定論。
她的聲音里透著極力掩飾的心虛:“就是一塊普通的布,他這人……可能就是比較念舊。”
“普通的布能成為他最寶貝的東西?”
司幽曇狐疑地瞇起眼睛,根本不信。
“我不信,這上面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玄機。”
聞言,沈蘊咬了咬牙,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把那截紗綢塞回葉寒聲的儲物戒里。
可她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否則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只好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還順手給自已倒了杯茶,試圖用喝茶的動作掩飾自已的心虛。
“可能是有什么特殊意義吧,”林妙兒在一旁若有所思地開口,開始發揮自已的想象力,“比如……這是沈師姐送他的珍貴信物?”
“噗!”
沈蘊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妙兒還真能編啊。
這哪是什么信物?
分明是x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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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人不看作話,所以干脆在這里發吧)
唉,本來這本書計劃是在一月份完結的,但是眾所周知,水瓶座的計劃等于沒計劃。
寫著寫著我就發現故事的支線實在是太多了,短期之內根本收攏不完……也許是因為中途變成了多男主的原因,框架越寫越大。
唉,算球,慢慢寫吧。
我實在是不想為了完結而完結,最后變成爛尾。
所以,這本書應該會在我覺得寫到水到渠成的時候再完結了……
之前那些等完結的寶寶們還要再觀望幾個月啦,抱歉。
(莫名感覺像是妻子逼著我快一點但是自已還沒爽完不想交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