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tuán)。
江真在走廊外接了個(gè)電話,折身進(jìn)屋,“三爺,那小子跑了!”
陸晏舟穿著一條灰色襯衣,站在一套室內(nèi)高爾夫模擬器前,用手中的球桿將球打了出去。
他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昂貴的機(jī)械腕表,轉(zhuǎn)頭拿起桌面上一杯冰威士忌,神色不辨喜怒,“高也還能讓他跑了?”
“那小子一早就發(fā)現(xiàn)高也的存在了,連高也都覺得意外!不僅如此,他故意放松戒備,還不知用了什么障眼法把畫給順跑了,還是從水里跑的,有人暗中接應(yīng)他!”
江真是實(shí)打?qū)嵱X得,這官爺還真是個(gè)小滑頭。
太不簡單。
難怪三年前他能從那么多人皮子底下,把那夜明珠給換了。
手段當(dāng)真了得!
陸晏舟把球桿擱在一旁,拉下袖子,“姜綰在哪?”
“夫人今日就去了百寶閣。”江真眉頭皺起,“莫不是,接應(yīng)官爺?shù)娜耸撬桑俊?/p>
他未回答這話,只面不改色,“你去查查她跟姜家的事情。”
留下話,人走了。
與此同時(shí),姜綰回了帝臨別墅,整個(gè)人把被子往身上裹住,手捧著可樂煮的姜茶一碗悶了。
鐘點(diǎn)工保姆走了進(jìn)來,接過她手里的碗,“小姐,要不要再喝一碗?”
“不用了。”她說完,鼻子一癢,又打了個(gè)噴嚏。
落水后,車?yán)锏目照{(diào)太低,怕被跟蹤不敢直接回錦園,故意繞了好幾個(gè)大圈子,再到商場的洗手間里換完衣服,才敢大搖大擺回去。
沒想到還真感冒了!
該死的王建新,居然敢坑她。
所以就別怪她順走那幅畫了!
保姆走出臥室,恰巧,碰到陸晏舟回來了,她頷首,“先生。”
他蹙眉,看向廚房,“怎么有姜的味道?”
“是給小姐煮的姜茶。”
他脫外套的手頓住,掀起眼皮,“姜茶?”
保姆走到廚房收拾,“小姐感冒了。”
陸晏舟回了臥室,小丫頭人裹在被子里,縮成團(tuán)。
抽紙巾擦鼻涕,抬頭看到門口的男人,怔愣,“晏教授?”
陸晏舟坐到床沿,“怎么感冒了?”
她擠出笑,“空調(diào),吹太低了。”
“今天去哪了?”
姜綰看著他,睫毛蹙動,“去玩了。”
他淡笑,“百寶閣,還是太湖邊?”
她表情僵了下。
這老狐貍什么意思?
莫非還真查她蹤跡了?
她突然伸手摘下他眼鏡,岔開話題,“晏教授,你干嘛一直戴眼鏡…”往自己眼睛一戴,腦袋頓時(shí)暈乎乎的,驚訝,“你真近視啊?”
高顏值帥哥居然會近視?
陸晏舟倏然將她覆在身下,她原本臉頰就是熱的,這一下,更滾燙了。
他面孔近在咫尺,似吻非吻,氣息鋪在她臉頰,撩得很,“是不是欠收拾?”
她搖頭。
乖得讓人想狠狠欺負(fù)。
陸晏舟撫她唇瓣,摩挲著,“例假結(jié)束了吧?”
姜綰被磨得身體燥熱,有氣無力地推他,“我還生病呢…”
“生病,適合運(yùn)動。”
這段禁忌進(jìn)行了很久,從頭到尾,吃干抹凈。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他,又兇又猛,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
她受不住了,低聲啜泣,聲音都啞了。
陸晏舟從身后抱住她,埋入她頸側(cè),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又覆蓋一層痕跡,“小狐貍,還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