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夏很硬氣的怒哼了聲,又很慫的緊摟著他,怕他把自己推開。
“睡的時候那么享受,哼哼唧唧叫個不停,睡完了就不認賬,要劃清界線,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他冷聲再問。
當他宋宴之是鴨子嗎?睡完就扔,還立馬去勾引別的男人!!
南夏從他頸窩里抬起頭,怒看著他問,“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要么對老子負責,要么你這輩子孤獨終老,別想和其他男人談戀愛結婚。”宋宴之沉聲對她說。
“好好好,我孤獨終老,我不談戀愛不結婚,陪你玩兒到老……”
她撇嘴說,等報了仇,老娘遠走高飛后,偏要找個比他還帥的帥哥談戀愛結婚,他管得著么?
“南律師這么硬氣,還摟著我干什么?下去。”宋宴之不悅她的選擇,再推了推她。
南夏咬了下牙,努力克服了下恐懼,松開雙手就離開了他懷里,快速爬到了床上,拉過被子蓋過頭頂。
整個人都在被子里縮成一團,心里將那個男人從上到下罵了個遍。
陰森恐怖的音樂鉆進耳朵里,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兩手立馬捂住耳朵,可還是能聽到。
宋宴之見她真跑了,皺眉,又故意說,“鬼爬到了床上,在扯你的被子……”
南夏聽到他的話,頓時把自己捂得更緊了。
“那你慢慢看吧,我回去了,聽說這酒店死過不少人,有情殺的,謀殺的,還有自殺的,死狀慘烈……”
他說著,滅了手里的煙,站起身,走去門口,在剛拉開門時,南夏還是沒忍住的掀開被子,叫了他一聲:
“你給我滾回來!”
宋宴之唇角隱隱上翹了下,轉回身,清冷,“想讓我留下?”
“……嗯。”南夏冷哼應了聲。
“明天不會又怨我吧?”
“……不會!”她語氣加重的吐出兩字。
宋宴之關上門走了回去,“你睡床吧,我今晚睡沙發。”
“別廢話,快給老娘滾過來睡,裝什么裝,把我嚇完,自己跑去沙發上?”南夏惱火的叫他。
這語氣,宋宴之可不太喜歡,他沉著神色去關了電視,過去就把她壓倒在了床上,南夏立馬雙手撐開了他,皺眉,
“唔……我只是讓你在床上睡,沒讓你過來干這個,你給我……”
她話還沒說完,又被這男人堵住了唇,身上的浴巾也被他扯了開,撩到她一身的火,不受控的想得到更多。
宋宴之一手掐著她的細腰,懲罰她今晚的所作所為。
“宋!宴!之!”她不受控叫出聲,指甲掐進他堅硬有力的雙臂里。
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暗惱自己,為什么又跟他睡了?
還這么用力,公報私仇呢?!
完了完了,明天又要被他威脅了——
翌日清晨。
這酒店的隔音很好,住隔壁的沈宴完全沒聽到什么聲音。
他昨晚沒睡好,本來對南夏很失望的,不過突然想到,宋宴之知道她干了那么多壞事,為什么還想跟她復合?
這是不是證明,她根本就沒有真的和那些男人睡過?
她去找那些男人,不就是逢場作戲而已嗎?
那宋宴之太壞了,就是故意想讓自己放棄吧?自己又差點上了他的當!
沈宴后半夜想通后,心情舒爽多了,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床,洗漱完后,他拿了相機,去敲了南夏客房門:
“叩叩——”
半晌,沒人應聲。
“叩叩——叩叩——”他再敲了兩遍她客房門,又抬腕看了眼時間,快八點了,“她還沒起床嗎?”
“南夏?南夏——”沈宴邊敲,邊叫著她,準備和她一起吃完早餐后,去拍照,女人不都喜歡出片嗎?
剛好,他拍照技術還算過得去。
屋里,南夏被敲門聲吵醒,睜開惺忪的眼眸,發現自己又趴在這男人的身上,真的很想壓死他!
突然又聽到沈宴在叫自己,腦子瞬間清醒,緊張起來,這會兒宋宴之也被吵醒了,跟身上的女人大眼瞪小眼——
下瞬,他就把身上的女人拽了下去,聲音沉冷中還帶著一絲沙啞:“我去幫你開門。”
昨晚明明看他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怎么今早又跑來敲門?
看來那個小白臉給他的打擊不夠深。
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在這女人的客房里,能不能讓他徹底放棄?
南夏聽到他的話,驚嚇,立馬再爬到他身上,抓著他兩手按在頭兩邊,惱怒,“你瘋了?想讓律所的人知道嗎?”
“知道就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宋宴之沉聲反問。
南夏見他不是在開玩笑,皺眉,只能威脅他,“如果我和你的事曝光了,我就離開國內,你去開門好了——”
說完,從他身上翻了下來,下床,去穿衣服。
宋宴之坐起靠在床背上,見她現在不想公開,沒強迫,她事業心那么強,肯定是不甘愿只做富太太。
她穿好了衣服,又轉頭看了眼他,見他沒去開門,默默松了口氣。
隨后去打開行李箱,拿出支票本,迅速寫了張五十萬的支票,撕下,拿去放在他面前,
“這個是宋律師昨晚的辛苦費。”
他不給自己錢,那自己給他錢好了,給了錢,就兩清了嘛。
宋宴之拿起看了眼支票,眸子折射出銳利的寒光,拿過床頭柜上她的香煙,抽出一根咬在嘴里,點燃,優雅吐出一口煙霧。
清冷的俊臉倏然笑了——
南夏看著他,猜不透他在笑什么。
不會立馬把支票燒了,跟自己發怒,不稀罕她這點小錢吧?
她正這么想著,只見他靠在床背上,倏然說,“給不給錢無所謂,隨叫隨到就行……”
“……!”南夏很是驚訝的眨了下眸子,他居然同意了?這么好說話的嗎?!
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也不生氣?
“你還是收著吧,我們還是兩清的好。”她再說得清楚明白一點,收了自己的錢,他可就不能再讓自己負責了。
也不能再來捉奸了。
畢竟他們之間是金錢交易,結算清楚了的嘛。
“既然你非要給,以我的身價,至少一次一百萬。”宋宴之掃了眼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