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滾燙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香,瞬間就將秦桑吞噬。
他的吻帶著兇狠,不給秦桑任何喘息的機會。
秦桑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外面賓客還在,很容易被人發現,她嚇得不停捶打傅時聿胸口。
可是她越掙扎,傅時聿親得越兇狠。
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秦桑很快就被他帶著節奏走,渾身酸軟癱在傅時聿懷里。
看她這樣,傅時聿這才松開她。
眼睛里還有未消散的欲念。
他嗓音低啞道:“桑桑,告訴我,到底要不要結束這段關系?”
秦桑被他折磨得渾身都是軟的,就連聲音都細小了幾分。
但依舊堅定道:“要。”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原本深邃的眸子覆上一抹陰沉。
他用力一提就把秦桑抱在洗手臺,一把捏住秦桑的下巴,語氣里透著危險。
“桑桑這么不乖,看來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了。”
浴室的鏡子里是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秦桑眼睛哭得通紅。
求著傅時聿放過她,外面都是賓客,要是被人發現就完了。
可傅時聿不僅不聽,反而趴在秦桑耳邊威脅她:“你再敢提分手,我現在就讓爺爺知道我們的關系,桑桑,你自己看著辦。”
就在秦桑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傳來鹿呦呦的聲音。
“桑桑,我來給你送蛋糕了,你開門啊。”
門內她的身體被男人霸占著,門外,有鹿呦呦不停的敲門聲。
雙重的刺激讓秦桑感覺頭皮發麻,聲音顫抖。
“你放開我,我去開門,不然被呦呦發現了。”
傅時聿咬了一下她的鎖骨:“那你告訴我,到底分不分手?”
面對這樣一個瘋子,秦桑只能妥協:“好,我答應你不分手,你趕緊松開。”
終于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傅時聿唇角噙笑,親了一下秦桑的唇。
“桑桑以后都這么乖,好不好?”
不管他說什么,秦桑都點頭答應。
她再不出去開門,鹿呦呦就要沖進來了。
她圍了一條浴巾,把傅時聿按在浴室,小聲叮囑:“不許出去,不許發出聲音。”
傅時聿壞笑:“好,我答應你,但是今晚我要在這里睡。”
秦桑氣得咬了一下牙,但她現在除了答應,已經別無選擇。
那一夜,傅時聿好像吃了藥一樣,一個晚上都沒放過秦桑。
還總是一遍一遍讓秦桑向他保證,再也不提分手。
回想起這些,南初到現在都覺得心有余悸。
傅時聿就是一個瘋子,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招惹。
或許是今天淋雨,南初感覺嗓子有點發緊,好像要感冒。
她忍不住咳嗽幾聲。
但又害怕把傅瑾安吵醒,她立即從床上下來,想下樓去廚房倒水。
當她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傅時聿站在門口。
男人手里端著一個杯子。
面色溫和看著她:“我擔心你淋雨感冒,給你沖了點感冒藥送過來,趕緊喝了睡一覺,明天不是還有手術嗎。”
南初并沒多想,接過藥說了聲‘謝謝’。
看著她把藥吃下去,傅時聿淡淡彎了一下唇:“睡覺吧,晚安。”
說完,他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喉嚨里發出一個陰沉的聲音:“桑桑,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會讓你再次逃走。”
他那雙漆黑的雙眸緊緊盯著手機上的時間。
十分鐘以后,他悄悄把南初抱到自己房間。
時隔五年,兩個人再次躺在這張床上,傅時聿心里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
有酸澀,又有欣喜。
他冰涼的指尖輕撫著南初的臉頰,嗓音暗啞。
“桑桑,還記得這個房間嗎?當年就是在這張床上,你說喜歡我的。”
他低頭親了一下秦桑的唇:“我從小到大,都沒人把我放在心上,只有桑桑那么喜歡我,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激動嗎?我那個時候就下定決心,一輩子不會讓你離開我。”
回想起當年的那一幕,傅時聿唇角漾著笑,但眼睛卻有淚珠在滾動。
他永遠也忘不了,得知秦桑暗戀他多年時有多興奮。
他恨不得把秦桑吞入腹中,這樣的話,她就可以一輩子都跟他在一起。
傅時聿有淚滴落在秦桑臉上,燙得她眼睫忍不住顫了幾下。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蹭了下秦桑的臉頰,嗓音里透著無法掩飾的傷痛。
“可是那么愛我的桑桑,為什么舍得丟下我,一個人離開,即使回來了,都不愿意跟我相認,心里還有了別人,桑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過嗎?”
他一下一下親吻著秦桑的臉頰:“桑桑,我會讓你再次愛上我的,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沒有你,我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答應我,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他一邊親吻著秦桑,一邊將這些年心里的苦悶全都說出來。
有對秦桑的想念,有對她有了新歡的痛心。
傅時聿強忍住心里對秦桑的欲念,只是親吻,沒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他緊緊將秦桑抱在懷里,親了一下她的頭說:“桑桑,睡吧,明早哥哥給你一個驚喜。”
再次抱著秦桑入睡,傅時聿感覺呼吸都是順暢的。
他忽然感覺原本黑暗的世界逐漸出現一點亮光。
第二天早晨。
南初是被鬧鐘吵醒的,她伸手去夠手機,卻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傅時聿那張過分好看的臉。
南初呼吸一滯。
盯著睡著的傅時聿反應半天。
她昨晚不是在傅瑾安的床上睡著的嗎?怎么現在卻躺在傅時聿的床上。
而且,她還像一只八爪魚一樣,大腿纏著傅時聿的腰,胳膊摟著傅時聿的脖子。
這個姿勢,她好多年都沒用過了。
南初感覺很慌亂。
她恍惚記得昨晚好像夢到傅時聿了,她還摟著他的脖子親吻。
難道是她又犯夢游的毛病了,自己跑到這里來的?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嚇得指尖發涼。
如果讓傅時聿發現她在他床上,她恐怕再次被他纏上。
南初想慢慢從傅時聿懷里逃離,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一個低啞的聲音。
“南初,你怎么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