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徐文斌的理論,羅旭從來是不贊同的,可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種社會現(xiàn)狀。
別說就是個洞洞的理論了,想必就是根棍棍的話,在女生之間也并非不會被說出來。
索性,他笑了笑,便催促徐文斌趕緊上車,還說讓他放心,自己肯定會找葉姍姍問問,林娜肯定不會干那種事兒的。
可不知為什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莫名地覺得沒底氣。
不知是因為徐文斌,又或是自己……
這段時間,和姍姍聯(lián)系的好像越來越少,又或許……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
與此同時,上開去,八臺里新文化市場。
這曾經(jīng)沒什么人來的商場,因為九冊軒而變得再次熱鬧起來。
不僅因為店里從來都是窗明幾凈,精美的瓷器擺放得錯落而不失整齊。
還因為九冊軒里永遠提供著最好的服務,比如穿著JK的漂亮服務員,永遠不停播放的優(yōu)雅曲子,有近些時日熱度最高的歌曲,也有幾十年來無法超越的優(yōu)美鋼琴曲,還有店門口一直擺放著隨便取拿的定制礦泉水,哪怕你不進店,也可以隨意拿一瓶去喝。
今兒周末,哪怕是午休時間,店里的人也非常多。
周圍有不少寫字樓,每天不知為什么忙碌,月中只拿到手三四千的年輕人們,在附近的餐館吃過飯,很多人會選擇溜達溜達,消消食,而九冊軒的環(huán)境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幾個服務員忙著跟客戶介紹著瓷器的器型和圖案背景來自于哪個朝代,業(yè)務熟練、樂此不疲。
而柜臺旁,則站著兩個年輕的女孩子。
一個亭亭玉立,五官秀美,舉手投足間透著聰明的精氣兒,另一個身高稍微矮一些,不過身材則更為爆款。
“姍姍,我說你真行啊,這么大個店,說開就開了?”
葉姍姍聞言捂嘴笑了笑:“都靠我老舅給我投錢,更何況我不拼一把不行了啊,大旭那邊越干越好,我總得配得上他啊!”
“就知道你是個女舔狗,大學創(chuàng)業(yè)全為男朋友,真給我們姐妹丟人!”
林娜搖頭晃腦道。
“滾一邊兒去吧,就跟你不舔斌子似的,也不知道是誰,兩天不見就得說‘喲~我想我們家徐文斌了,明天就叫他過來。’”葉姍姍立馬反懟。
“切!那是姑奶奶叫他來伺候,表現(xiàn)不好我直接把他踹下床去!”林娜滿臉不服地說道。
“得!您就嘴硬吧!對了娜娜,你要是有事就先走,你都好幾天沒跟斌子見面了吧?”
葉姍姍道。
林娜撇撇嘴:“沒事兒,斌子心寬,九冊軒那么忙,又是我姐們開的,我不幫忙誰幫忙?更何況菲菲這幾天忙家里生意,你一個人哪頂?shù)米“ !?/p>
“哎……也是連累菲菲了,要不是我非攛掇她跟我開九冊軒,她也不至于這么忙……”
葉姍姍微微嘟起嘴:“不過好在九冊軒收益還行,沒害了她,不然我這心里肯定過意不去!”
兩人正說著,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是羅旭的來電,葉姍姍頓時喜笑顏開。
一看她那樣兒,林娜便露出嫌棄表情,嘴巴張開雖然沒說出聲,但明顯可以看得出那嘴型,是舔狗……
“喂!大旭!”
“姍姍啊,今兒周末,幾點下課?我接你去?正好叫上娜娜,咱和斌子他們聚聚!”
羅旭的聲音傳來。
“這……”
葉姍姍看了看林娜:“哦哦,我今兒忙,要很晚呢,你就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啊?忙嘛啊?你們大學那么多事?”羅旭問道。
“哎呀,總之學校有事兒啊,這樣,明天早晨咱們一起吃早點,怎么樣?”
葉姍姍雙手握著電話,些許期待道。
“早點?大姐你沒事兒吧?咱都多長時間沒約了,你見哪家搞對象的就約個早點?怎么也得約晚飯吧?”
葉姍姍聞言臉一紅:“滾!你是不是光想那事兒了?”
“不是光想,但不能不想吧?我不管啊,今兒晚上我肯定接你去,就算再忙,車里搞一發(fā)!”羅旭道。
“滾滾滾,誰跟你車……”
說一半,葉姍姍連忙住嘴了,畢竟林娜還在旁邊。
“行了大旭,我該去上課了,晚上你不用接我,等回去我給你發(fā)信息!”
說完,不等羅旭回答,葉姍姍便掛掉了。
林娜一臉無奈的笑容道:“大小姐,你這事兒還打算憋多久?小心被大旭誤會了!”
葉姍姍嘟起嘴:“就是想給他個驚喜嘛……現(xiàn)在就知道了,我不白努力了?娜娜,你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一聽大旭要來學校找我,我有多害怕,就怕他發(fā)現(xiàn)我沒在……”
“那他今兒要直接殺過去呢?”林娜單手撐著香腮問道。
葉姍姍低下頭:“我也不知道……要不……就說跟你出去了唄?”
“得!我又成犧牲品了!行了,那邊忙不過來了,我先過去。”
林娜搖了搖頭,便走了過去。
另一邊,羅旭也開車回到了家,把三個物件兒擺在客廳的博古架上。
看到那三個物件兒,無論姥姥蔣玲還是母親韓蓉,全都是痛哭流涕。
畢竟,那是她們曾經(jīng)的回憶,丈夫、父親還在的時候的回憶……
羅旭安撫了一番,也沒打算在家歇著,畢竟另一邊徐文斌想必也到店里了,那么多物件兒讓他和秦雅弄,羅旭也不放心,所以便準備直接回榮樓。
開著車回榮樓的路上,羅旭便接到了王天來的電話。
“大旭,看守所那邊怎么著?那小子可蹲了兩天了啊!”
羅旭聞言才想了起來,對啊,趙凌柯還在里面蹲著了。
想到那家伙斯斯文文的,現(xiàn)在穿著看守服的樣子,他就想笑。
“我還真差點給忘了,王哥,要不……我給朱所打個電話?”
“那最好,你們哥倆直接聯(lián)系,省得我兩邊傳話,好歹也一個處長,讓你弄得跟小弟似的。”王天來道。
噗!
羅旭當即笑了出來:“哪敢,您要是小弟,我就是孫子了!”
“哈哈哈!操,別瞎逗了,大旭,說點正事兒,咱上次那事兒……有眉目了沒?你別總跟哥哥打啞謎啊!”王天來問道。
羅旭一笑:“快了,但現(xiàn)在不能說,您的身份……不方便。”
“嗯?”
王天來似是聽出話中意思,道:“行,你辦你的事兒,不過千萬注意尺度,別讓哥哥難做!”
“所以才暫時不跟您說啊!王哥,您放心,我辦事有分寸!”
掛了電話,羅旭笑了笑,旋即調(diào)轉車頭,直奔看守所。
“趙凌柯,咱哥兒倆……也該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