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姐姐最近陪你爸爸應(yīng)酬,熬夜太多?!?/p>
阿曼牽強(qiáng)挽尊。
傅雨寒又打量她一眼,煞有其事道:“那你是得辭職了,爸爸每天都要應(yīng)酬,你要是當(dāng)他的代駕,不出一個月,按照你現(xiàn)在的保養(yǎng)程度,就會比我奶奶還老。”
阿曼不敢置信這些話是從一個孩子口中說出來的。
這正常嗎?他一定是故意的!
“噗嗤。”
一聲帶著嘲諷的笑聲從屋里傳來。
阿曼看過去,喬愿晚正穿著真絲睡衣,眼中滿是諷意:“沒想到我們雨寒年紀(jì)小,說話倒是一針見血。”
這小嘴就跟他媽的一樣淬了毒。
不過這次懟的人是阿曼,真是讓她痛快。
自從傅成州回了海城,也就那次的晚宴上,她跟了走一趟。
后面傅成州的應(yīng)酬身邊都帶著這個死女人!
這個小賤人,仗著她懷孕了,一直有意無意拉踩她。
今天看到她被傅雨寒懟還不能回嘴的樣子,真是讓她痛快極了。
“喬小姐,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成天偷穿別人的睡衣也不是個事?!?/p>
阿曼掃了一眼喬愿晚身上已經(jīng)明顯不合身的睡衣,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
“你算什么東西?還管我穿什么睡衣!”喬愿晚沒了好語氣,臉色一黑:“登不得臺面的小馬蚤貨,成天就只會盯著別的男人看!”
阿曼揚(yáng)起下巴,不怒反笑:“那又怎樣?至少別的男人愿意看,我這可是純天然的,不像喬小姐那么不自信,不知道那張臉一年要縫縫補(bǔ)補(bǔ)多少次?!?/p>
傅雨寒原本懟完人就想走的,但現(xiàn)在看著二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小眼瞪得大大的。
打起來!打起來!
“你這個賤人!”
喬愿晚被說到處,伸出巴掌。
阿曼卻一點(diǎn)都不躲:“來啊,你來打??!”
說著,她還往前湊了湊,在喬愿晚耳邊低語:“你要是敢打我,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弄死你肚子里的孩子?!?/p>
“啪!”
喬愿晚這巴掌用盡全力:“賤人!你以為我真不敢打你?我告訴你,我肚子里懷的可是傅成州的孩子!”
阿曼摸著臉,直接跌倒在地。
傅成州剛好下車,看到這一幕。
“你們在做什么?”
阿曼紅著眼眶看向傅成州:“傅總,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喬小姐為什么對我這么大敵意,要對我下這么重的手?!?/p>
說著,她挪開手,露出臉上鮮紅的巴掌印。
傅成州眸色又深又黑,大步走向前。
喬愿晚慌了:“不是的,成州,是她剛剛威脅我要弄死我們的孩子?!?/p>
這個賤人,居然敢設(shè)計(jì)她!
阿曼佯裝無辜:“我沒有的,傅總,請你相信我?!?/p>
傅成州扶著阿曼從地上站了起來,責(zé)備的目光投向喬愿晚。
一句話沒說,喬愿晚的眼光就已經(jīng)泛起紅色:“你信她,不信我?”
傅成州冷著一張臉,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如墜冰窟。
“這個孩子本來就不用留,不是嗎?”
剎那,喬愿晚臉色僵白:“成州,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剛才雨寒也在,你可以問他?!?/p>
傅雨寒一下被點(diǎn)到,還有點(diǎn)沒回神。
看到傅成州投來的視線,他也擺出臭臉:“哦,喬阿姨剛剛說這個婆婆馬蚤,要勾引你,爸爸,這是真的嗎?”
前腳傅成州才因?yàn)樵谄渌说氖律媳桓涤旰肛?zé),后腳這二人就像是印證他的話一般。
傅成州的好臉色徹底消散,質(zhì)問喬愿晚:“你在孩子面前怎么能說這種話?”
喬愿晚委屈搖頭,想辯解:“不是的,成州,我只是太生氣了,這個女人對你居心不良。”
“我的事,目前不用你操心。”傅成州薄唇抿緊,想到蘇姒離開前的那番話,又接著道:“收拾好你的東西,回公寓住?!?/p>
如果再讓喬愿晚繼續(xù)住下去,只會生出更多事端。
而且爺爺最近雖然轉(zhuǎn)到海城醫(yī)院,但要是出院看到喬愿晚,他不覺得老爺子會高興。
讓喬愿晚搬出去,對所有人都好。
“成州,你為了她,要趕走我?”喬愿晚指著阿曼,滿臉不可置信:“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傅成州不發(fā)一言,給了傭人一個眼神:“帶她上樓,收拾東西?!?/p>
傭人攙扶著不情不愿的喬愿晚離開了。
阿曼看著被帶走的喬愿晚,心里得意極了。
“傅總,謝謝你為我出頭?!?/p>
“你怎么樣?”傅成州目光停頓在她臉上的巴掌印。
喬愿晚似乎下了狠手,巴掌印快要滲出血一般。
得到男人的關(guān)心,阿曼眸底劃過得意。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喬愿晚那種蠢貨只會哭鬧,不像她這么機(jī)智。
剛才看到傅成州要下車,立刻讓她打了一巴掌。
只要能成功上位,傅長治答應(yīng)她的一千萬可就能到手了。
阿曼突然捂著額頭,難過開口:“我的頭好像有點(diǎn)暈,喬小姐那巴掌太用力了,我有一點(diǎn)難受,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堅(jiān)持?!?/p>
她一邊說,一邊偷瞄傅成州,觀察他的反應(yīng)。
男人神色卻毫無波動:“哦,那你再堅(jiān)持堅(jiān)持,打車去醫(yī)院吧?!?/p>
阿曼:???
“傅總,沒關(guān)系的,我其實(shí)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不用去醫(yī)院。”阿曼朝傅成州討好笑了笑。
傅雨寒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
喬愿晚和她,一個是綠茶,一個是白蓮花。
都讓人討厭!
傅雨寒冷哼了一聲,直接從阿曼身旁路過。
“婆婆,腦子的病最好還是看一看吧,這么平的地,剛才都能左腳絆倒右腳,讓自己摔倒?!?/p>
阿曼心中大駭。
這個死小孩,怎么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傅總,我沒有……”
阿曼哀求地看向傅成州,一副委屈模樣。
傅成州眸底閃過冷光:“以后不要隨便過來。”
“傅總,我給你發(fā)消息,你一直沒有回復(fù),我擔(dān)心你生病了。”阿曼柔柔道,紅唇都快咬破了。
她知道傅成州昨晚臨時回了港城,接這兩個死小孩回來。
找機(jī)會過來刷臉,順便試探試探他的態(tài)度。
傅成州聽著熟悉的口吻,俊臉陰沉:“擺好你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