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出來,蘇郁白隨口找了個理由,讓易通先回去。
自己則是開著車朝著市里一路飛馳。
兩個小時后。
蘇郁白將車停在一個巨大的倉庫前。
倉庫應該是建國前就存在的,還能看到墻壁上留下的彈坑。
倉庫周圍都是高墻,上面還有鐵荊棘和玻璃,也沒有人看守。
蘇郁白拿出之前衛(wèi)向東派人送過來的鑰匙打開大門驅車進入。
倉庫的大門是鐵皮包裹的,看起來格外厚重,嚴絲合縫。
開鎖,微微用力推門走進去。
里面空蕩蕩的,但是打掃的很干凈。
面積堪比足球場大小。
蘇郁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大門關上,并用阻門的木樁抵住。
圍著倉庫轉了一圈,確認沒有隱藏的暗門和通道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抬手將這段時間空間倉庫積攢的皮革一一取了出來。
兔皮,羊毛,羊皮,狍子皮,耗牛皮,鴨絨鵝絨,然后就是棉花。
這段時間蘇郁白一直在準備著,所以并沒有限制時間流速。
空間里的牲畜數(shù)量迎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井噴期。
其中兔皮10萬張,羊皮2萬3000張。
狍子皮6300張,耗牛皮300張,鴨絨2噸,鵝絨3000斤。
最后才是大頭,棉花20噸。
這么點東西,對于足球大小的倉庫來說,并不算什么。
不過也足夠周雷他們在香江消化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不是拿不出更多,可那也要周雷那邊能吃的下啊。
就他在倉庫轉圈的功夫,空間就已經(jīng)重新儲存上一批新的皮革了。
一口吃不成胖子,總要有個徐徐漸進的過程。
看著還空曠的倉庫。
想了想,又從空間取出五十萬斤玉米棒子和十萬斤大豆。
然后他在空間培育出來的野二代黑皮豬。
300頭。
這豬的肉質(zhì)他挺滿意的,香而不膩,口感遠遠超過家養(yǎng)的土豬。
最后又取出一批宰殺好的一萬只野兔,200只羊,100頭牛。
這倉庫已經(jīng)屬于他了。
運輸站的證明也已經(jīng)拿到了。
不過為了避嫌,對外出口的證明他直接拒絕了。
現(xiàn)在包括未來十幾年里,他都不會主動承認自己和海外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哪怕有些事情心知肚明。
但是沒有直接證據(jù),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不過現(xiàn)如今做事也不用在一味的小心翼翼。
把這些物資放在這里,就是給大家看的。
“干完這一次,是該好好地低調(diào)一段時間了。”看著倉庫內(nèi)的皮革和棉花,蘇郁白自言自語道。
這段時間他出的風頭已經(jīng)夠多了。
這次又撞破了小鬼子的陰謀,如果再折騰下去,遲早會有麻煩找上門來。
鎖上倉庫的大門。
蘇郁白這才驅車離開,回到石窩村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招呼鄭懷遠安排了兩個人過來幫忙。
從車后備箱抬出來分解好的半頭耗牛。
讓他們把牛搬進食堂,讓人安排入庫后。
蘇郁白遞給鄭懷遠一根華子:“老鄭,司機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鄭懷遠點燃抽了一口:“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工作。”
蘇郁白點了點頭:“那就好,市里有一個東郊倉庫,現(xiàn)在是運輸站站點。”
“里面有一批物資。”
說著,從懷里拿出來一份清單遞了過去。
“你安排一下,以后這個地方也歸咱們負責,這是倉庫里的物資清單。”
鄭懷遠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
蘇郁白打趣道:“怎么?沒信心?”
鄭懷遠連忙搖頭:“不是沒信心,就是怕耽誤事。”
“讓我抓安保還行,運輸這東西,我真的不太懂。”
蘇郁白拍了拍鄭懷遠的肩膀:“沒說讓你一個人負責全部。”
“你先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去那邊巡邏,不要讓人偷了東西就行。”
“等會給老郭打個電話,讓他兄弟倆來一趟。”
鄭懷遠眼中一亮,點了點頭:“劉大虎行啊,那小子搞運輸是有一套的。”
現(xiàn)在鋼鐵廠西區(qū)的黑市還搞得有聲有色的。
已經(jīng)是周圍幾個縣城最大的黑市了。
能做到這點,雖然最關鍵的是蘇郁白提供的糧食。
但是也不能否認劉大虎的功勞,很多物資和緊俏貨,都是他從外面弄來的。
蘇郁白輕笑點頭。
這個運輸站的負責人,他也仔細考慮過。
本來是想讓秦大風去的。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運輸站多少有點敏感。
而且秦大風的性格也不合適。
劉大虎這種滾刀肉才是最合適的。
.
安排完事情,蘇郁白這才回家。
江清婉關上門:“老公你吃飯沒?沒吃的話,我給你做點吃的。”
蘇郁白提了提手上的網(wǎng)兜飯盒:“不用費事了,鳳霞姐給你弄了點零嘴,還有點豬下水,我一路上都捂著,還熱乎著呢。”
幾件除了老高新弄的鴨掌鴨脖,他還從空間拿出來之前放進去的豬下水。
江清婉:“那我去給你熱兩個饅頭。”
蘇郁白拉住江清婉:“不用,在堂屋的爐子上烤一下就行了。”
江清婉注意到蘇郁白另一只手上還提著一個袋子:“這是什么啊?”
“弄了兩只大鵝,過兩天等爹娘他們休息的時候,咱們弄鐵鍋燉大鵝。”
回到臥室。
江清婉看著炕桌上冒著熱氣的鹵味,眨了眨眼:“老公,你要喝點不?”
“你確定?”蘇郁白聞言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江清婉。
江清婉臉頰一紅:“喝兩杯酒而已,你這什么眼神啊?”
蘇郁白眉梢微揚,試探道:“那給我來點虎鞭酒?”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起身出去拿酒,不過拿回來的是狍茸枸杞酒。
紅著臉說道:“就這個。”
蘇郁白樂了,大咧咧的坐下打趣道:“無事獻殷勤,說吧,今天啥情況?”
以他現(xiàn)在的體格子,就算江清婉全盛時期,他也有把握徹底拿下。
更別說現(xiàn)在江清婉懷孕了。
他之前之所以戒酒一段時間,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江清婉也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太明顯了,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尖:“想求你點事。”
蘇郁白有些疑惑:“啥事啊?跟你男人還客氣上了?”
江清婉給蘇郁白倒了杯酒:“是周燕。”
蘇郁白:“周燕?她怎么了?”
江清婉解釋道:“是這樣的,昨天周燕不是去城里取錢了嗎?”
“回來后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就問了一嘴。”
“才知道周燕的母親出事了,上個月因為工廠事故,住院了。”
“而且事故還是因為操作不當導致的。”
“工廠還算有擔當,把醫(yī)藥費解決了,不過工作是保不住了。”
“不過他們一家,上面還有兩個老人,下面還有三個兄弟。”
“一家人的吃喝用度,都是周燕父母撐著的。”
“現(xiàn)在收入一下少了一半。”
蘇郁白輕輕頷首,已經(jīng)明白江清婉的意思了,不過也皺起了眉頭:
“今天我去看二驢,他沒告訴我,早知道就多坐一會了。”
江清婉搖了搖頭:“是周燕沒敢和二驢說。”
“他畢竟剛參加工作沒多久,現(xiàn)在又出了事情,就算有心,恐怕也幫不了多少忙。”
“說不定還會惹二驢不高興。”
蘇郁白無語搖頭:“二驢不是那樣的人。”
對于二驢,他還是了解的。
江清婉反問道:“那二驢的父母呢?他們愿意二驢掏空家底去幫持周燕娘家嗎?自家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蘇郁白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再反駁,而是開口問道:
“那媳婦兒你想怎么幫他。”
畢竟這件事還真不好說。
不過二驢救過江清婉兩次,這個恩情蘇郁白一直記在心里,忙肯定是要幫的。
江清婉開口說道:“我問過了,周燕有個弟弟,是在當?shù)氐娘埖陮W徒的。”
“正好咱們這邊食堂也要招廚師,老公你看行嗎?”
蘇郁白啞然失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不但是管錢袋子的,人事也是你負責的,這事你自己決定就行。”
江清婉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老公你之前不是說,想讓高師傅的徒弟出師了,來咱們食堂任職。”
按照原本的規(guī)劃,食堂的編制就那幾個。
她現(xiàn)在整這出,多少有點不合適。
蘇郁白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那就留出來一個編制安排到食堂,多大點事。”
江清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撐著桌子湊過來,在蘇郁白臉上吧唧了一口:
“謝謝老公,你真的太好了。”
蘇郁白指了指另一邊臉。
江清婉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