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不是小孩子。
既然是農(nóng)學(xué)院為了‘挽留’蘇郁白特意給他們調(diào)動的工作。
那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也不會出現(xiàn)一些狗血劇情。
雖然參加工作的時間不長,但這點人情世故,他們還是懂得。
送走父母,蘇郁白找了個借口,把母驢送進(jìn)了空間,讓它們繼續(xù)努力。
回到家的時候,江清婉正坐在炕上織毛衣。
見蘇郁白回來,沖他招了招手:“老公你回來得正好,讓我比畫一下,看看尺寸合適不。”
比畫了一下尺寸,蘇郁白脫鞋躺到炕上,頭枕在江清婉渾圓的大腿上。
“媳婦兒,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江清婉低頭看著蘇郁白:“沒有啊,你想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的。”
“不想說的,肯定有你的理由。”
蘇郁白臉上升起一抹笑容,伸手抱住江清婉的纖腰:“我媳婦兒就是好。”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覺得我現(xiàn)在背后有衛(wèi)向東這個大人物,想把我當(dāng)?shù)妒梗也辉敢狻!?p>江清婉聞言,放下手里的毛線:“不愿意咱就不干。”
“大不了咱們就回村,我也能掙工分。”
蘇郁白翻身起來:“說起工分,差點忘了。”
掀開旁邊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樣?xùn)|西,被舊報紙包著。
蘇郁白打開舊報紙,里面赫然是十根小黃魚。
“這個給你。”
江清婉有些驚訝地捂著小嘴:“怎么又拿回來這么多啊?”
蘇郁白解釋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手里有一批糧食嗎?我處理了一部分。”
“咱們折子上的錢已經(jīng)不少了,再去存錢的話,容易惹人懷疑,我就全換成了小黃魚。”
江清婉:“可是把這些東西放在家里會不太安全?”
蘇郁白:“不怕,回頭挖個坑埋起來,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
江清婉點了點頭,將十根小黃魚收起來,塞到柜子下面的被褥中。
重新坐回去后,江清婉拽了拽蘇郁白,讓他繼續(xù)躺在自己腿上。
兩人也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嘮起了家常。
一直等到快下午一點,做好飯后秦素蘭和蘇建國也沒有回來。
知道他們應(yīng)該是在學(xué)校吃飯,正準(zhǔn)備吃飯。
蘇郁白突然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媳婦兒你先吃吧,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江清婉愣了一下:“要很久嗎?”
蘇郁白說著就要穿鞋:“等會就回來了。”
江清婉:“那我等你一起吃。”
“行,我盡量快點。”蘇郁白點了點頭,穿上鞋往外走去。
剛才空間突然提示,有價值極高的‘寶箱’。
出了門,蘇郁白快步朝著‘寶箱’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寶箱’正好和他走個碰頭。
蘇郁白眉梢微揚,心里已經(jīng)盤算著怎么才能把東西買下來。
只是當(dāng)他看到對面來人時,
“老鄭你們怎么在這?”看著迎面走來的鄭懷遠(yuǎn)和杜峰,蘇郁白有點懵。
鄭懷遠(yuǎn)和杜峰見到蘇郁白,也是愣了一下。
不過反應(yīng)也快:“我們是去找你的。”
蘇郁白有些疑惑:“找我?”
鄭懷遠(yuǎn)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老弟你放心,那個姓孫的敢跟咱們耍心眼,我一定繞不了他。”
“工作你也不用擔(dān)心,侯勇他們已經(jīng)在運作了,回來咱們鋼鐵廠當(dāng)副主任。”
蘇郁白啞然失笑:“你這消息有點不靈通啊。”
“工作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鄭懷遠(yuǎn)有些驚訝:“解決了?”
蘇郁白輕輕頷首:“我現(xiàn)在是武裝部后勤副主任。”
鄭懷遠(yuǎn)愣了一下:“武裝部有這個職位嗎?”
蘇郁白搖頭失笑:“這是單獨設(shè)立的一個部門,由部長直接領(lǐng)導(dǎo),保障駐防部隊后勤事務(wù)。”
鄭懷遠(yuǎn)撓了撓頭:“武裝部還管這個?不是只管征兵嗎?后勤保障不是軍需處的事嗎?”
說著看向杜峰。
杜峰點了點頭:“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主要是因為咱們這里接近大雪,運輸困難,再加上之前駐防部隊把大部分糧食送給了周圍的鄉(xiāng)親,誰知道后續(xù)補給沒跟上,差點出大事。”
“所以才單獨成立的部門。”
鄭懷遠(yuǎn)聞言這才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解決了就好。”
蘇郁白笑了笑:“我還以為紅梅姐會告訴你呢。”
“你們也別在門口站著了,家里正好做了飯,進(jìn)來吃點。”
鄭懷遠(yuǎn)和杜峰聞言,連忙擺手:“我們吃過了,就不進(jìn)去了。”
他們是專門挑這個時間段來的,就是為了避免蘇郁白正在吃飯。
鄭懷遠(yuǎn)看向杜峰。
杜峰心領(lǐng)神會,開口說道:“老弟,是老趙托我來的。”
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精致的木盒。
蘇郁白皺了皺眉,就是這個。
“他這是什么意思?”
杜峰見蘇郁白皺眉,連忙說道:“這里面是老趙家祖?zhèn)飨聛淼囊幻队癜庵浮!?p>“他知道對不起你,也沒辦法給你一個交代,所以他沒臉來見你。”
“上次你給他找來的人參,他不是還欠你錢嗎?”
“讓我把這個給你。”
蘇郁白笑了笑:“所以他是打算以后不跟我打交道了?”
杜峰眼中一亮:“老弟你還愿意跟他打交道?”
蘇郁白:“這件事又不是他的錯,他也不知情。”
“東西拿回去吧,告訴他甭整這一套。”
杜峰聞言松了口氣:“那就好。”
“這樣的話,這東西你更應(yīng)該收下了。”
“之前他就打算把這東西出手的,只不過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蘇郁白接過盒子看了一眼,然后把里面的扳指拿出來遞給杜峰:
“既然是祖?zhèn)鞯兀透粦?yīng)該送人。”
“只不過他也不是個有眼力的,這盒子才是好東西。”
杜峰愣了一下:“盒子,額,這是老鄭給我的。”
蘇郁白看向鄭懷遠(yuǎn),鄭懷遠(yuǎn)撓了撓頭:
“我昨天在倉庫撿的,本來是留著裝煙的,我看老杜拿著光禿禿的扳指不好看,就給他了。”
“老弟你喜歡的話,你拿去就是,反正就是給你的。”
蘇郁白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里面還有這么多故事。
這就是人在家中坐,寶從天上來?
“真給我?我可告訴你啊,這東西要是碰到喜歡的人,賣個幾百塊錢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鄭懷遠(yuǎn)不假思索道:“我又不差那點錢,再說了,要不是老弟你,我說不定那天就把它當(dāng)柴火燒了。”
蘇郁白想了想:“那我就收下了,明天你下午去一趟紅梅姐那,我給你弄根野山參。”
“別跟我說其他的,要不然我盒子我也不要了。”
如果是換成別人,蘇郁白自然不會說這些。
但鄭懷遠(yuǎn)和鄭紅梅姐弟倆是對他真的好。
他做不出那種昧著良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