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蘇婉本來還有點郁悶的,在聽到我說的話,頓時樂了,有意無意的隔著夏涼看了眼,臉色粉紅,眼神羞澀的對我改了話:“好吧,某人確實不小……”
說到這里,蘇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又補了一句:“對了,我說的是你的年齡。
“我說的也是年齡!”
不過我說是這么說。
但我也是難為情的繼續說這方面話題的。
所以我轉移了話題,看著蘇婉,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想跟我結婚,我可以跟你結婚的。”
雖然我不知道婚姻意味著什么。
但蘇婉跟我結婚,我覺得我是應該跟她結婚的,也愿意跟她結婚,家庭背景好,能夠給我事業上的幫助,長得又漂亮,身材還好,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跟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一張絕美的面孔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是小姨章澤楠的面孔。
接著我心情波動了一下,將她的面孔給強行甩了出去,強行將蘇婉溫婉端莊的面孔印入眼簾。
蘇婉聞言心動了一下,看著我反問道:“你想跟我結婚嗎?”
“想。”
我眼神沒有移動,說出了蘇婉想要聽的答案,同時我也對自己說著,我跟蘇婉結婚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對她也不反感,是有好感的。
我想,這輩子很難會再有這樣對我全心全意的女人了。
但讓我略微有些煩躁的是,我越是想控制自己不去想那個去了燕京,仿佛我們曾經相處不存在的女人,她的面孔越是在我腦海里變得格外清晰。
蘇婉見到我沒有猶豫的說出了想字,她也的確很開心。
發自內心的愉悅。
但想了一下,蘇婉還是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如果我20歲的時候,我肯定毫不猶豫跟你結婚,25歲的時候,我也會堅定的選擇你,甚至如果我沒有過婚姻,我也會答應你,但現在我不能跟你結婚,而且對方婕也不公平。”
說著,蘇婉為了安撫我的情緒,上前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美目看著我說道:“結婚之后,我會變的小氣的,現在我們的關系剛剛好,其實兩個人要是能夠一直在一起,有沒有領證,其實也不那么重要不是嗎?能夠一輩子在一起的人,他們沒證也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反之,哪怕領證了,他們也一樣會離婚。”
我聞言點了點頭。
蘇婉說的這是真的,結婚證根本不是兩個人是否能夠在一起的必要條件,這個世界,有太多有結婚證的離婚了,也有太多沒有結婚證的卻發生了關系……
所以我便對著蘇婉點了點頭,說道:“嗯,我聽你的。”
“乖。”
蘇婉聞言,笑著再次紅唇親了我一下,心情很好,感覺總算理清了和我之間的關系,相比于結婚,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夜色下的蘇婉非常動人。
真絲睡裙里面也是真空的。
在她再次親過來的時候,我能夠看到她衣領里雪白柔軟的溝壑,頓時讓我有了心浮氣躁,血液加速的沖動感,于是我躺下來了一點,把手放在了弧線分明的腰線上。
更多的是放在她挺翹的屁股上。
而真絲睡裙的質感,讓我幾乎感受不到一絲阻隔感,也能夠呼吸加重的感受到蘇婉因此身體緊繃的細微變化,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非常強烈的誘惑信號。
于是我眼神閃爍的躺下來一點,對著蘇婉呼吸有些沉重的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睡覺吧。”
“嗯,好……”
蘇婉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點了點頭,接著第一時間去了關了燈,一時間,房間里瞬間便暗了下來,兩個男女的呼吸都在黑暗中變得醒目。
我主動貼近了蘇婉一點。
這個時候,我已經能夠感受到蘇婉體溫的升高了,會時不時不自然的像蛇一樣輕輕扭動,根據以往經驗,我知道蘇婉應該是動情了。
所以我壓住呼吸,上前去親她。
這個時候,蘇婉卻抬起手擋住了我,對我小聲的說道:“親愛的,我有點困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我聞言,瞬間感覺到滿腔的熱血被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說郁悶是假的。
但我偏偏又是一個自尊心極強,死要面子的人,在任何事情上不喜歡強迫對方,比較喜歡兩相情愿,但現在要是什么都不做讓蘇婉去睡覺的話,我又特別的郁悶,真的很想要,于是我最終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對著蘇婉問道:
“真困了?”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我心里是很想很想蘇婉說她其實沒那么困的。
但讓我失望的是,蘇婉點了點頭,在黑暗中抬頭看著我小聲說道:“嗯,真困了……”
“那好吧,你睡覺吧。”
我聞言,盡管心里很郁悶,但我還是放開了蘇婉,讓她去睡覺,自己也往下躺了一點,閉上了眼睛,開始不再說話。
幾秒鐘的沉默后。
蘇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生氣了?”
“怎么會?”
正在郁悶賭氣的我第一時間死愛面子的給予了回應,不做那件事情是可以的,但面子是絕對不能丟的。
蘇婉嘟囔著嘴:“那你不說話?”
“你不是困了嗎?”
我對著蘇婉反問著,這句反問有點報復的意味在里面了,我心情涌動想要的時候,你說想睡覺了,那我現在也不理你。
只是性格內斂的我不會主動說出來。
結果蘇婉聞言說了句,“是要睡覺啊。”,接著她便側身抱著我,細長的腿也敲在我身上,閉上眼睛撒嬌道:“但我要抱著你睡。”
“……”
我聞言,頓時拿蘇婉一點脾氣都沒有,也沒辦法生氣了,感覺被她的撒嬌給撩到了,但與此同時我又非常的郁悶。
因為蘇婉的真絲睡裙材質非常柔順。
她這樣貼著我身體抱著我睡覺,幾乎是沒有任何阻隔的,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滾燙的體溫以及胸前的柔軟在我的手臂上因為擠壓太過用力而變形了。
這對一個吃過肉,只有19歲,生理機能處在男人一生巔峰的我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
這跟把一根帶著大骨頭塞大狼狗嘴里,讓它不要吃,有什么區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半小時還是一小時。
我這才在無比煎熬中沉沉的睡了過去,接著迷迷糊糊中,又感覺到一只有些微涼的細長手掌好像在我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