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露見狀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嘴上親了下,兩人間那種莊嚴肅穆的氣氛霎時被親跑。
“不說這個了,現在就是說出花也沒用,還是要看實際行動。”
陸君霆松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媳婦兒剛剛那個眼神真是給他嚇到,那是對敵人才有的狠厲眼神。
真怕一個不好夏白露就不再理他。
“陸君霆,一會兒帶幾只野雞野兔回去,就說是咱們去山上打的。”
空間里長大的小動物味道很不錯,夏白露也想著讓姥姥一家嘗個鮮。
“好。”陸君霆望著懷里的小女人也提了一個要求,“媳婦兒,你能不能別連名帶姓的喊我?”
“啊?這么喊有什么問題嗎?”夏白露微抬著頭,眼神里有些不解。
“一點都不親昵,我都喊你媳婦兒,你也該喊個親昵點的稱呼。”
夏白露無語的眼白都要飛上天,一個稱呼而已,怎么喊得順口怎么來唄,還要求親昵點,肉麻的稱呼她都喊不出口,不習慣。
不過她還是順著男人的話問道:“怎么樣才算親昵,我喊你君君,霆霆,小君,小霆,你覺得哪個行?”
哪個行?哪個都不行!
他一個大男人叫那么嬌氣女性化的名字像怎么回事。
好氣哦,陸君霆覺得夏白露就是故意的,明明還有其他選擇,她偏偏說些他不愛聽的。
“都不行,你重新想。”
陸君霆不滿意,今天勢必要讓媳婦兒換個他喜歡聽的親昵的稱呼。
“一個大男人真事多,以后喊你君霆行了吧?有了孩子喊你孩子爹,等你老了喊你老頭子。”
那什么老公啊,親愛的啊,寶貝啊這些夏白露喊不出口,不讓連名帶姓地喊,把姓去了總行了吧?
陸君霆搖頭還是不滿意,“君霆也不親昵,別人也這么叫,你要和其他人區分開。”
“那別人也喊自己愛人媳婦兒呢,你還不是和別人喊的一樣也沒新意。你愛聽不聽,就這么定了。
不同意我就還維持原狀連名帶姓喊你,或者就喊你那誰那誰,那個那個。你自己決定吧。”
夏白露垂在身側的手都握成了拳,再不滿意她想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臭男人真是一點都不能慣著,蹬鼻子上臉。
見夏白露有些不耐煩,陸君霆不敢再說話了,真惹火了受罪的是他,算了見好就收。
回頭有她哭求自己的時候,想到這陸君霆的嘴角微勾。
天亮后,兩人去附近的國營飯店吃早飯,陸君霆要的包子雞蛋小米粥,夏白露則要了豆汁焦圈。
一碗沒喝夠,陸君霆又給她去拿了一碗,兩碗豆汁下肚,夏白露只覺得神清氣爽,全身都充滿力氣。
陸君霆對著夏白露比個大拇指,“媳婦兒,你真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地地道道的京市人呢。”
“那肯定啊,我身上可是有一半京市的血統,也算半個當地人。”
吃過早飯兩人才回大院,半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了兩個背簍出來,兩人一人背著一個。
走到大門,夏白露就大喊著:“姥姥,姥爺我們回來了。”
老太太在屋里正看報紙,聽到聲音放下報紙就趕緊出來,“你們拿個背簍做什么?”
“姥姥,我們去郊外的山上轉了一圈,這里面全是我們打的野味,拿回來讓大家嘗個鮮。”
家里的人都去上班了,老爺子也去了部隊,家里就剩老太太和保姆。
保姆要去接背簍,夏白露沒讓,自己徑直去了廚房。
夏白露從背簍里不斷地往外拿東西,野雞兔子很快堆成一堆,每樣都有十來只。
老太太看著一地的野雞兔子,都沒忍住驚呼出聲,“怎么這么多?山上的獵物這么好打嗎?”
“姥姥,現在正是夏季動物們最活躍的時候,我們往深山里多走了一段,也是運氣好遇到了野雞群和野兔群。
您知道的,我和君霆都厲害著呢,我倆就比賽看誰打的獵物多,這不一不小心就打了這么多。”
夏白露挽著老太太的胳膊扶著人出去,“姥姥,您可以送幾只給關系好的人家嘗嘗鮮,再給大舅媽二舅媽分幾只,也剩不下多少。
家里有冰箱,可以在里面凍幾只,也可以抹上鹽和醬料,做成風干兔風干雞留著慢慢吃。
今天晚上我掌勺,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姥姥,我做飯還是很好吃的。”
就這些,夏白露還感覺少呢,等他們離開東西吃完,老太太一時半會又吃不上這些好東西。
在京市的這些天,即便是她每天都會在飯菜和飲水里放些靈泉水,依然覺得不夠。
她就想全家人天天都能有靈泉水滋補調理身體,一家人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好,今晚姥姥就吃我家露露做的飯。”老太太拍著外孫女的手,笑得臉上的褶子又多了兩條,滿心安慰。
今天又是給孫老爺子針灸的日子,今天一次,大后天最后一次治療完,他們也就該離開回濟城。
夏白露拿了個籃子放了一只野兔和野雞在里面,上面用布蓋上,“姥姥,我去孫爺爺家。”
“去吧,早去早回,姥姥等著你一起吃午飯。”
夏白露自己去,陸君霆留下來收拾那一地的野雞兔子,拔毛剝皮也是個大工程。
路上,夏白露又偷偷往里面又放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雞,能多給就多給些,孫爺爺的身體能早日康復比什么都強。
“白露,你來就來,怎么還拿了東西?家里也不缺肉,等你走的時候拿回去給你姥姥姥爺留著吃。”
孫母看到夏白露籃子里的東西吃驚不小,她怎么好意思要夏白露的東西,哪有讓人治病還帶拿東西的。
“伯母,野雞燉湯十分鮮美滋補,給孫爺爺補身體正好。這是我孝敬孫爺爺的,您可不能拒絕。”
給老爺子的東西,孫母只能接下,心想等夏白露走的時候多給她準備些京市特產帶回去,紅包也要包厚點。
夏白露把籃子放下,洗過手后去孫老爺子的屋里準備針灸。
經過幾次的治療,老爺子現在說話清晰連貫,手腳能動,能自己從床上慢慢坐起來,吃飯也不需要人喂,被人扶著下地也能走幾步。
“孫爺爺,您現在的身體恢復得非常好,后面保持每天都要適量的康復活動,多活動手腳。”
孫老爺子現在最信的就是夏白露的話,“好好,爺爺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