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不對嗎?我是百億富豪,你們綁架我,囚禁我,影響很壞的,趙奕彤是749局的成員,遲早會找到這里來,你們死定了。”我怒氣沖沖,故意瞪大雙眼,像是在虛張聲勢。
“哈哈哈,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天局組織的手段。”蘇硯秋大笑起來,輕輕拍了一下手掌。
又從暗門之中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緊身衣,肌肉線條流暢,目光銳利像鷹隼,圍繞著我緩緩地轉(zhuǎn)動,又一把扯斷我身上的繩子,動作干脆利落。
“站起來……”他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起身憤怒道,但還是沒有大聲,一副很怕惹怒他們的樣子,故意讓肩膀耷拉著,顯得懦弱。
“你們給的資料還不錯,他的身高和我?guī)缀跻粯樱w型也差不多,我們門派也只有我一人符合要求。”
男子又圍繞著我轉(zhuǎn)悠了三圈,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嗒嗒”的聲響,才停在我面前,又瞥了一眼蘇硯秋,眼神里帶著詢問。
“那就開始吧。”蘇硯秋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如你所愿。”
男子說完,伸手在臉上輕輕地撫摸,指尖劃過的地方,骨骼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像是在重塑結(jié)構(gòu)。
他的容貌在快速地調(diào)整和發(fā)生變化,肌肉和皮膚像橡皮泥一樣蠕動,慢慢地變成了我的模樣,連眉骨的形狀、鼻梁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他又對著穿衣鏡調(diào)整了一會,捏了捏臉頰,扯了扯嘴角,容貌就變得和我一模一樣了,簡直就是完美復刻。
然后就是調(diào)整喉嚨,他發(fā)出幾聲奇怪的嗚咽聲,喉嚨里傳來骨骼摩擦的聲音,一會后連聲音都變得一樣,沒有任何區(qū)別。
“臥槽,天局組織請來了替身門的弟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滿臉的震撼和不敢置信。
昔日聽趙奕彤說起替身門,讓我小心替身門找我麻煩,我當時真的不以為然,因為我根本不出去做替身任務,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兒,僅用易容三十六變保護自己。
但沒想到,這么快就和替身門弟子發(fā)生了接觸。
“脫掉你的衣服。”他用冷酷戲謔的目光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因為從此,你的一切都屬于我,包括你的財富和你的女人,當然也包括你的衣服。”
“你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有如此厲害的易容秘技?”我滿臉絕望和恐懼,結(jié)結(jié)巴巴,故意讓身體縮成一團,顯得很害怕。
“具體名字不能告訴你,”他得意一笑,露出和我一模一樣的牙齒,“不過看在你給我提供了百億財富,而且還有兩個那么漂亮的空姐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外號——變色蟲。”
“不想死的話,就脫下你的衣服……”拿著匕首的男子獰笑,刀鋒再次抵住我的胸口。
“你們不能這么做……”我裝出一副徹底崩潰的樣子,聲音中帶著哭腔,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手指顫抖著去解襯衫紐扣。
“張揚大師,你別絕望,也別擔心,”蘇硯秋的語氣突然變得溫和,像在安慰受驚的孩子,“我們是不會殺你的,我們需要你幫忙選原石,只要你好好配合,你能擁有更多美女,生活不會比現(xiàn)在差。”
她甚至伸手想摸我的頭,被我驚恐地躲開。
“那好吧。”我假裝安心了一些,肩膀垮了下來,像是認命了。我脫掉了全身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中央,感受著冰冷的空氣包裹著身體。
蘇硯秋和姜月還算是有廉恥,都背過身去,但我能看到她們肩膀在微微顫抖,顯然是處于極度的興奮之中。
變色蟲果然不愧是易容高手,他蹲在光滑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尊精密運轉(zhuǎn)的測量儀器般細細觀察我的身體。
午后的陽光透過頂部菱形氣窗斜射進來,在他專注的瞳孔里折射出細碎的光斑,那些光斑隨著他眼球的轉(zhuǎn)動而跳躍,如同跳動的金色微粒,在他虹膜的淺褐色紋理間游走。
當他的指尖劃過我手臂上的皮膚時,我能感覺到他指腹的溫度比常人低上幾度,仿佛帶著手術(shù)室器械般的冰涼觸感,指腹上甚至能看到因長期易容訓練而留下的薄繭,那些繭子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邊緣有些許起皮。
他的手突然停在我后腰那顆綠豆大小的黑痣前,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發(fā)出輕微的\"咕嚕\"聲。
隨即他皮膚下傳來細微的\"咔噠\"聲,如同木匠在精準拼接榫卯結(jié)構(gòu)——那是骨骼在肌肉下移位的聲響,伴隨著皮膚組織的輕微蠕動,能看到他后腰處的皮膚泛起一陣漣漪。
不過半盞茶功夫,他后腰處竟鼓起一個淡褐色的小包,包塊表面的皮膚逐漸色素沉積,從淺黃到深褐層層過渡,最終凝固成與我一模一樣的黑痣。
連色素沉淀的深淺過渡都分毫不差,邊緣那圈極淡的絨毛都復刻得惟妙惟肖,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印記。
甚至能看到痣上幾根細小汗毛在空氣中輕輕顫動,與我那顆痣的生長方向完全一致。
變色蟲站起身,骨骼發(fā)出一陣密如爆豆的輕響,那聲響從頸椎一路蔓延到腳踝,先是\"咔嗒\"聲,接著是\"噼啪\"聲,整個身形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收縮、延展,肌肉線條如同被無形的手重塑,肩部寬度、腰圍尺寸都在瞬間調(diào)整。
他穿上我那件藏青色襯衫時,第三顆紐扣恰好落在他胸骨的同個凹陷處,襯衫袖口的褶皺也與我平時穿著時的習慣完全一致,左袖因為我常插兜而形成的輕微卷邊,他也完美復刻,仿佛那衣服本就是為他定制。
\"好了,你可以穿上我的衣服了。\"
我的車鑰匙在他指間旋轉(zhuǎn),金屬齒紋反射的陽光晃得我瞇起眼,鑰匙環(huán)上的翡翠掛件隨著轉(zhuǎn)動劃出綠色的光弧,掛件繩結(jié)處甚至還留著我上次不小心用打火機燒出的焦痕,焦痕邊緣呈炭黑色,形狀像個扭曲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