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想哭,眼眶紅紅的。
傅念安抬手輕輕抹了下被樂姎親吻過的地方,微微勾唇,“這么感動就只親一下,是不是太敷衍了?”
樂姎吸了吸鼻子,“那你……”
她低下頭,臉埋進男人頸窩里,聲音如細蚊般:“我們回房間吧?”
傅念安喉結一滾,扣著她腰肢的大手收緊:“姎姎,別招我。”
樂姎這會兒可聽不進去。
女人多是感性腦。
樂姎亦是。
她臉皮薄,做不出什么實際性的撩撥行為,但她此刻就是想和傅念安做。
千言萬語都無法將她的情感道出,她只想讓傅念安知道,自己愛他,真的很愛他。
“傅念安,我想要你,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傅念安閉上眼,喉結滾動比剛剛更為艱難,緩慢。
不過瞬息間,他的呼吸便已是滾燙。
樂姎的青澀和直白對于傅念安簡直是暴擊。
他再克制不住,握住她的后頸,低頭狠狠堵住她的嘴。
樂姎閉上眼,承受他的索取,迎接著他的熱烈。
柔弱無骨的小手撩開他的衣擺,從他褲腰緩緩滑入……
猛地,纖細的手腕被握住。
傅念安重重咬了下她的唇角。
樂姎嚶嚀一聲,睜開水霧霧的眼眸。
鹿眼一般的眼睛,看得傅念安罪惡感深重,內心深處又無法抑制地翻涌著狂潮。
他擰著眉,呼吸粗重,“急什么?先回房。”
樂姎眨眨眼,低下頭輕聲應了聲‘好’。
……
套房門被推開,樂姎和傅念安一前一后走進去。
門關上,樂姎被傅念安托舉抱起。
兩人面對面,樂姎捧住男人的臉頰,低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傅念安抱著她走進主臥。
房門重重撞在墻上。
樂姎被拋入柔軟的床。
傅念安俯在她身前,握住她的柔軟的小手放到自己腹部,“繼續你剛剛想做的事情。”
樂姎臉紅得像顆紅蘋果,眼睫輕顫著,盡管羞澀,但身體和大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亢奮。
她今天做了很多瘋狂的事情。
當眾反擊許青茵;
第一次借助自己男人的權勢去對付自己的敵人;
第一次主動展開自己男人的褲腰……
樂姎從不知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的一面。
遇到傅念安,她的人生在急速的蛻變。
她為這種改變迷茫過,但卻從未后悔過。
她也知道,不論將來自己和傅念安能不能走到最后,此生能被這傅念安愛過,是她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
熱浪在身體里一波一波翻涌著,樂姎的指甲在傅念安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眼角流下淚,心里被塞得滿滿的,全是傅念安給的糖。
傅念安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
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汗津津的,不分你我。
……
許青茵剛到酒店就接到了周京也的電話。
電話里,周京也聲音冷漠:“許青茵,你馬上回來,歌劇那邊不需要你演出了。”
浴室里,許青茵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那張紅腫不堪的臉。
她此刻滿腦子只想弄死樂姎,對周京也語氣的變化也全然沒有發現。
“周總,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做主,你知道樂姎那個賤人怎么欺負我的嗎……”
“許青茵,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管你和樂姎到底有什么恩怨,你記住,從今往后,不準再招惹樂姎。”
許青茵怔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
周京也是瘋了嗎啊?!
他居然叫她不要去招惹樂姎?
樂姎那個賤人憑什么?!
“周總,今天不是樂姎先動手打我的!”許青茵咬牙憤憤道:“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許青茵,你還不明白嗎?”周京也嘆聲氣,“樂姎現如今背后有人,那個人別說是我,就是邢征都未必敢剛,這樣說你明白嗎?”
許青茵怔住!
她早猜到樂姎找到金主依靠了。
可喚星現在的CEO是池總,眾所皆知,喚星是一個女高管云集的娛樂公司,傳聞喚星的董事長也是女的,樂姎總不至于爬女大佬的床!
不可能!
那就是樂姎幕后那個金主和喚星的負責人關系匪淺!
到底是誰?!
許青茵快氣瘋了!
她早就知道樂姎這樣狐貍精肯定不舍得浪費自己那副皮囊!
簡直跟她那個賤媽一樣,貪慕虛榮,為了攀附權貴,說不定伺候的還不止一個金主!
對,肯定是這樣!
現在北城喚星是龍頭娛樂公司,能叫喚星如此重視樂姎,除了傅念安那樣的大佬也沒有第二個了!
但不可能是傅念安!
傅念安是出了名的不喜歡娛樂圈,這位大佬從不參與影視和娛樂圈的投資,他也不可能看上樂姎這種滿身黑料的賤人!
許青茵否定了傅念安這個可能。
但即便不是傅念安,許青茵還是不甘心!
憑什么?
她費盡心機打壓針對樂姎這么多年,為了讓邢征對樂姎產生勢在必得的心思,她這些年沒少在邢征身下賣力。
可邢征對樂姎不僅是勢在必得,他還偏要樂姎主動屈服!
樂姎也是夠能忍的,被雪藏了五年,愣是一點都不肯定妥協!
許青茵越想越恨。
周京也見她遲遲不說話,再次出聲:“許青茵,我是看在邢征的面子上才一再為沒破例,但這次你確實也過分了,苗老師對你也很失望,這種機會是公司其他女藝人都求不來的,公司把這個唯一的機會給你,你不僅敷衍了事,還一再惹事,你的合約也快到期了,我會讓法務聯系你走解約流程。”
話落,周京也掛了電話。
許青茵聽著那頭傳來的忙音,徹底傻眼了!
周京也著是要跟她解約?
就為了一個樂姎?!
憑什么?!
林樂姎這個賤人!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她了嗎?
不,她不會就這么算了!
樂姎這個賤人不讓她好過,那她就毀掉她的全部!
許青茵知道邢征在境外涉及一些違法生意。
她拿出手機,找出邢征的號碼,撥打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頭才遲遲接起。
“喂,邢哥,好久不見了,您最近有沒有想人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