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青茵氣得臉色鐵青,但很快她想到了什么,頓時又冷冷笑了,“你以為你進了喚星就可以改變命運了?我告訴你,很快你就會知道,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和你沾上關系的人都得倒霉!”
樂姎不是第一次聽到許青茵說自己掃把星了,也不是第一次聽到許青茵詛咒自己在意的人。
若是從前,她一定會沖上去和她打一架,反正都已經糊成那樣了,無所謂了。
可現(xiàn)在……
歌劇巡演在即,樂姎不想惹是生非。
許青茵就是想要激怒她。
她想再把油漆事件重演一遍。
但這次,樂姎不會再如許青茵的意了。
她現(xiàn)在是喚星重點栽培的藝人,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喚星;
她現(xiàn)在是傅念安的女朋友,她的言行舉止也會間接別人對傅念安的評價。
所以,她要活得比以前更加謹慎理智。
不可以再沖動行事了!
樂姎深呼吸,懶得再和許青茵廢話,轉身直接往自己房間走去。
許青茵憤恨地瞪著樂姎。
林樂姎你等著,我一定會把你身邊所有在意的人一個個毀掉!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不配得到關愛!
……
樂姎回到房間,門關上那一刻,她重重嘆聲氣。
還好許青茵只是待一周,也只合作北城一場演出,否則每天要面對許青茵的惡意,她真的不確定自己能忍多久?
她走到沙發(fā)前躺下來,拿出手機撥打林相語的電話。
林相語的電話通了,但遲遲沒有人接。
樂姎皺了皺眉,又撥打了兩次。
都是無人接。
難道是照顧林父太忙了?
樂姎心想大概是這樣的。
她把手機放下,起身去換瑜伽服。
新的助理要明天才到,她拿出瑜伽墊,剛準備開始鍛煉,門鈴突然被人按響。
樂姎一頓。
這個時間誰回來找她啊?
難道是新助理?
效率這么高?
樂姎起身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為了安全起見,她先看一眼貓眼——
下一秒,她驚了,不確定,再看一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樂姎立即打開門!
門外,傅念安一身黑長風衣,英俊挺拔。
“你怎么會過來?!”樂姎驚喜極了,直接撲進他懷里。
傅念安將人揉緊,一手推著行李箱往里走。
門關上。
下一瞬,樂姎就被他抱起來。
是那種正面托舉,像抱孩子的那種姿勢。
樂姎低呼一聲,兩只纖細的長腿圈著男人精壯的腰身。
她瞬間臉紅心狂跳。
傅念安看著她,眼眸深邃,“想我沒有?”
樂姎點頭,心跳撲通撲通狂跳著,“想的。”
傅念安低笑一聲,一只大手拖著她的吞,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含住她柔軟的唇瓣。
樂姎閉上眼,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脖頸,軟乎乎地回應著。
臥室門被推開,樂姎察覺到他的意圖,急忙別開頭,氣喘吁吁地說:“等等,我訓練一天出了汗……”
傅念安一頓,隨即勾唇,“那洗個澡?”
“嗯,要洗的。”樂姎有些害羞,“你先放我下來……”
男人勾唇,“一起洗吧。”
樂姎一驚,美眸瞪得又大又圓,“啊?這樣不太好……唔!”
傅念安不給她反抗的余地,抱著人邊吻邊進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樂姎的后背抵在墻上。
傅念安大手在她精致的瑜伽服上來回游走。
片刻后,他停下來,很是無奈地掃了眼樂姎身上的瑜伽服,最后目光落在她胸口……
男人擰眉,“勒這么緊,不難受?”
樂姎:“……都這樣的,而且這個本身有彈力的。”
傅念安眉心微蹙,嗓音低啞,“不好。”
樂姎疑惑,“哪里不好了?”
男人身上嚴肅,一本正經,“不好脫。”
樂姎:“……”
遲疑了片刻,樂姎到底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傅念安捏她臉頰,“笑什么?故意買這么緊折磨我?”
樂姎無辜地眨了眨眼,“天地良心,我都不知道你要來……而且,我也沒想到你一來就要……人家我本來是要鍛煉的!”
傅念安盯著女孩被自己吮得嬌艷欲滴的唇瓣,喉頭一緊,再次低頭含住。
“好姎姎,乖,自己脫,嗯?”
樂姎被他撩得心神麻木,迷迷糊糊地如了他的愿。
當一身束縛褪去,樂姎呼吸急促,緊閉著的眼睛,睫毛不停顫動著……
一具滾燙的身軀緊貼上了她。
之后,她被抱進淋浴隔斷間,花灑打開,溫熱的水灑下。
樂姎后背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墻面,身軀是男人滾燙的身軀。
冰火交疊,惹得樂姎不禁輕輕戰(zhàn)栗。
傅念安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好,哪怕是經驗不多的這種事情,他也一樣可以帶給樂姎極致的體驗感。
樂姎濕漉漉的臉蛋上,分不清是水還是自己的眼淚,只能出于本能地緊緊抱著傅念安,一遍一遍喚著傅念安的名字。
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如哭如泣,聽著可憐,卻叫身前的男人更加瘋狂強勢……
從浴室到大床上,樂姎開始求饒。
那貓兒般軟糯糯的哭求聲更叫傅念安失控得厲害。
但樂姎是真能哭,傅念安到底是心軟,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
……
床單濕得的不能睡了。
傅念安抱著樂姎去浴室沖洗一番。
兩人套上睡衣,傅念安把樂姎抱到沙發(fā)上放下。
樂姎靠在沙發(fā)上,渾身軟綿綿的。
傅念安打電話叫酒店的人來換賬床單。
清潔員要上來前,傅念安把樂姎抱到隔壁房間。
畢竟樂姎是明星。
清潔員動作很快。
床單換好后,傅念安才推開次臥房間。
樂姎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傅念安俯身將她抱起,走到客廳的沙發(fā)坐下來。
樂姎坐在他腿上,懶洋洋地靠在她肩上,“我肚子餓了。”
傅念安勾唇一笑,“叫餐了。”
“我覺得這種事情比訓練更累呢!”
傅念安悶笑一聲,“有沒有可能是你體能太差了?”
“是你太強!”
傅念安喉結滾動,大手攬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姎姎,你知道你現(xiàn)在窩在男人懷里,對一個男人說你太強,這話有多危險嗎?”
樂姎不知道,因為她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