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的燈光昏暗,南初的聲音嬌軟。
傅時聿抱著南初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感覺回到了五年以前。
他抱著秦桑時的樣子。
當(dāng)時她的身體也這么軟,她說話聲音也這么柔。
還有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里也漾著勾人的水光。
傅時聿心臟猛地一沉,抱著南初的雙手情不自禁夾緊了力道。
他盯著南初那張有些發(fā)紅的臉蛋,嗓音低啞至極。
“怎么這么燙?”
南初已經(jīng)沒力氣站穩(wěn),雙手摟住傅時聿脖子,仰著臉看他。
因?yàn)樗幜Φ淖饔茫瑲庀⒂行┑痛骸拔遥冶蝗讼滤幜耍莻€人想帶我去房間,傅時聿,救我。”
傅時聿明知道她是因?yàn)橹兴幉艜@樣,但他還是情不自禁滾動幾下喉結(jié)。
低垂著眸子看著南初:“想讓我當(dāng)你的解藥?”
男人清雋的臉上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深邃的雙眸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潭,看一眼就能讓人淪陷。
當(dāng)年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讓情竇初開的秦桑對他一見傾心。
南初心跳有些加快,趕緊避開傅時聿視線。
“不是,我想讓你幫我找醫(yī)生。”
傅時聿彎腰把南初抱在懷里,看了一眼身邊的服務(wù)員。
語氣聽不出喜怒:“既然你那么想進(jìn)那個房間,我就滿足你這個愿望。”
說完,他朝著身后的保鏢示意一下。
保鏢毫不客氣揪住服務(wù)員的胳膊,把她往那個房間帶。
嚇得服務(wù)員哭著求饒:“不要,求你不要把我丟進(jìn)去。”
‘嘭’的一下,房間門被關(guān)上,里面?zhèn)鱽矸?wù)員的尖叫聲還有男人猥瑣的笑聲。
聽到這個聲音,南初已經(jīng)完全明白怎么回事。
是有人給她下藥,然后再讓人玷污她。
如果不是遇到傅時聿,現(xiàn)在那個房間里被欺負(fù)的人就是她。
想到此,南初身體忍不住輕顫幾下。
她摟著傅時聿的雙手緊了又緊。
看她對自己不再像以前那么疏離,傅時聿唇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
“知道害怕了?”
南初窩在他懷里輕輕點(diǎn)頭。
傅時聿低笑:“知道怕了,等會就乖一點(diǎn)。”
他抱著南初走進(jìn)另一個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修長的指尖輕撫了一下她卷翹的睫毛。
“不想讓我?guī)湍悖俊?/p>
面對他的觸碰,南初感覺渾身更加滾燙。
她想不顧一切把傅時聿撲倒。
可是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么做的后果會很嚴(yán)重。
南初氣息有些虛弱:“幫我找醫(yī)生。”
傅時聿漆黑的眸底閃現(xiàn)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外面下著瓢潑大雨,你讓我去哪里給你找醫(yī)生?”
南初歪頭,看著窗外大雨不停拍打著玻璃,她痛苦地皺了一下眉。
她又怎么會不知道這種藥的威力。
如果不及時就醫(yī),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南初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我可以泡冷水澡。”
看她這么執(zhí)著,想盡各種辦法解決,卻唯獨(dú)不想用他。
傅時聿那張溫和的面孔上逐漸露出一抹瘋感十足的笑。
他趴在南初耳邊,濕熱的唇瓣有意無意蹭著她滾燙的耳尖。
嗓音低沉沙啞:“南醫(yī)生難道忘了,上次在冷庫里受寒,醫(yī)生告訴你不要再受涼,否則會影響生育。”
傅時聿的聲音就像一股弱電流,帶著酥麻的感覺穿透南初的耳膜。
讓她本就難受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
南初趕緊躲開他的觸碰,眼睛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潮。
她寧可找男模也不要傅時聿。
一旦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恐怕她會再次陷入他的魔爪。
南初強(qiáng)撐著身體拿起手機(jī),給霍燼打過去。
想要讓他幫忙找個男模。
她現(xiàn)在唯一相信的只有霍燼。
只是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傅時聿強(qiáng)行掛斷了。
霍燼的名字就像一根導(dǎo)火索,徹底將傅時聿積壓在身體里的所有情緒全都釋放出來。
平靜的面容下有青筋在跳動,唇角微微抽動一下。
那雙漆黑的眸子里逐漸被陰沉覆蓋。
他就在她的身邊,她不想要,卻要打電話找霍燼。
傅時聿低笑一聲。
笑聲里卻帶著瘆人的冷。
他指尖蹭著南初臉頰,嗓音里透著危險:“想讓霍燼過來幫你?”
感覺到他的危險,南初情不自禁點(diǎn)了幾下頭,接著又連連搖頭。
“我,我想找個男模。”
聽到這個理由,傅時聿笑得更瘋了。
他低頭咬了一下南初的唇,喉嚨里就像含著滾燙的熱砂,顆粒感十足的沙啞。
“不用找了,這個單子我接。”
說完,他不等南初做出反應(yīng),低頭吻上她的唇。
壓抑在心底多年的那頭猛獸終于沖破牢籠,滾燙的氣息將南初纏繞。
熾熱的吻朝著她席卷而來。
南初殘存的理智想要抵抗,可在藥力作用下,她根本無法抵御傅時聿這樣的男人。
他的溫柔觸碰,他如視珍寶的親吻,再一次讓她淪陷。
逐漸地,她從掙扎到順從,最后變得主動。
房間內(nèi)的氣息瞬間變得曖昧旖旎。
不知道過去多久,這場情事終于結(jié)束。
南初早就累地趴在傅時聿懷里睡著了。
傅時聿看著她熟睡的面孔,坐在床邊點(diǎn)了一根煙。
白色煙霧順著他的喉嚨侵入肺里,才將他慢慢從這場情事中拉出來。
南初在床上本能的反應(yīng),忍不住的尖叫聲,都跟秦桑一模一樣。
傅時聿不相信這只是巧合。
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助理很早之前給他發(fā)過來一條短信。
[傅總,耳釘上的血漬是出租車師傅的。]
看到這條消息,傅時聿心有余悸地閉上了眼睛。
還好,并沒排除南初就是秦桑的可能。
傅時聿指腹輕輕描摹著南初的五官。
嗓音微啞:“桑桑,這張面具下面,會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