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不知道情況,看著楊建斌媳婦嚎啕大哭,有人上門勸說:“大妹子,到底發生啥事。你咋哭成這樣,你先別哭,好好說?!?/p>
楊建斌的媳婦帶著哭腔喊道:“我男人被那個叫關青青的勾引,花了錢找人把他們文工團同志的手打斷了。下午人被抓走了。我去問了才知道,他喜歡關青青,說因為心疼關青青懷孕了不能上臺,也不想別人上臺?!?/p>
她說著,捂著胸口哭嚎:“我這是造什么孽啊!我的孩子才五個月,他為了別的女人被抓走了。我以后可怎么辦啊?!?/p>
她說著,指著屋里頭:“我男人是因為她被抓的,以前都好好的,自從她去了文工團之后,我男人就發癲了。一天到晚不著家,對我說在文工團練舞。我去看過幾次,都是和關青青在一起?!?/p>
眾人聽到她的話,都不甚唏噓。
這刑司令家媳婦可真是不得了,到處的勾搭男人。
關于關青青的各種謠言大院里都還沒消停,現在又出新花樣了。
“大妹子,這事兒你男人咋說!”有人試探性的問了句。
那女人哭喊道:“我男人肯定說不關她的事,是他心疼關青青自己偷偷去做的。你說如果兩人清清白白,他怎么不心疼我這個做媳婦的一個人在家帶孩子。路上乞丐那么多,他咋不去心疼。他光心疼關青青?!?/p>
她說著,朝著里頭喊著:“關青青,你給我出來,你把我男人害成這樣。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嗎?”
安寧與韓欣蕊站在人群后面說著:“這個大妹子還是不夠會鬧!我當時怎么就忘記交代一句,她要抱著孩子過來?!?/p>
韓欣蕊聽到這話哭笑不得:“阿姨,你咋說的?”
安寧朝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湊近韓欣蕊耳邊說:“我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她還問我咋辦,我讓她去找關青青問問清楚?。∧腥硕急蛔チ?,她也沒工作,不得養大孩子。既然男人不能養她和孩子了,那就去找關青青養著唄?!?/p>
韓欣蕊朝安寧豎起了大拇指:“還得是您!”
安寧拍著她肩膀:“我安寧沒別的本事,就是護短。關青青之前把我當猴耍,現在還想欺負我家的人。我不弄死她,我就不叫安寧!”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屋子里的刑桃花推了推白青青:“你趕緊出去。要再不出去,你就是把我哥的臉放在地上踩?!?/p>
她說著,又朝白青青問了一句:“你真讓她男人去打人了?!?/p>
白青青的面色變了變:“沒有!他自作主張的!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確是沒說讓楊建斌去動手,但是她暗示了。
她不僅暗示了自己不想要韓欣蕊上臺表演, 還塑造了很多韓欣蕊欺負她的過往,甚至還暗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楊建斌的。
其實,兩人就那一次練舞的時候。
那蠢貨也不算算日子,聽到懷孕就是他的。
“我現在出去會被人唾沫星子淹死的?!卑浊嗲鄵u頭。
刑桃花冷笑:“你都做出這樣的事了,你還怕被人說嗎?你覺得丟臉?你有面皮嗎?”
刑桃花說著,直接打開了門:“你再不出去,我哥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隨即,刑桃花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對她說:“如果你現在不出去,明天大院里的人能傳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哥的?!?/p>
白青青聽到這話,面色變了變。
門打開了,楊建斌的媳婦看到人出來就沖了上去。
“關青青,你這個不要臉的害人精,你把我男人害成這樣,我和孩子怎么辦?他要蹲大牢,你讓我和孩子怎么活?!彼龥_過去一把抓住了白青青的衣領,激動的哭喊。”
她原本是以為自己男人很快就出來了。
下午,有個叫安寧的同志來把事情與她一分析,她的天都塌了。
白青青掙扎著:“你先放手,你男人被抓和我沒關系!我沒有讓他去打人,這是他的個人行為,不關我的事?”
楊建斌的媳婦憤怒的朝關青青吼著:“不關你的事!難道是我男人自作多情去給你打人的嗎?你要是不和他說,他怎么會動手。以前他都好好的,怎么就你來了沒多久就出這樣的事?!?/p>
她說著,突然就放開了白青青,她站在那絕望的說道:“你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撞死在你家門口!我的孩子才五個月,家里全靠我男人,他被抓了,你讓我和孩子怎么過。你一句和你沒關系就算了嗎?你把我的家毀了?”
白青青著急撇清關系,推開她的手:“他自己要做這樣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你自己去問他,打人的事是不是我讓他干的?!?/p>
她說著,嘲諷的冷笑:“文工團里那么多女同志,比你漂亮的多了,怎么就你來了出這樣的事。我男人怎么不和別人黏黏糊糊,就和你拉扯不清呢!”
她說著,突然面目猙獰了起來,指著白青青說:“你毀了我的家!你不就是仗著你男人是司令,他能護著你。行,我就死在你們這里,我倒是要看看他這個司令還能不能坐的穩?!?/p>
她喊著就瘋了一般的朝墻上撞去。
大家完全沒防備她真的會發瘋去撞,都只當她威脅白青青的。
白青青也是以為她只是說說狠話,她雖然離的近,卻也是沒有任何防備的。
楊建斌的媳婦直接就撞在了她家門口的墻上。
那一撞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她額頭頓時鮮血直流,墻上留下一灘血跡。
這會兒,刑建林也匆匆回來了。
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牛牛本身也不知道發生的事,只和刑建林說家里有人鬧事。
他剛回來,就看到楊建斌的老婆撞墻。
他絕望的喊道:“攔住她!快攔住她!”
可當他看到裝上墻的一瞬間,他腦子嗡的一聲,兩眼一黑,他差點沒站穩。
他知道,這個女人這一撞,只怕是把他司令的位置要撞掉了。
這一刻,渾身一軟,人還沒沖到那女人面前,他已經直接先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