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覺得不太像。”
“要不咱們再具體規(guī)劃一下,試她一試?”有人提議。
但是還沒等他們商量出對策,之前跟著陸知扶和陸嶼白的那批人就感覺到身體突然有點異樣,胸口更是鉆心的痛,似乎下一秒就要背過去了。
其他人見他們臉色不好,急忙詢問,“怎么了這是?”
“不知道,突然好難受,像是中招了。”
“不會吧?你們好幾個人同時中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邊上前幫中毒的人檢查,一邊驚呼吐槽。
在自已的地盤,被人用自已擅長的領(lǐng)域暗算,也是沒誰了。
“真沒注意,可能是我們動手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所以被反制裁了也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嘶,痛死我了,趕緊拿裝備幫我解毒?!?/p>
“還沒檢查出來具體包含哪些成分呢,怎么對癥下藥?”幫忙檢查的那一批人也是焦頭爛額。
什么毒這么刁鉆?
一群人也算是雞飛狗跳了好一陣子。
忙到天黑,全部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上。
“真離譜,這毒到底是誰下的?那個陸小姐?還是陸先生?完全沒看到他們有任何異動啊。”
“他們應(yīng)該是兄妹,別管誰下的了,反正人算是得罪死了,想想后面怎么應(yīng)對吧?!?/p>
“我就說他們是硬茬,你們還不信,也還好對方?jīng)]下死手,不然咱們?nèi)姼矝]?!庇腥藨c幸地喘著粗氣。
“所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先想辦法調(diào)查清楚他們的底細再說吧?!?/p>
一群人愁眉苦臉的,除了在老頭子們手上,也算是第一次栽這么大個跟頭。
“我還是感覺是那個陸先生動的手,他估計對毒這方面頗有研究,然后察覺到我們對他動手之后就開始反擊。”
“說不定他就是師父們口中的惡徒?”
……
“所以知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后,陸嶼白問道。
畢竟現(xiàn)在知知口中的老頭子們一個都沒有找到,剛才也算是跟這里的“原住民”搞壞關(guān)系了,總感覺繼續(xù)待在這里不太妙。
雖然還是挺想去看看那群被他下毒了的小年輕,現(xiàn)在發(fā)病了是什么模樣。
“先去個地方,我有辦法把他們?nèi)寂鰜??!标懼龉创捷p笑,眉眼間染上些許玩味和惡毒。
老毒物們真當她那么久沒回來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陸知扶輕車熟路地找到研究院內(nèi)最大的儲存室,然后挑選了一堆東西開始搗鼓起來,“二哥,幫幫忙?!?/p>
“好嘞。”
幸好也是附近的人都躲起來了,所以沒人打擾他們。
“妹妹,咱們弄的這個是毒嗎?感覺不太像啊?!?/p>
“一個能把他們逼出來的東西?!?/p>
“OK?!?/p>
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陸嶼白興致更高了,因為人只有在干壞事的時候才會最有耐心。
搗鼓完之后,陸知扶又去隔壁器材室拿來了幾個道具組裝在一起。
“這玩意是干啥的,真有用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走吧,繼續(xù)出去逛逛?!?/p>
陸嶼白好奇地把玩著手中類似于水槍的東西,好像是噴霧?還有兩個注射器。
然后迅速跟上陸知扶的腳步,“所以現(xiàn)在是準備干壞事去了?”
不得不說,確實有點小激動。
然后陸知扶就針對性地陸續(xù)到了幾個地方。
這些都是她之前特別觀察過的地方,人少的破爛地,并且最近明顯輕微改造過,好藏人,適合那群老頭子。
以前的時候他們被她整怕了,也會找犄角旮旯躲起來,但地方還算正常。
但是基本上都會很快被她揪出來,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她有潔癖,臟亂差的地方是絕對不會愿意去的,于是連下水道這種地方都不放過。
反正他們不嫌棄,保命要緊。
她當然也能猜到他們那點心思,于是新研究了個好東西準備跟他們打招呼。
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行動,每路過一個地方就開始往各個通風(fēng)管道,土地甚至墻體里注射點東西,順便連周圍的空氣都不放過,拿噴霧到處弄了點。
反正他們兩個提前服下了藥粉,不會受到影響。
并且這個毒霧散的也挺快,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只不過剛開始那幾分鐘的折磨沒人能夠抵抗得了。
尤其是藏匿的人,會下意識沖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一時間,這片區(qū)域被他們弄的烏煙瘴氣的。
但是罪魁禍首弄完之后卻在區(qū)域的核心位置上坐著,面前是圓桌,上面還擺著茶水糕點,好不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