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聊聊我們……從前。”
后半句話,傅成州說的時候,總覺得十分別扭。
蘇姒感到可笑不已。
她冷笑出聲:“傅成州,你在開玩笑嗎?你要不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你只是失憶了,而不是丟了腦子。實在不行,我建議你去看看腦科醫生。”
對于傅成州的無禮行為,蘇姒一陣惱火。
她還以為,今天傅成州找她是為了談兩個孩子的事情。
可她來了才發現,傅成州明顯就是在耍她。
傅成州被蘇姒這么一通指責,心底的躁意愈發明顯。
他捏了捏眉心:“蘇姒,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嗎?”
“不能。”蘇姒站起身:“我原以為,你今天過來找我是因為兩個孩子的事情。現在看來,你還是和之前一樣,喜歡戲弄人。既然是這樣,我看我們沒什么好聊的了!”
蘇姒想到了自己之前費盡心思的想離婚,結果傅成州卻幾次三番的出爾反爾。
現在好不容易離了婚,卻還想要拿孩子要挾她嗎?
簡直做夢!
傅成州見狀,快步跟了上去,心跟著提起來:“等一下,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是關于孩子的。我們坐下來好好說,可以嗎?”
傅成州拉著蘇姒的手腕,眼神帶著幾分真誠。
可盡管如此,蘇姒也沒什么好態度。
蘇姒冷冰冰的開口:“松開!”
她眼神厭惡的盯著被傅成州抓住的地方,被他碰到的地方,現如今她只覺得惡心。
“我不放。”傅成州想把事情說清楚:“我只想坐下來和你好好談談。”
蘇姒扯開唇角,冷笑出聲。
真是可笑。
好好談談?
她拿什么去信任傅成州?
蘇姒正準備甩開傅成州的手,包廂的門卻被人大力推開。
喬愿晚看著兩人拉扯在一起的手,眸底瞬間猩紅一片。
“蘇姒,你還要不要臉!”
她快步上前,想著分開兩個人的手。
傅成州在看到喬愿晚破門而入,擰起眉頭:“你怎么來了?”
喬愿晚一把朝著蘇姒的手背打過去,傅成州眼疾手快的松開手,攔住了她的動作。
“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著喬愿晚發瘋的模樣,傅成州只覺得心有些累。
記憶中,喬愿晚不是一直都是一副溫婉體貼的樣子嗎?
她什么時候變成了現在的潑婦模樣?
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污蔑蘇姒。
蘇姒抱著胳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人。
還真是好一出大戲。
喬愿晚對上蘇姒那調侃的美眸,怒氣瞬間升騰。
她沒有理會傅成州,而是指著蘇姒的鼻子罵道:“你明明都和成州離婚了,現在你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是做什么?”
“蘇姒,我之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不僅不要臉,甚至還是個愛吃回頭草的人呢?”喬愿晚全然不顧及形象:“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么做,惡不惡心?”
蘇姒眸底冷然一片。
看著喬愿晚破口大罵的樣子,她一步步逼近:“你再說一次?”
“說就說!”喬愿晚早就沒了理智:“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敢做不敢當嗎?光天化日之下,和你前夫糾纏在一起,不知道他都準備和我結婚了嗎,你現在這種行為就是小三!”
蘇姒勾起唇角,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干脆利落地打了喬愿晚一巴掌。
“啪”的一聲,快準狠!
根本沒給對面兩個人反應的時間。
蘇姒淡淡開口:“給你漲漲教訓,洗洗你那發臭的嘴。”
“蘇姒!”傅成州冷嗤出聲:“你怎么敢動手?”
蘇姒抬眼看去:“怎么,你是覺得我只打了她沒打你,覺得臉癢了是嗎?”
她漫不經心地看著右手,仿佛在說:順手的事。
這一巴掌打得喬愿晚也清醒了幾分,她窩在傅成州懷里哭訴:“成州,你就這樣看著這個女人這樣欺負我嗎?明明是她糾纏你在先,我剛剛進來都看到了!”
蘇姒正欲開口,就被阿菲那爽朗的聲音打斷:“喲,我說怎么今天空氣格外不新鮮,原來是有白蓮花在這里到處散發她的惡臭。”
阿菲帶著工作室的小伙伴走進包廂,還煞有其事的扇扇面前的空氣。
蘇姒美眸一亮:“你們怎么來了?”
葉雅清語氣溫柔:“姒姒姐,我們來這吃飯,聽到了這里有人在叫囂,這就過來看看。”
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記得,這家餐廳老板說過,狗和腦殘和不得入內的,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番意有所指的話,成功逗笑了蘇姒一行人。
阿菲攬上她的肩膀:“誒呦,不愧是我們的小商務。這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喬愿晚臉色鐵青一片:“你們和那個蘇姒一樣不要臉!她如今在這里勾引我未婚夫,你們和她都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蘇姒向前一步,聲音冰冷好似聽不出來溫度:“喬愿晚,今天是你的好未婚夫先約的我。狗吠之前,麻煩拿出點證據。真以為出了社會,所有人都是你媽,還要慣著你嗎?”
“不,這不可能!”喬愿晚搖頭,不愿意相信:“肯定是你勾引了成州!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約你,無非就是你拿孩子的事情說事,他才會約你出來的。對,肯定是這樣的!”
說著說著,喬愿晚自顧自的找了個借口,圓了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
傅成州看著喬愿晚自己差點都把自己說服了,張嘴解釋:“愿晚,我們先回去,今天這事,確實和她沒有關系,我回去再和你解釋。”
阿菲驚呼出聲:“喲,傅先生這是會說話呢。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從頭到尾的都不打算出聲呢?”
她早就看傅成州不順眼了。
“你閉嘴!”
喬愿晚對著阿菲吼出聲,頂著臉上被蘇姒打的紅痕看向傅成州,眼睛水汪汪的。
“成州,我知道,你肯定就是被蘇姒那個賤女人迷惑了,對不對?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要怪,就只能怪蘇姒會勾引人,她慣會用這些狐媚子手段,我都是知道的!”
阿菲頓時覺得喬愿晚真是沒救了。
“就你倆這樣的人,我真心祝福鎖死,別出來禍害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