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聞言好笑道:“諸葛大哥,你那里如果不安全,那哪里還安全,要是真有不要臉的小賊跑到你那里偷東西,那可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不說諸葛鎮他們家住的院子,就他們家那背景,也沒有小賊會打上他們的家的主意。
這一點諸葛鎮也是認同的:“下周一定不能忘了去我姥爺家吃飯,他都念叨你好久了,早就想要見見你了。”
李文靜想了想就點頭應下了:“可以,那就定在下周六吧!”
“哦,對了,我今天早上來你家的時候,就看見這一片有很多人出出入入的,我就特別好奇,所以多嘴詢問了一句,他們就說是看房子的。
我就又多嘴問了一句,是看誰家的房子,你來猜猜,是哪家想要賣房子?”
“難道是老牛頭家的!”
“可不就是他們家嗎?當初我們說死說活,怎么勸說都沒用,就是不賣!
我們當時給的價格可不低啊,不過那個時候,就老頭一人,肯定他說了算。
現在兒子們回來了,他就是在不愿意賣,也得賣了。”
“這房子難道不是老牛頭的嗎?為什么是他兒子說了算?”
“房子是老牛頭的沒錯,可是那是他的兒子,親的,以后還是要過日子的。
畢竟以后養老還得靠兒子不是嗎?”
李文靜聞言嗤笑一聲:“這樣的兒子能夠指望他給老牛頭養老,母豬都能上樹。
老牛頭他要是緊緊地將房子抓在自己的手里,說不定以后還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
不過李文靜也就是跟諸葛鎮說一說,畢竟別人家怎么過日子,那是人家的事,她不贊同,但也支持他人的選擇。
不管在哪個世界,想不開,被自己子女綁架的比比皆是。
諸葛鎮聞言對著李文靜豎了一個大拇指:“妹子,不得不說,牛還是你,說得真有道理,自己手里有了錢,難道還害怕子女不孝順嗎?”
兩人接下來又說了一些關于以后的安排,就散了,各自去忙了。
李文靜去找李遠軍了,小家伙兩歲多了,可皮了,精神力特別旺盛。
她就想著,要不要先教他兩招,讓他依葫蘆畫瓢找練著,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就那樣比畫了一下,小家伙學得有模有樣。
李文靜也決定了,以后每個周末回來,就好好教小家伙,強身健體,雖然李遠軍小朋友壯得跟牛犢子一樣,很少生病。
李文靜就這樣教了李李遠軍一上午,兩人都累得滿頭大汗,李遠軍就讓夏玉蘭抱去洗澡了。
李文靜看著被親媽抱去洗澡的小弟,心里有些惆悵,她也想洗澡,可是想到自己的洗澡桶,搖了搖頭,她還是去空間洗吧。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下午的時候,岳軒宇就給她帶來了一個特大的驚喜,送來了一個比她原本浴桶大了一倍的浴桶。
李家眾人看著碩大的浴桶,都一臉懵逼,原因很簡單,他們是真的沒有見過有人送禮送浴桶的。
李樹華:“小岳啊,你這是?”
“李叔,我弄壞了靜妹妹的浴桶,理應賠她一個。”
那么大的浴桶岳軒宇一個人肯定搬不動,他叫了兩個人一起來送的,那兩人送完以后就走了。
岳軒宇送完兩人以后又折了回來,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大堆繼續,李家人每個都有份。
李樹華的是一盒上好的煙絲,夏玉蘭跟李曉玲送的都是絲巾,另外每個女士都送了一件毛呢大衣,當下就流行的款式。
送給李遠兵,李慧,李嘉,三人每人一支鋼筆,給他們一人送了一套進口玩具,當然了,這里面肯定少不了李遠軍小朋友的。
李文靜看了一下,這個應該是到后世特別就行的積木。
夏玉蘭是真的特別喜歡岳軒宇的,以前光聽著李文靜他們說,這次是見到真人了。
岳軒宇從小沒有母親,這就激發了夏玉蘭心中的母愛。
她覺得這孩子命苦,再加上岳軒宇長得本來就好看,反正岳軒宇就屬于別人家的孩子。
“小岳,你這孩子實在太客氣了。”
“夏姨,我送這個都是應該的,不說當年你們將忍痛割愛將人參賣給我爺爺,就說靜靜當年還救了我的命,再加上她后來送給我的平安符,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可以說我今天能夠完整的站在這里,都是靜靜的功勞,靜靜可是我一輩子的恩人。”
岳軒宇說的這些話,真的是發自肺腑的,沒有絲毫的表演次成分在里面,完全就是真情流露。
好吧,岳軒宇這一番話下來了,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沒有一人是同情他的,李曉玲淚點低,都流淚了。
夏玉蘭更是拉著他的手不放開。
“你跟夏姨說,你這孩子這些年是怎么熬過的,今天就留在家里吃飯,夏姨給你做好吃的,你看你這孩子瘦的!”
李文靜滿腦子的黑線……
親媽這是說的什么啊?
那家伙哪里受了,一身的腱子肉,唇紅齒白的,營養比她都要好。
人家只是沒了媽,又不是沒了別的親人,爺爺,爸爸可都是當官的。
再怎么樣,人家的家底還是特別厚的好不。
據她了解,人家的爺爺奶奶可是對這家伙很好的!
李文靜看著被大家圍在中間,噓寒問暖的岳軒宇……
接下來李文靜就看著岳軒宇幾乎成了全家人的團寵。
吃飯的時候,不管老的還是小的,就連兩歲多的李遠軍都會岳軒宇夾菜。
岳軒宇晚上走的時候,李曉玲還塞給了他兩瓶肉醬。
李文靜……
小姑,你不是說那肉醬是我帶到學校改善伙食的嗎?
對于岳軒宇這一波操作,簡直比慕容斐然還過分。
所以等要送他出門的時候,李文靜沒讓其他人送,自己親自送他。
她決定好好跟岳軒宇好好談談,問問他,這樣騙吃騙喝騙她家人的同情真的好嗎?
“岳軒宇,你覺得你這樣做好嗎?
你真的有你自己說的那么慘嗎?
你這樣做到底有什么目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