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和梵天站在后面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原來溫兄看似厲害,實際上更加厲害。
還有這多人跟從呢。
兩人羨慕的對視一眼。
溫緒內心說沒有觸動的話肯定是假的,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他只能點點頭,接著大家才破涕為笑。
溫緒這回回來是找楚流橙,問了楚流橙的住的院子以后,他帶著身后的兩人往那邊走。
院子的門大開著,而楚流橙正在里面搗藥,聽見腳步聲的那一刻,他有些詫異。
他以為大師兄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呢。
“大師兄,你回來了。”楚流橙停下了手里的活,這才看向大師兄身后帶著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
“幫他看看這手。”溫緒說完還拿出了一千中品靈石。
楚流橙推了回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師兄,你別和我這么客氣。”
“跟我過來吧,我給你看看。”楚流橙說著就領著李盛去了里面。
看著對方的斷手他皺了皺眉:“誰斬斷的?”
李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臉一紅:“一個美人。”
被人家斬斷了手,還能說出這種話,那看來真的是個美人。
“有辦法治嗎?”李盛其實是不抱什么希望,在他眼里能出來就已經(jīng)很好了,至于手,反正他一只手也能握劍。
“有,就是有點麻煩,不過我可以幫你治好,需要找到一個木靈根的人,需要他的一滴血,我才有辦法給你重塑。”如果說之前楚流橙確實覺得沒什么辦法,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有這么一個人。
“木靈根?”李盛都是蒙的,他聽都沒聽說過,去哪里找一個木靈根的人。
楚流橙:“你不用擔心,大師兄知道,他會幫你找到的。”
李盛當然是驚喜的,能治好當然是好的,只他對血什么東西有些抵觸,即使只是一滴血,他感覺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不然他還是別治了吧。
溫緒見李盛神色恍惚的走出來,還以為結果很不好;“怎么了?治不了?”
“能治,只是有點麻煩。”
梵天過去摟住他的肩:“能治就行,我們肯定會幫忙的。”
溫緒見楚流橙出來,走上前去問了一下。
“木靈根?”提到木靈根,溫緒蹙緊眉心,沒想到這么巧。
李盛的手就是那女人斬斷的,現(xiàn)在需要的血液正好也是那女人認識的。
“那我去幫他求來。”溫緒就準備動身去鳳族。
“既然如此,我和你同去吧。”
“謝謝了。”楚流橙轉身去收拾東西,卻聽見了這三個字。
“大師兄,別和我說這些,太生疏了。”
白箏箏是偷偷避開那些師兄們溜進來的,主要是那些師兄們的注意力都在大師兄身上,也沒注意到她。
她看著大師兄往二師兄那邊走,才明白大師兄是過來找二師兄的。
怎么會那么巧,偏偏她逃走而大師兄就來了,早知道她就不逃了。
不過大師兄對別人看起來都沒有那么冷漠,為什么對她一副愛理不睬的樣子?
大家都是天門宗的人,大師兄這樣厚此薄彼,不覺得很過分嗎?
白箏箏氣憤極了,可想到系統(tǒng)說的話又泄了氣。
現(xiàn)在還是先找大師兄和好的好。
白箏箏沖了過去,撲通一聲跪在溫緒面前:
“大師兄,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想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明明曾經(jīng)我們的關系那么好。”
“明明你是最寵愛我的大師兄,怎么你突然間就不理我了。”
她滾燙的熱淚,落在了跪在腳邊的落葉上。
而溫緒聽著她的哭聲,覺得煩躁極了。
不知道為什么對待其他人,他尚且可以寬容,可是面對白箏箏時他就有一種難以預言的煩躁。
“大師兄,你到底要怎么樣才可以原諒我,如果你不原諒我,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用死來贖罪。”
白箏箏說著就舉起了手里的劍,往自己的脖子上揚。
她自然敢賭,因為她太清楚大師兄的人品了,大師兄絕對不可能見死不救。
而且她堅信大師兄對自己絕對是有感情的。
現(xiàn)在的大師兄只不過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恨師尊,便也一同恨上了她。
鋒利的刀割破了她的纖細的脖頸,接著“啪嗒”一聲被打落在地。
白箏箏睜開眼,滿目都是驚喜,她就知道大師兄舍不得她死。
“小師妹,別要死要活的,只要你在我面前,我有千種萬種辦法救人。”
白箏箏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門口的二師兄。
他一身白衣襯的清冷如霜,眼神帶著淺淡的笑意,看著她,似乎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白箏箏抿了抿唇,有些難堪,大師兄轉過頭去,才明白原來是二師兄救了她。
可誰要二師兄多管閑事的,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想要的是大師兄救她。
李盛和梵天就當沒看見,不過這愛恨情仇,也算是讓他們看到了一場大戲,原來只需要一人演。
“溫兄,我們去哪里?”梵天已經(jīng)知道要去找一名木靈根的人了,但是他不知道目的地。
“找一個人,你們也認識。”溫緒淡淡道,自上回離開他原以為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可是如今他卻要親自前去找她。
想到上回的事情,那女子于她來說那么重要,也不知道他走出來了沒有?
意識到自己竟然心下在關心那個女人,他吃驚不已,下意識的捻了指尖,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下。
聽見溫緒這么說,他們三人同時認識的人,那不是只有那個絕美女子。
也就是說,他們要去找她。
“她就是木靈根嗎?”李盛疑惑。
溫緒解釋道:“不是,但是只有她知道那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