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yī)生突然看向人群。
他欣喜地發(fā)現(xiàn)了目標,走到一個瘦弱的男人面前。
老人拉著瘦弱的男人走到桑莫言跟桑墨琛面前。
那個提著鐵棍的男人,立馬張開雙手攔住他們,“我的測試還沒有結(jié)束,你要做手術(shù)要等我的測試結(jié)束才行!”
“我們可以一起做!”瘦弱的男人說。
下一秒,瘦弱的男人拿起手術(shù)刀,直接切開了桑莫言跟桑墨琛的肚子。
“這次的測試對象還真不錯呢?器官都是黑的。”
桑向晚捂著嘴,她渾身都在顫抖。
她真沒有想到這些人這么恐怖!
竟然直接挖開了桑莫言兄弟兩個的肚子。
“你怎么不過去啊?”
突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桑向晚的耳邊響起。
“啊——!”
桑向晚被嚇到了,發(fā)出恐懼的尖叫聲。
她的聲音吸引了這些人。
其中一個人拍著手,“她也是爸爸送進來的人。”
瘦弱的男人皺眉苦惱:“那我怎么把她給露下了,我真是該死啊!”
“別過來!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你們放過我!”桑向晚本能的呼喊,可是這些人是精神病人,根本就沒有正常溝通的邏輯。
桑向晚被強行地抓過去,她被扔在桑莫言的旁邊。
桑莫言跟桑墨琛已經(jīng)昏迷了。
粘稠的液體,還有真實的肉感,一股強大的惡心,恐懼從心底升起。
她嚇尿了!
“別動她。她是我的老婆!我要跟她睡覺覺!”
一個瞎了眼睛的男人沖過來,撲在桑向晚的身上,桑向晚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壓死,她怎么都掙扎不開。
男人上下其手,“老婆,你這次要是再離開我,我就把你吃到我的肚子里。你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好,我不離開。”
桑向晚為了活下去,不敢有任何動作,還要努力的配合著他們。
她生怕這些神經(jīng)病一個想不通,把她的肚子也給挖開了。
“那我們的兒子呢?”
“我們的兒子……”
桑向晚的話還沒有說完,瞎眼男人就打斷她的話,“我們的兒子在你的肚子里!江醫(yī)生,把的手術(shù)刀給我用一下!”
桑向晚恐懼的想要跑,可她根本就跑不掉。
那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切開了她的肚子。
她跟桑莫言,桑墨琛一樣的結(jié)局。
男人卻在翻找東西,“奇怪了,我的兒子呢?你把我的兒子弄到哪里去了?”
桑向晚痛暈過去,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垂死之際,她聽到有人大喊:“出了這么多的血,江醫(yī)生呢!你快點來救救我的老婆!”
“你老婆在哪?那不是你的老婆,那是爸爸帶進來的人!”
“那我老婆去哪里了?”
“說,是不是你殺了我的老婆。我要殺了你,替我的老婆報仇!”瞎眼的男人突然發(fā)出怒吼。
他搖晃著桑向晚,桑向晚根本就回答不了他。
整個病房,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
這十分鐘不到,桑向晚桑莫言桑墨琛就被折磨成這樣。
領(lǐng)他們進來的那個男人,這才上前把他們?nèi)齻€給拉出去。
桑莫言三個人的肚子已經(jīng)被縫合上了。
傷口縫合的十分完美。
像是畫家在他們的肚子上畫下了一副美麗的畫作。
賞心悅目。
金邊框男人滿意的欣賞著這杰作,隨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搖了搖頭,“還是不夠完美,這根線縫合了兩次,可惜了。”
說罷,男人丟下桑莫言三人,轉(zhuǎn)身走了。
地獄周的第一天,效果很好。
先讓這三個小倉鼠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才會進入正式的地獄周。
兩天后。
桑向晚,桑莫言桑墨琛三個人已經(jīng)被折磨到遍體鱗傷,眼睛里面再沒有昔日的光澤,他們都已經(jīng)被剃成了光頭。
人也換上了北郊精神病院的病號服。
臉上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口子。
桑寧進來的時候,他們正被病人電擊,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桑向晚看到她,猶如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桑寧!你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再待在這了,只要你救了我,你要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可以。”
桑向晚聲音嘶啞。
這兩天,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有過多少聲的慘叫。
那個該死的男人,還往她的嘴里塞死老鼠,搞得她的嗓子都發(fā)炎了!
桑莫言的嗓子同樣是啞的,“桑寧?”
隨后桑莫言嘲弄一笑,“別做夢了,桑寧怎么可能會來這?”
桑家現(xiàn)在應(yīng)該徹底是桑寧的了吧?
他早該想明白的。
桑寧回到桑家就是報仇的。
她恨柳婉玉虐待她。
恨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嫌棄她。
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就是想要讓他們看看,當(dāng)初那個被他們所有人嫌棄的,智商不高的桑寧,究竟有多優(yōu)秀。
現(xiàn)在他看到了。
桑向晚突然扯開嗓子大喊,“是真的,桑寧真的來了,不信你們看。”
桑向晚這會兒只有一個念頭,奔向桑寧,她再也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只是,她雙手雙腳被綁,根本就動彈不得。
桑莫言跟桑墨琛也被她的聲音吸引。
只見桑寧一身黑衣站在門口,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神冰冷,渾身肅殺。
桑莫言這會兒也把昔日的恩怨都拋之腦后,他哭著哀嚎:,桑寧,看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你把我跟你二哥救出去吧。”
桑墨琛也跟著哭求,“桑寧,求求你了。以后二哥一定好好對你。”
他們臉上滿是淚水。
不是懺悔,而是他們太想從這個地獄出去了!
桑向晚把她的苦難都推卸到桑莫言跟桑墨琛身上,她大喊,“桑寧你別聽他們的,他們是騙你的!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把你當(dāng)成親妹妹!我是你的親二姑,我出去后,一定把你當(dāng)成親生女兒對待。”
本來她計劃的好好的,進來躲一段時間。
誰曾想,桑莫言跟桑墨琛也盯上了這。
要不是跟著他們,她也不會被那個精神病折磨的折磨慘!
桑寧居高臨下的看著桑莫言三人,忽然笑了,“看來,你們過的還不錯,也不枉我花了大代價,給你們安排的好歸宿。”
桑寧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環(huán)境,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