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前宮前院聚集了許多人,他們目光呆滯,只做著自己的活兒,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魔氣。
后宮后院的一座二層獨(dú)院中,二樓的陽臺上,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坐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一切,眼神中露出無意間的狠辣。
“主子……”
此時有下人過來,和他講了什么,那雙面具下的眼睛變得更加陰狠。
“你是說……兩個陌生的從未見過的男子,將藥材園給徹底毀了?”
“不算是毀了,應(yīng)該說是霸占了,他們只是將姜智那一群人給收拾了,但是留在那里干活的人,卻一個都沒動。”
“兩個陌生男子……”
面具男子說著冷笑一聲,“哪里來的兩個陌生男子,不過就是云歸月和君玄澈罷了。這兩個家伙還真是了不得,不管在哪里都是陰魂不散的,不在第五大洲好好呆著,竟然跑到第一大洲來作威作福了。”
“主子,那要不要屬下帶著人,將他們兩個給……”
“愚蠢!”
面具男子冷聲呵斥了一聲,“你以為云歸月和君玄澈是什么人,也是你隨便動動手就能消滅的嗎?哪怕是當(dāng)年的魔主,也是動用了毀天滅地的力量,讓整個神域和魔域全部回到最原始的狀態(tài)?!?/p>
那下人低下頭,被男子說的有些無地自容。
但是心里卻還是有一點(diǎn)不服氣的,因?yàn)樵谒睦镏髯硬攀亲顝?qiáng)的那個,不管是魔主還是云歸月,其實(shí)都會是主子的手下敗將。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主子卻總是覺得她們才是最厲害的。
而此時戴面具的男子卻皺著眉頭,指甲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
“主子,那那片藥材園,難道我們就不要了嗎?”
“那怎么能不要呢……”
那片藥材園可是幫著他積累了許多的財富啊,要是就這么舍棄了,他如何能舍得呢?
只是現(xiàn)在云歸月在那里,他的確是不好動手。
“主子!”
外面有個下人闖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滿頭大汗。
面具男子蹙眉,“什么事情慌慌張張的?”
“外面?zhèn)鱽硐?,說是藥材園的結(jié)界,被破開了,現(xiàn)在那兩個陌生的男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并且已經(jīng)采摘了大部分的藥材?!?/p>
“你說什么!”
面具男子卻瞬間撐不住了,“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站在原地踱步,卻不時的冷笑一聲。
“云歸月,還真是……”
她不把他逼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看來不管怎么樣都是要見云歸月一面的。
“主子,所以你要過去嗎?”
“嗯,過去一趟吧。”
反正現(xiàn)在這樣子,云歸月應(yīng)該也是認(rèn)不出來他的吧。
此時的第一大洲,藥材園。
招財看著自己手中的牌,狠狠嘆一口氣。
“這是什么東西啊!這牌為什么這么差啊,主人啊,你是不是作弊了啊?!?/p>
昆侖鼎面前也浮著一副牌,聽到招財?shù)脑捜滩蛔〕爸S道,“你技術(shù)差就不要怪牌不好行不行啊?!?/p>
“你個死老登!你自己看看我這牌到底是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