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報了地址。
白鹿被敲悶棍的地方距離林深家有段距離。
林深開著閔天鴻的車沖了過去。
到地方之后。
林深看到那里圍著一圈人。
警車和救護車都朝著這邊來了。
人群中間白鹿躺在地上。
有個女人半跪在地上,托著白鹿的腦袋。
林深擠進人群蹲在了白鹿身邊。
給檢查了一下,腦袋倒也沒破,就是后腦勺腫了個大包人昏過去了。
那個女人看了眼林深,“你就是林深?”
“對!”
“行,你人來就行,我著急回家看孩子,你抱著吧!”
女人順手又把白鹿的手機遞了過來。
林深道了謝,把白鹿抱上了擔架,跟隨著救護車朝著醫院而去。
折騰了許久之后,林深找人給白鹿安排了獨立病房,安定下來后,坐在椅子上托腮看著還處于昏迷之中的白鹿。
純潔無瑕,安靜恬淡。
光是看著就覺得很美好。
對林深這種從小就見識過各種險惡人心的人而言,白鹿干凈的林深不忍傷害半分。
但兩人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林深大仇未報,而且只續了一年命,談感情只會影響拔刀。
林深從兜里掏出白鹿的手機,準備放在床頭小柜子上,手指觸碰屏幕,屏幕亮了起來。
手機屏保是一張泛黃的全家福老照片,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婆婆坐在正中間,身后站著一個中年男人,還有略顯稚嫩的白鹿和一個斜劉海的非主流少年。
幾秒后手機息屏,林深點了兩下屏幕,卻發現手機沒設密碼,林深想了想,點開了聯系人。
一夜匆匆過去。
林深在醫院守了一夜。
期間王志龍發來消息,給白鹿敲悶棍的人已經找到送進局子里了。
清晨。
白鹿睜開眼的時候,腦殼還有點痛。
微微轉頭的時候,發現獨立病房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墻邊。
林深兩根手指頭杵在地上,人倒立著做俯臥撐。
白鹿有些懵,看到林深的時候,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之前被冤枉成小三,小嘴巴委屈的癟了癟,不知道林深怎么來了這里,怕被看到又閉上了眼裝睡。
這個人是個有婦之夫,而且他的女朋友還很漂亮,白鹿下意識的想要和林深保持距離。
雖說二人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而且林深也始終保持著分寸,但想到她被人在空口無憑的情況下侮辱了清白,心里面還是噎得慌,只是后來想想,這份委屈她覺得并不是來自林深,甚至覺得林深和她同樣是被冤枉的。
林深忽然轉身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
快步朝著門口走去,輕輕拉開門。
門拉開后,門外的醫生剛剛抬起手準備推門。
林深沖著醫生輕聲道。
“大夫,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那你女朋友...”
林深叮囑道,“不是女朋友,她要是醒了,你別告訴她我來過,就說是好心的路人送她來的!”
大夫愣了下,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深轉身離開,權當是兩個人萍水相逢。
白鹿抿了抿小嘴巴,感覺這個人并沒有自己聽到的那么壞。
而且看得出來,林深明顯是不想和她再有過多的糾纏,白鹿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心里面默默念叨著,還欠他九萬一千塊錢。
等還完了錢,就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白鹿轉頭看到了自己的手機放在床頭的小柜子上。
拿起手機,想著要不要道聲謝,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那個人有女朋友。
點開聊天界面的時候,白鹿忽然愣了一下,連忙上下翻了翻,發現聊天軟件里,林深的聯系方式不見了。
趕忙又打開了手機聯系人。
聯系人里面原本有三個人,一個弟弟的,一個阿婆的,還有一個就是林深的,可是現在只剩下弟弟和阿婆的聯系方式了。
白鹿坐了起來,盯著手機,又點開轉賬記錄查看,發現轉賬記錄都被刪除了。
她逐漸意識到,那個人刪了聯系方式。
白鹿紅潤的小嘴巴微微張了張,有種讓她很奇怪的缺失感潮水般涌上心頭。
林深驅車到了喬宅。
到地方后。
林深沖著一個方向撣了撣手。
遠處停靠的一輛車緩緩駛離。
這幾天林深安排流川楓在暗中守著喬雅琪。
防止又有什么殺手過來。
喬雅琪已經在等候了。
兩個人現在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
所以去曹家只需要帶一份禮物。
喬雅琪負責帶著禮物,林深負責帶著滿腔誠意。
二人驅車到了曹家。
沈佩慈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還化了個淡妝。
依舊是穿著得體修身的旗袍,將豐腴曼妙的胴體包裹。
那雙修長圓潤飽滿肉感的白皙大長腿在旗袍開衩間交擺出誘人風情,渾圓的臀兒隨著走動晃的人心神蕩漾。
熟婦的氣質彰顯的淋漓盡致,仿佛是咬一口就能爆漿的水蜜桃。
沈佩慈看到林深的時候露出甜甜笑意,“林深弟弟來啦?”
林深被叫的有點不自然。
這女人的眼神勾人,恨不得將林深一口吃了。
林深掃了眼曹長風。
曹長風對沈佩慈的這副作態絲毫不在意。
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的看著林深,熱情的打著招呼,“林深兄弟!歡迎歡迎,快請進!”
林深心里面犯嘀咕,這人該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曹清筱看到她媽這樣一陣恨鐵不成鋼。
又惡狠狠的瞪了眼林深。
林深沖著二人笑道,“姐,姐夫,喜遷新居,祝賀祝賀!”
沈佩慈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么客氣干什么,來這里就像是來自己家一樣!”
“那我可脫鞋上炕了!”
沈佩慈眨著眼睛,“好啊!我家里炕沒有,床倒是有不少,不過弟弟要是喜歡炕,我找人專門給你盤一個,以后你來了住。”
林深笑道,“行啊!”
說話的時候林深掃了眼曹長風,發現曹長風對沈佩慈的言論并沒有任何過多的應激表現。
明眼人能看出來,這兩口子面和心不和,但畢竟是兩口子,表面工作總得做一做吧,然而沈佩慈看林深的眼神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其中蘊含的意味,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沈娘子這兩扇窗戶的叉竿兒在林大官人的腦瓜子上都要敲砸無數次了。
曹大郎愣是沒有半點反應。
私廚已經做好了飯菜。
今天來做客的,似乎只有喬雅琪和林深兩人。
曹家的人員林深已經有所了解。
除了見過的幾位。
曹長風還有一位雙腿殘疾的長子沒有露面。
幾個孩子里面,曹清婉是曹長風和前妻所生,前妻病故后,曹長風續弦娶的沈佩慈,后來生了曹清宴曹清臣兩個兒子,還有曹清筱這個小女兒。
已經是三個孩子母親的沈佩慈依舊美麗動人,歲月似乎不曾在她的身上做過手腳。
幾人聊著天,在曹長風的邀請之下,朝著廚房走去。
落座之后,沈佩慈專門坐在了林深旁邊。
有意無意的用她的光潔白嫩肉感十足的腿貼著林深的腿。
偶爾擺動蹭在一起,溫熱的感覺傳來,林深往另外一邊挪了挪腿。
不料沈佩慈迎了上來,桌下的白嫩長腿擺動,片刻后,沈佩慈脫去鞋子,溫軟腳丫輕輕放在了林深的腳背上。
腳趾還俏皮的撓了撓林深腳背。
林深被整的渾身僵硬。
掃了眼身側的沈佩慈,沈佩慈的臉上卻是表情如常,優雅端莊的吃著東西,還偶爾貼心的用自己的筷子給林深夾菜。
此刻的曹大郎正在和喬雅琪談論生意上的事情,二人相談甚歡,似乎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沈佩慈的侵略性更足了些,嫩白精致的腳丫緩緩往上,撩起林深的褲管,輕輕廝磨林深的小腿,腳趾俏皮的在林深小腿上走動,似乎是在丈量林深小腿的長度。
不得不說,沈佩慈的身體協調能力非常棒,即便是桌下的腿都快要把林深小腿盤包漿了,上半身根本看不出來任何動作上的變化。
曹長風終于把目光落在了林深的身上。
“林深兄弟,飯菜還合口味吧?”
“挺好!”
“其實今天還有個事情想要請林深兄弟幫個忙!不知道林深兄弟方不方便!”
林深疑惑道,“什么事?”
“我們想麻煩林深兄弟在東海找個人!”
“干嘛的?”
“是個看賭場的小混混,綽號叫小葫蘆,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