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陸銘,我答應要幫你和王紅梅說清楚,結果還是沒處理好這件事。”
沈青禾沒想到王紅梅會做到這個程度。
以她對王紅梅的了解,不像是能這樣的人啊?
還是說,其中有他人的助力,才會變成這樣?
沈青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楊柳。
她猛地抬頭對上陸銘的目光,從他的眼神中,沈青禾知道,他們想到了同一個人。
“之前我就覺得李楊柳突然接近王紅梅有些奇怪,可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明白李楊柳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說李楊柳對陸銘還是念念不忘,應該是通過各種方式接近陸銘。
怎么會去接近王紅梅呢?
要是早就不想跟陸銘有牽扯,那就一點都不想有關系,卻通過王紅梅來找事。
沈青禾是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雖然不明白。
但是陸銘身為前世跟李楊柳同床共枕這么多年的人,對李楊柳是非常了解。
想到這,陸銘冷笑道:“青禾,你肯定不會明白李楊柳在想什么的,她是一個寧可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的人。”
“她看不慣你過比她好的生活,所以要想盡辦法的搗亂。”
聽著陸銘講起李楊柳的事情,沈青禾沉默了。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
自己的日子已經過得很不順心,不去想辦法過好自己的日子,還有閑心去破壞別人的生活。反正沈青禾是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處理。”
陸銘交代完這句話,便往外面走去。
看著陸銘離開的身影,沈青禾抿了抿唇,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她原本是想幫到陸銘,沒想到最后還是沒幫到。
算了,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干預到其中的。
沈青禾拎起手中的草藥,上面隱約還能看到一些濕潤,那是被積雪覆蓋住的濕潤,被她從地里挖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陸銘什么時候會走,但這個藥膏還是能早點做出來,就早點做出來比較好。
上次沈青禾已經做好了滋潤手,能夠愈合傷口的藥膏,結果城里來的那些專家一次性全部用完。
現在搞的沈青禾還得重新弄來送給陸銘帶走。
另一邊。
陸銘從老大夫的藥店出來,往知青辦走。
現在不適合直接找李楊柳說這件事,還是得找個機會單獨說。
但在這之前,他得找大隊長先說明情況。
這件事,必須得抓緊辦,不能給以后埋雷!
陸銘奔著大隊部去,讓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王紅梅也在大隊部。
一個小時前,王紅梅被氣跑以后,出來便撞見了劉紅軍。
上次劉解放和王紅梅在門口撞上的事情,陸紅軍也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也跟王紅梅撞了一下,同樣的是,自己也把王紅梅給撞哭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哄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讓王紅梅別再哭了,于是就把人帶到了大隊部,交給他爹來處理。
大隊部沒多少人,劉解放和趙德福站在前面,看著王紅梅坐在凳子上哭,旁邊還站著一個著急的劉紅軍。
趙德福不管哪個,努力讓臉色緩和下來,溫聲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游林村的村長趙德福,我跟他們父子倆肯定不是一伙的。”
“你是不是被欺負了,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聽著趙德福明顯是一副要伸張正義的樣子,劉紅軍著急了,他辯解道:“我什么都沒干!就是出來的時候著急,沒看到王知青,一不小心就給她撞到了!”
聽到這話,劉解放沉默了。
怎么回事。
他們老劉家跟王知青不對付?
父子倆出個門都要跟王紅梅撞一下?
他也是納了悶。
這個場景怎么這么熟悉呢,不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
現在好了,正好趕上趙德福在這,算是有理說不清了!
不管他們三個說什么,王紅梅就是一個勁兒地哭。
王紅梅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事情鬧大了以后又該解釋不清楚。
但她就是想哭,明明陸銘就是對她感興趣,怎么就不承認的。
還是說已經有沈青禾的存在,所以才以這樣的方式來拒絕她?
除了這種可能,她想象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姑娘,也想別哭了,你這哭的等會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一開始趙德福也在好好的勸說,可他發現這丫頭不聽啊,壓根不聽他們都說了什么,一個勁兒的就是哭。
這光哭也沒啥用啊,哭的他腦袋都大了。
“我,我,我——”
王紅梅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就在這時陸銘正好走進來。
陸銘本來是為了李楊柳的事情過來,結果撞見了王紅梅在大隊部哭,一時間也愣住了。
什么情況?
現在有事直接找大隊長來告狀?
陸銘是真的懵了。
剛有些松動的王紅梅,扭頭看到陸銘走進來,心里也慌了神。
他不會以為我故意過來告狀的吧。
這可怎么辦,為什么陸銘這時候也會來大隊部啊。
王紅梅本意是不想給陸銘添麻煩,但要是這時候兩人對上話,肯定要說些什么的。
為了不讓自己做的那些事暴露出來,王紅梅一著急,拉著是陸銘的手就跑了出去。
剩下三個人全懵了。
劉解放不明所以的看著兩個身影,“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兩個怎么會湊到一塊呢?”
趙德福不知道情況,擰緊了眉頭:“難道是陸銘把這丫頭惹哭的?”
“不可能啊!”
相比較兩人的懷疑,劉紅軍非常堅定的說:“他們不可能湊到一塊,陸大哥喜歡的人可不是王紅梅!”
他堅定態度引來兩人的注意。
劉解放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對別人的情事了解的這么清楚,當即擰緊了眉頭,“你連自己的事都沒弄清楚,還看上別人的熱鬧了!”
“地里的活,家里的活都干完了嗎!趕緊滾去干!”
毫不留情的一聲罵,就連旁邊的趙德福都看愣了。
趙德福家里是個女兒,從小就是捧在手心里,也沒養過兒子,不知道這么糙養。